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悦接住,却没有打开,“顾总觉得我是因为一副眼镜才想辞职的?”说吧,她随手扔进了垃圾桶。贺衡难以置信,太阳穴都气的抖了抖。“那是因为什么?”“你啊~”贺衡知道是因为他,所以他才准备了眼镜赔礼道歉。办公室内冷风呼呼呼的吹,两人之间的气氛却稍显炙热。现在道歉已经不管用了。要有实际行动。男人嘛~低个头怎么了?他又不是低不下去。“你要怎样才愿意留下来?”这几个字说的太艰难了,就像
说完,贺衡起身,“少于一千字不给批。”
蒋宜颐翻了个大白眼。
万恶的资本家,辞职信还要一千字,高考写作文才八百字!
略略略~
贺衡离开后,蒋宜颐怒目瞥邵凛,不客气的赶人,“你还不走!”
“好奇。”
“好奇什么?”
“好奇你和那位朋友在玩什么把戏。”邵凛有点为好兄弟担忧。
那个女人在公司故意打扮成那样,下班之后是另一个模样。
如果不是他之前偶然遇见过蒋宜颐和秦悦,匆匆一瞥,还真不会再次找上来。
故意到顾安集团工作,还把贺衡玩弄于股掌之间。
那个女人不简单!
太不简单了。
“又没玩你,激动什么。”蒋宜颐不屑,轻嗤了一声,不耐烦的推他,“滚啊!”
“玩我,来呀,你想怎么玩?”邵凛坏笑,抓住她乱动的手腕,“你敢吗?”
“切!”
“切切切……”
“邵凛,我不是不敢,而是对你不感兴趣。”
蒋宜颐扭动手腕,这混蛋以前就欺负她,现在长大了,体力悬殊更大了。
分分钟被拿捏。
邵凛笑了,“也不知道之前是谁主动来勾引我~”
勾引?
他居然用勾引这个词?
不久跳了个舞,然后坐他腿上喝了两杯酒嘛~
“你怎么不反省一下自己,随便哪个女人对你勾勾手指,你都来者不拒,像你这样一双胳膊万人枕的男人我才不要!脏。”
蒋宜颐挣脱不开,就用左手打他,结果两只手都被邵凛给钳制住了。
“邵凛——”
“你这么凶,以后怎么嫁得出去……”
“用不着你操心,只要我愿意,我今天就能去民政局领证,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蒋宜颐气得不行,好烦这个臭男人。
邵凛眯起眼,将她双手举到头顶,他记得以前蒋宜颐可乖可温柔了。
怎么现在越长大性格越泼辣了?
凶巴巴的。
一点儿都不可爱!
邵凛放开她的手,起身整理被弄得皱巴巴的衬衣,“那你可得擦亮眼睛了,这个世界上还是坏男人多。”
“看见你,我深有同感。”蒋宜颐揉着手腕,都被他捏红了。
邵凛顿了一下,他也不算坏吧。
真对她使坏,几年前就下手了。
贺衡离开之后,就回了公司。
办公桌上放着一封新的辞职信。
秦悦办事效率这么高?
贺衡打开,里面还是那句话:姐不干了!重复了200次。
刚好一千个字。
“秦悦你是真的很棒!!!”
脾气大了是吧!
他就不信了,还拿她没办法。
轻薄的辞职信又被贺衡给揉成团,扔进了垃圾桶。
贺衡在办公室里气的胸口起伏,秦悦在家里听着歌,悠闲的做饭。
手机关机,什么也不管。
第二天,秦悦才开机,收到了人事部的消息。
需要她去公司做工作交接,而且按照公司规定辞职信要提前一个月,给公司找下一个人的时间。
让她去公司上班。
她又不是真的要辞职,公司是要去的。
但是她不会主动去。
这可是拿捏贺衡的机会。
她慢悠悠的化妆,贺衡的电话打来了。
他语气低沉,“安秘书!今天有很重要的会议,你是不是忘了?”
秦悦将手机放在旁边,“没,马上到。”
电话那边贺衡积蓄的怒气忽然无处发泄了。
她说她马上到!
一个小秘书而已,果然还是很听话的。
贺衡挂了电话,目光幽沉沉的把玩着手机,坐在办公室里面等秦悦。
以前都是秦悦等他上班,什么时候反过来了??
他可从来没对别人道过歉,秦悦你是第一个!!!
会议都快开始了,秦悦还没来,最终是林衡和另一个秘书跟他去的会议室。
直到会议结束,贺衡气冲冲的去秘书室找人,一问才知道秦悦还没来公司!
她说马上到,她的马儿是不是跑的太慢了!!!
贺衡大步走向电梯,红色的数字快速上升。
叮。
门开了。
秦悦身着浅紫色雪纺衬衣和白色包臀裙,眼底含笑的走出来,“嗨~顾总。”
嗨~
以前秦悦都是冷冰冰的,一板一眼的叫他顾总。
现在声音的是轻松的,温柔的,甚至有点儿甜。
“顾总要出去了吗?”秦悦让开位置,“玩得开心哟~”
贺衡站在她面前,“安秘书,上班时间迟到。”
“对呀~迟到了,按照公司规定该怎么罚就怎么罚,顾总你见过几个都交辞职信了不摆烂还认真工作的?”秦悦潇洒的撩了一下长发,“对吧?”
对个屁!!!
“不许辞!你签了合同的!”贺衡前几天都还想让她离开,现在不行。
她不能走。
他还没找到证据!
秦悦必须留下来给他当秘书。
“顾总好难伺候,有你这样的上司我心好累~天天化妆成那样,才能掩饰我每天因为工作心力交瘁的模样,你不让化成那样,美美的上班就不能美美的下班,我觉得太烦了……”秦悦抬手,就像之前那样给他整理领带,“顾总,董事长那边我会解释的。”
她解释什么?
越解释越乱。
到时候老爷子还要怪他!
贺衡抓起秦悦的手腕就往办公室走。
这画面被其他人看的清清楚楚。
进了办公室后,贺衡将一个眼镜盒递给她,“赔给你的。”
秦悦接住,却没有打开,“顾总觉得我是因为一副眼镜才想辞职的?”
说吧,她随手扔进了垃圾桶。
贺衡难以置信,太阳穴都气的抖了抖。
“那是因为什么?”
“你啊~”
贺衡知道是因为他,所以他才准备了眼镜赔礼道歉。
办公室内冷风呼呼呼的吹,两人之间的气氛却稍显炙热。
现在道歉已经不管用了。
要有实际行动。
男人嘛~
低个头怎么了?
他又不是低不下去。
“你要怎样才愿意留下来?”
这几个字说的太艰难了,就像挤出来似的。
“我说什么顾总都愿意做?”秦悦可不信他。
“我——尽量。”贺衡暗暗握拳。
“其实我对顾总要求很低,以后该参加会议就参加,该签字就签字,该应酬就应酬,配合我们的工作。”秦悦微笑,“还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