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浅被绑着双手,衣裳凌乱,绝望的跳了下去!手机摔落在地,谢承慢慢的蹲下去,声音犹如困兽般绝望嘶哑:“顾浅!”宁安变了脸色,她拉着谢承开口道:“廷哥哥,你在干什么,今天是我们结婚的日子啊!”姜榕看到这一幕,并没有任何解气的感觉,愤怒燃烧了她的理智。她一把扯下宁安的头纱,那上面纯手工的蕾丝甚至是她亲手勾勒的。宁安发出一声尖叫,头发狼狈的散落。她梦寐以求的婚礼,就这么被眼前这个女人毁的一干二净!明明她才是陪了她二十三年的女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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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榕浑身颤抖,带着哭腔的声音瞬间传遍全场:“你不是我女儿,你不配叫我妈!”
宁安瞬间脸色大变,台下的宾客开始交头接耳,看着她的眼神也不对劲起来。
谢承也是一懵,却不知为何没有阻止姜榕破坏婚礼。
宁安狠狠攥着手,指甲陷入肉里也不厉,她面色几番扭曲,最后固定在一个委屈的表情上:“妈,你怎么了?今天是我的婚礼啊!”
姜榕却再次扬起手,又是狠狠一巴掌,将宁安那张化的精致的脸打偏了过去。
姜榕怒道:“你还有脸结婚?你和这个畜生害死我女儿,你还有脸结婚!我亲生女儿为你白白坐了五年牢,你凭什么心安理得的享受人生!”
谢承顿时呼吸一窒,姜榕的话让他内心漫开巨大的恐慌。
他喉头一紧:“姜阿姨,你说什么?”
“看清楚,顾浅死了,被你们这对畜生不如的家伙害死了!”
谢承心脏都要跳出胸腔,他夺过手机,浑然不觉自己的手都在颤抖,低头看向那视频。
——顾浅被绑着双手,衣裳凌乱,绝望的跳了下去!
手机摔落在地,谢承慢慢的蹲下去,声音犹如困兽般绝望嘶哑:“顾浅!”
宁安变了脸色,她拉着谢承开口道:“廷哥哥,你在干什么,今天是我们结婚的日子啊!”
姜榕看到这一幕,并没有任何解气的感觉,愤怒燃烧了她的理智。
她一把扯下宁安的头纱,那上面纯手工的蕾丝甚至是她亲手勾勒的。
宁安发出一声尖叫,头发狼狈的散落。
她梦寐以求的婚礼,就这么被眼前这个女人毁的一干二净!明明她才是陪了她二十三年的女儿啊!
就因为她不是姜榕亲生,就因为顾浅那个贱人,毁了她的一切!
宁安怒极,口不择言的吼道:“我陪着廷哥哥一路走来,我凭什么不能嫁给他!就因为我不是你的亲生女儿?你怎么能如此狠心,你怎么能!”
姜榕看着眼前面目狰狞的女孩,心里恨意翻涌的同时,也逐渐寒透了心,是啊,宁安不是她的亲生女儿,所以即使知道伤害顾浅可能会让自己难过,也会毫不犹豫的下手!
如果她早点发现,是不是就可以知道当年的真相,是不是她的顾浅,就不会在那种情况下死去?
姜榕恨的心肝都在疼痛,她看着宁安,一字一顿的说道:“我没有你这样恶毒的女儿,我更不会让我怀胎十月的骨肉白白死去,宁安,谢承,你们两个,会有报应的!”
宁安还想再说什么,谢承却沙哑着声音开口:“好了,都给我闭嘴!婚礼取消。”
宁安不可置信的看着谢承,神色一点点扭曲开来,可事已至此,她也知道,这场婚礼,无法再继续下去了。
谢承恢复了往日的沉着模样,他拿过司仪手中的话筒,开口道:“感谢各位赏脸,但很抱歉,这场婚礼取消,礼金稍后原数奉还。”
无人再说,宾客们只能或虚情假意,或情真意切的安慰两句,不过十分钟,满堂散尽。
谢承将胸前的新郎礼花拆下,随意的丢在地上,然后对着姜榕,轻声道:“阿姨,我想去看看顾浅,可以吗?”
他以为顾浅在他生命里只是过客,却不想经年累月,慢慢的蚕食了他整个心房,更别提被下药的那天,他毫无爱意的占有了她。
谢承知道,那是顾浅的第一次,但那同样是他的第一次。
可为什么,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子?为什么不过短短几天,顾浅就死了?
就算她卑微的活着,让他厌恶的活着,也比这个‘死’字来的好啊。
谢承看着姜榕,眼里是从未有过的死寂。
可姜榕只是冷笑:“想见她?你配吗?”
说完这句话,姜榕转身就走,她的女儿,还在冰冷的太平间等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