“下车、去哪儿?”沈臣玦直视着栩意,眼里情欲之火骤现。她就那么不想跟他呆在一起吗?还是不想跟他亲密。他们都已经是夫妻了,还有什么做不得的。栩意环顾四周,终于察觉出了不对劲。怪不得周围没有一丝灯光,还静谧的可怕,原来他们还没有回到牧区。愣神间,沈臣玦柔软的唇已经缚上她的唇,开始攻城略池。而沈臣玦由开始的单膝跪地变成了双膝,就好像一个虔诚的信徒,在向他的神卑微的索吻。栩意说不了话,着急的用手推着沈臣玦。
意识到在这样下去,肯定会发生什么,栩意心慌出声:“我们下车吧。”
“下车、去哪儿?”沈臣玦直视着栩意,眼里情欲之火骤现。
她就那么不想跟他呆在一起吗?还是不想跟他亲密。
他们都已经是夫妻了,还有什么做不得的。
栩意环顾四周,终于察觉出了不对劲。
怪不得周围没有一丝灯光,还静谧的可怕,原来他们还没有回到牧区。
愣神间,沈臣玦柔软的唇已经缚上她的唇,开始攻城略池。
而沈臣玦由开始的单膝跪地变成了双膝,就好像一个虔诚的信徒,在向他的神卑微的索吻。
栩意说不了话,着急的用手推着沈臣玦。
这可是在外面,还是在车上,万一一会儿有人怎么办。
沈臣玦轻易的就捉住栩意推拒的双手,一只手就能轻松的捏住两只手腕。
“别害怕,不会有人过来的。”他怎么会让人窥视他的老婆呢。
栩意这才看清沈臣玦是跪下的动作,她心里震惊不已。
他居然跪着和她接问,他怎么会呢?
他的爱意难道不是一时兴起吗?
直到沈臣玦再次缚上她的唇,栩意都没想明白。
……
栩意不出所料的睡着了,身上盖着他的衣服。
宽大的衣服都遮不住栩意身上的星星点点。
沈臣玦紧紧的把人揽在怀里,就迫切的想做些什么来证明栩意是真的回来了。
他的怒火被点燃,他允许自己失控,他允许自己的喜怒哀乐被栩意操控。
其实,他早就看穿了栩意的想法,她不就是想试探一下到底能不能走而已。
她如愿的去了镇上,还不是心甘情愿的回来了。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话可一点也不假。
———
栩意第二天是被暖洋洋的阳光叫醒的,是真的有温度的阳光,从大大的落地窗照到了床上。
她睡眼惺忪的看着属于钢筋水泥的房子和房间里比较常见的装饰布局,有点要怀疑这是不是她做的一场梦。
沈臣玦怎么没带她回牧区呢。
难道之前发生的事情真的是幻觉吗?
现在梦醒了,她离开牧区,回来了。
栩意失神的沉浸在自己美好的幻想里,她期盼的事情被沈臣玦的到来打断。
“老婆,你醒了。”
渐近的脚步声和沈臣玦的叫声让她她清醒,栩意环顾四周,后知后觉的发现这里真的不是他们住了半个月的帐篷,而是现代化建筑。
栩意看清沈臣玦后,她明白她的奢望落了空,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还正在发生。
只不过是从牧区到了这里。
“这里是…哪里?”栩意忍着身体的XX起身:“嘶。”
但就这一个动作都让她疼的龇牙咧嘴。
沈臣玦放下餐盘,快步走过去扶住栩意,让她靠着床头。
“让你偷偷跟着安童骑马,现在知道疼了吧。”没有专业的人指导,这就是骑马的后遗症。
栩意下意识反驳,想到昨晚车上的事情:“难道不是你…”
她脸色酡红,后面的话,她害羞的说不出口,沈臣玦应该明白。
“好好好,怪我。”沈臣玦宠溺一笑,无奈的说道。
他会这么没人性嘛,就是顾忌到她骑马今天早上会疼,昨晚他才没有过分。
这口怒气他憋着没发泄完呢,回京都有她好受的。
“这是哪儿啊。”栩意随意的问。
看这装修,里面好像样样俱全,不似牧场。
“含谷,这也是我们家的房子。”他抱起栩意:“去洗漱吧,吃了咱们得回去了,外婆可等着我们呢。”
老人家说一定等他们回去再开席,怎么劝都不听。
昨晚时间太晚了,他们停车的地方刚好离这里近一点,而且想到栩意骑了马要想洗澡的话这里比牧场方便,他索性就带栩意来这里休息。
栩意看着洗手间的热水器和自来水管:“我可以洗澡吗?”
牧场的水没有这里方便,她是真的不习惯,如果让她一直住牧场,她会崩溃吧。
快速的洗了个澡后,洗手间里的栩意看着自己大腿内侧的擦伤。
夏季裤子薄,又因为骑马动作的不规范,擦伤的面积很大,怪不得她觉得火辣辣的疼。
还以为是沈臣玦弄的,看来她误会他了。
听到洗手间的水声停了,沈臣玦敲着门:“老婆,洗好了吗?”
“洗好了。”栩意加快手上的动作,嘴里答应着。
“把门打开,我给你擦点药。”沈臣玦柔声道。
得知她去骑马的时候,他就知道她会为此受伤,所以他早有准备,让人连夜送来,昨晚回来后他给她抹了一次。
“给我我自己擦吧。”栩意穿好衣服,站在门口。
她不能毫无芥蒂的面对沈臣玦,还让他在大白天面对面的在如此隐私的地方近距离接触,虽然是为了擦药,她还是过不了心里那关。
那些亲密的事情,她想的是能避则避,能免则免。
而夫妻之间的事,她想拒绝也没那么个能力。
不管是力量上的差距还是现实的打击。
只要沈臣玦想他就能做到,她再抗拒挣扎,都是徒劳无功,还会惹怒沈臣玦,伤了自己。
她是成年人,男欢女爱的事情,她就当找男模吧,这样想她还能得到些心里安慰。
不然一直在自我自责中,她肯定会崩溃的,到时人还没跑掉她自己就先抑郁了。
她可要要好好的努力的活下去,回到庆城,她的爸爸妈妈和朋友还等着她呢。
想到远在庆城爸爸妈妈,栩意的心又变得沉重和悲伤。
栩意的任何情绪变化都逃不过沈臣玦的眼睛。
他低下头,满眼温柔:“怎么了?”是不想让他给她擦药吗。
沈臣玦把她打横抱起,往沙发走去:“你身上我哪里没有看过,嗯?”
随后把栩意放到沙发上,沈臣玦做到她对面,一只手抬起栩意的脸颊,他目光灼灼的看着栩意的眼睛:“我们是要过一辈子的,你要慢慢习惯我。”
他的左手本能的找着栩意的左手,十指交握的瞬间,他发现本该在无名指上的东西不在了。
沈臣玦看着栩意空荡荡的手,狞笑道“沈小意,你的戒指呢。”
沈小意,是他独有的叫法。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沈臣玦生气的时候不在叫栩意沈栩意,而是叫沈小意。
他留着栩意的姓是因为他遇到栩意的时候,她就是栩意。
而现在,他想让她慢慢抛下自己以前的一切,他不想在每一叫她名字的时候都提醒着她。
沈小意,由此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