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意澎湃的话,吓得一旁的陈妈不敢出声。而姜池池终于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的男人,恍然间意识到,这已经是容家了。她却下意识低头道歉:“对不起。”容延非松开手,心头却更堵了。他冷声道:“记住我说的话。”然后转身进了书房。姜池池恍惚的走进房间,月光下,她看起来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姜池池打开一看,瞳孔在一瞬间放大,定格在那条推送的消息上——“容氏总裁和宁家千金,定下婚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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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一瞬有片刻的安静,随之便是各种奇异的打量和窃窃私语。
外面阳光明媚,可姜池池却像掉进了冰窟,从头到脚,凉透了心。
宁安眼里闪过得意,却摆出一副着急的样子:“姜池池,你别跟她一般见识,没有人犯错之后就不能重新开始了。”
姜池池深吸一口气,努力挺直脊背冷冷的看着宁安,一字一句的说。
“我不认为自食其力有什么错,再说,宁安,连你这样的人都能心安理得的活着,我凭什么不可以?”
容延非踏进店里,刚好听到姜池池的这句话,俊脸上立马蒙上了一层寒霜。
宁安听说姜池池找了个工作,还特地叫上他来捧场,可没想到姜池池还是一如既往的不知好歹。
他上前将宁安挡在身后,轻声道:“你先去车上等我。”
等宁安走了,他转头看向姜池池,却是满眼冷冽:“我警告你,不要败坏安安的名声。”
姜池池猛地咬紧下唇,只是那双眼里,满是倔强的不服。
容延非太阳穴开始突突的跳,又是这样的眼神……
他直接拉过姜池池出了店,声音冰冷:“姜池池!你做什么我可以不管,但你不要惹出事来,丢我的脸。”
姜池池愣住了,心里猛地一痛,说不出是失望还是伤心更多一些。
她面无表情的问:“容延非,你跟我在别人眼里毫无关系,我做我的事,丢你什么脸了?”
容延非眼睛一眯,心里恍然大悟,顿时怒火更盛。
搞这一出,就是来提醒他,别忘了娶她的那个承诺?
“姜池池,这五年,你别以为帮了安安有什么了不起,但凡你有一丁点伤害到安安的行为,我不介意让你再进去一次!”
容延非转身便走,这句冷厉的警告,却仿佛一记重锤,狠狠的砸在了姜池池心上。
没什么了不起……
原来,在他眼里,她这五年连宁安一句故作委屈的话都比不上。
姜池池不想哭,但眼泪却不听话的涌了上来。
大街上人来人往,这一刻,她却无比孤寂。
良久,她擦了擦眼睛,朝店里走去,看到了站在门口等她的老板。
老板那怜悯中带着异样的眼神,让姜池池如芒在背,难堪又屈辱至极。
“姜池池,这是你这几天的工资,明天你不用来了。”
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拿着那400块钱,姜池池回到容家。
她浑浑噩噩的朝房间走去,没注意到拐角处的水桶,脚一绊,水桶一倒。
水渍蔓延那一刻,她眼神布满了惊恐不安。
她慌忙的拿起边上的抹布,快速的擦着地板,陈妈赶紧走来:“厉小姐,这些事我来干就好。”
容延非打开书房门,看着姜池池奇怪的样子,不由冷着脸问:“这是怎么回事?”
“厉小姐不小心打翻了水桶,但这……”
陈妈都觉得不对劲,容延非自然也是。
他皱着眉,冷声道:“你这是在干什么?起来!”
姜池池却仿若未闻,只是机械地擦着水渍。
容延非已经察觉到是怎么回事。
进去五年,从来不是轻飘飘一句话就能略过的,这五年,姜池池在里面遭遇了什么……
他心里一堵,一种奇异的歉疚感漫上来的,随即他的心情一下糟糕至极。
他强制性的将姜池池拉起来,对上的是一双惊慌失措的眼。
容延非怔了一瞬,随即喝道:“姜池池,你又在玩什么把戏!不准再擦了,回你的房间,以后我在家,你不准出来!”
怒意澎湃的话,吓得一旁的陈妈不敢出声。
而姜池池终于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的男人,恍然间意识到,这已经是容家了。
她却下意识低头道歉:“对不起。”
容延非松开手,心头却更堵了。
他冷声道:“记住我说的话。”
然后转身进了书房。
姜池池恍惚的走进房间,月光下,她看起来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姜池池打开一看,瞳孔在一瞬间放大,定格在那条推送的消息上——
“容氏总裁和宁家千金,定下婚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