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她需要他来降低自己的温度。宫越眸色微闪,张元庆这个无意识的动作让他的心里泛起一丝涟漪,他伸手,将张元庆抱的更紧。两个人互拥而眠,张元庆醒来睁眼,看到躺在身边的男人时,下意识的惊呼了一声,然后,快速的蹲在墙角处。三年前,她醒来,也是像今天这般,和宫越靠的那么近,赤身相对。张元庆下意识的低头,还好,自己还穿着昨天那件裙子,就是短了些。而宫越,也穿着衬衫长裤,除了因睡着而有些褶皱,没有什么异样。
早知道,刚才就不应该阻止上官娆,用车直接把沈钧碾成肉饼才好!
心里也急的要命,盼着上官娆早点出来,将想杀了沈钧的心给按下去,声音尽量平和,“沈钧,你先松手,有什么事我听你说,好不好?“
沈钧苦笑,“小玖,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怎么不清楚?你踢过我命门,对我用过狠,如果我放开你,你肯定不会跟我走。”
说到这,沈钧突然一顿。
张元庆性子烈,当年她还和他在一起,若是三年前真的和宫越发生了那样的关系,她不可能轻易放过宫越。
而且,她一向不爱解释,哪怕被别人误会,她也是不屑辩解,但那次,她是想解释的……
难道,张元庆真的没有和宫越……
“小玖,你还是干净的,对吗?”沈钧哑着嗓子问道。
张元庆蹭来蹭去的,他早已被她惹了火。
张元庆心里一沉,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
“小玖,是我鬼迷心窍,误会了你,你放心,今后我会对你好的。”
说罢,沈钧突然将张元庆往肩上一扛,朝外面走去。
“沈钧,你要干什么?”张元庆心慌,然而沈钧却未曾回答他。
张元庆现在特别后悔,第一次后悔没有学皇甫爵说的那什么格斗的,不然她现在肯定要把沈钧打成残废!
她今天穿的裙子,手机在包里,包又在上官娆的车上,一点联系外围的方式都没有。
“救命!”张元庆扯着嗓子喊,希望上官娆能听见。
然而,上官娆没引来,张元庆的嘴巴却被沈钧捂住了。
他的车就在前面五十米处。
张元庆心里一片凉意,都是自己太自信,才让自己困于沈钧的手里。
张元庆被沈钧扛在肩上晃来晃去,本就取了血给皇甫爵,又精神处于高度紧张担心他,她已经精神不济,只觉得头昏昏沉沉,再晃张元庆觉着自己都要晃出脑震荡了。
前方视线慢慢模糊,但隐隐约约的,她好像看到一辆车开过来,走出来的人她也十分熟悉,可是好像又十分陌生。
那人好似对她做了个手势,让她别出声。
若是真如此,那他可真是多虑了,她现在想发声都发不出来。
接着,她突然听见一阵闷哼声,然后她也落了下来。
千万不要脸朝地,不然哪里留了疤可真是太丑了。
张元庆这样想着,然,想象中的疼痛并未来临,她好像落入一个怀抱内,莫名的给了她很强的安全感。
然后,她就真的晕过去了。
男人看着怀中睡过去的张元庆,摸了摸她的额头。
很烫。
少年好看的眉聚在一起,三年未见,她却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上官娆恰好开门,正好撞见,她看着脸色潮红的张元庆,惊呼道,“宝贝儿你怎么了?”
宫越一避,不让她碰张元庆,熟门熟路的把她抱进房内,对愣在那里的上官娆道,“帮个忙,去把毛巾打湿。”
上官娆愣了一下,宫……宫越?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才张元庆不是去见沈钧吗?怎么变成这样了?
宫越将张元庆放在床上,张元庆睡的昏昏沉沉,脚无意识的动来动去,她的脚踝受了伤,宫越担心她伤到自己,干脆把她的脚放在自己的腿上,踹来踹去踹的也不过是男人的肚子。
“额……要不你回去吧?宝贝……小玖我来照顾就好。”上官娆好心的建议道。
宫越瞥了上官娆一眼,上官娆被瞅的莫名其妙,好似她做错了什么事一般。
“出去吧,待会送两份吃的进来。”宫越直接吩咐,也不管上官娆的身份可是a国国防部部长之女。
上官娆倒是无所谓,她上下看了宫越几眼,这人真是越长越帅了,但是看起来也没有三年前那么温和,多了一点点煞气。
若是她判断无误,这个人对于张元庆是有那么点心思的,这回来,是想出手了哇?
宫越不愿离开,上官娆也不好多做勉强,看了张元庆好几眼,便走了出去。
但她留了个心眼,未将门关好,这样万一有什么事,她也能及时知道。
但,房间内,一直静悄悄的。
少年看着沉睡的张元庆,她皮肤白皙,因为发烧脸色潮红,黛眉如画,怎么看,都还是他喜欢了那么久的人。
三年的时光好像未曾从她的身上流走一般,她还是那么年轻,和他同岁,他们一起成长,以后也会一起慢慢老去。
宫越的眼睛里闪过无数的情绪,却始终看着她。
她踢开被子,他就不厌其烦的给她盖上,她口渴,他就把水递到她的唇边,张元庆就会下意识的咕咚咕咚喝下,然后继续沉沉的睡去。
宫越摸了摸张元庆的脑袋,已经不是那么烫了,这才放下心来,关灯,直接躺在张元庆的身旁。
张元庆没有意识,她还是有点热,身体反应让她朝宫越的身边钻去。
宫越跟一般人不同,他的肌肤温度一向微凉,有一次,张元庆无意识的碰到他,吓了一跳,惊讶的带着好奇的说道,“哇,我找到一个比我还冷的人哎。”
而此刻,她需要他来降低自己的温度。
宫越眸色微闪,张元庆这个无意识的动作让他的心里泛起一丝涟漪,他伸手,将张元庆抱的更紧。
两个人互拥而眠,张元庆醒来睁眼,看到躺在身边的男人时,下意识的惊呼了一声,然后,快速的蹲在墙角处。
三年前,她醒来,也是像今天这般,和宫越靠的那么近,赤身相对。
张元庆下意识的低头,还好,自己还穿着昨天那件裙子,就是短了些。
而宫越,也穿着衬衫长裤,除了因睡着而有些褶皱,没有什么异样。
“张元庆。”宫越喊她的名字,他的眸看向她,那里面,有着很明显的失落。
他已经离开了她三年,却没有想到,她对他的恐惧,还是那么的深。
宫越靠着床垫,像个被人抛弃的孩子。
对上这样的神情,张元庆有些愧疚,毕竟三年前的事宫越也是不愿意发生的。
但是,她心里对他的害怕与抵抗,并没有减少,努力的扯出一丝笑容,“你,你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