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顾凌隐出声:“顾大人,孤上次要你查的马场一事,可有结果?”顾鸣皱了下眉:“还没有,发狂的马匹身上查不出什么线索,大理寺的同僚正在重新找方向查。”顾凌隐眉梢一挑:“那就有劳顾大人了。”“那是一定的。”顾鸣没说两句,便朝蒋劲远使了个眼色快步离开。蒋劲远看着他匆忙离去的背影,不禁摇头:“殿下可是有话想对我说?”顾凌隐是储君,且是满朝文武交口称赞的储君,若不是有话想跟他说,断然不会这般打
散朝后,顾凌隐与蒋劲远走在最前方。
在他们身后,是无数或是畏惧或是嫉妒的目光。
不过,也有跟蒋劲远交好的官员,真心为他高兴,比如说大理寺卿顾鸣。
他走上前,笑呵呵的开口:“劲远兄,从今日开始,我可要叫你镇远侯了。”
蒋劲远笑了笑:“无论是将军还是侯爷,你我的交情总不会变的。”
顾鸣也笑:“那是自然。”
这时,顾凌隐出声:“顾大人,孤上次要你查的马场一事,可有结果?”
顾鸣皱了下眉:“还没有,发狂的马匹身上查不出什么线索,大理寺的同僚正在重新找方向查。”
顾凌隐眉梢一挑:“那就有劳顾大人了。”
“那是一定的。”
顾鸣没说两句,便朝蒋劲远使了个眼色快步离开。
蒋劲远看着他匆忙离去的背影,不禁摇头:“殿下可是有话想对我说?”
顾凌隐是储君,且是满朝文武交口称赞的储君,若不是有话想跟他说,断然不会这般打断他和顾鸣的谈话。
顾凌隐沉默一瞬,才笑开:“侯爷果然知我。”
顾凌隐正了正神色,低声道:“父皇将军中改革一事交于我,日后,还请侯爷多多教导。”
蒋劲远了然,随即开口:“殿下可还记得,微臣也曾教导过殿下,殿下本就是我的学生,何须如此诚恳的请求?”
顾凌隐一顿,却是不说话了。
他总不能说自己以为蒋劲远将他看作未来女婿才对他不吝赐教,如今婚事已退,他害怕蒋劲远有二心这样的话来。
顾凌隐看着蒋劲远坦荡的神情,心中不由愧疚。
“侯爷如师亦如父,孤此生难忘恩情。”
无人知晓,跟着这位征战沙场的老臣会有怎样巨大的收获,可从他启蒙到如今,一直是蒋劲远在教导他,他的思想,奠定了如今的自己。
两人相谈甚欢的画面,也被朝臣看在眼里。
虽说蒋劲远如今手中的权利注定要被瓜分,可看着他与未来的帝王如此交好,又顶着镇远侯这样的爵位,日后的蒋家,势必是京城第一权贵。
至于蒋家女与太子殿下的婚约,此刻倒是没有多少人想起。
毕竟,蒋家哪怕不靠皇室,也依旧在京中有立足之地。
顾凌隐走出宫门时,却在不远处看见顾鸣与谢为宁在谈论什么。
他没去管,上了马车,径直朝永和楼走去。
另一边,顾鸣看着谢为宁,不由问道:“谢大人是说,可以帮大理寺查案?”
谢为宁点头:“马匹发狂一事,或许我会有头绪。”
顾鸣打量着他:“谢大人乃是翰林院学士,怎么会突然想到帮我?”
谢为宁坦率开口:“蒋姑娘于我有恩,与她相关的事情,我都视为自己的事。”
顾鸣这下才放下防备,道:“那便请谢大人同我一起回大理寺吧。”
谢为宁点头,坐上马车。
他看向将军府的方向,心里默默开口。
这一世,我只效忠于你,无论你是将军女,还是皇家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