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是吗?”“啪啪!”一巴掌又一巴掌,娄艺青一边打一边哭,“我不想打你的,你为什么非要逼我?你为什么非要逼我?你就不能安分一点吗?你老老实实的,我就会对你好的呀!”家里的狗如果不听话,你就一直打一直打,打到它听话,打到它对你言听计从。诱杨梓鑫是这样对娄艺青的,娄艺青也这样对张桂芝。接连两天毒打,接连两天求救无门,张桂芝老实了。她终于意识到,她生活的好坏全系于娄艺青一手。
李槐花早上起床后,像往日那般往餐桌旁一坐,等着吃早饭。诱
等了半晌,客厅依然安安静静。
她终于坐不下,起身去厨房。厨房里冷冷清清,不锈钢的煮锅干净的能映出人的影子。
“娄艺tຊ青!你踏马的太阳晒屁股了还睡睡睡!怎么不睡死你!”
李槐花气势汹汹地踹开杨梓鑫卧室的大门,就要把娄艺青从床上拽下来。
房间里,睡眼惺忪的杨梓鑫正在换衣服。
“你干嘛!”杨梓鑫被突然冲进来的老娘吓了一跳。
李槐花不顾儿子还没穿衣服,目光扫过房间各处,“你老婆呢?”诱
杨梓鑫:“我怎么知道。她晚上不是睡沙发吗?”
杨梓鑫一看到娄艺青就会想到自己的不行,他早就和娄艺青分房睡了,他哪知道娄艺青睡哪。
李槐花昨晚被娄艺青摆了一道,早就一肚子的火。今天娄艺青又不准备早饭,她心里的小火山再也憋不住,一下爆炸。
她也不管娄艺青在不在屋里,扯着嗓子就骂。
“娄艺青,你踏马死哪去了,大早上的不知道做饭,跑去哪勾引野男人?”
嘿,杨梓鑫不乐意了,你是我亲妈吗?当着我的面就给我戴绿帽子?
换做平时,杨梓鑫肯定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他才不管娄艺青有没有被骂成狗。但作为一个阳痿男,他最怕听到老婆出轨。因为这证明他不行。诱
杨梓鑫顿时不乐意了,冲他妈嚷嚷:“有病呀!一大早骂这么难听。你要骂娄艺青,你找她去呀,你对着我骂什么?”
李槐花被儿子顶了一句,委屈的不行。她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又不敢。她只能嘟哝两句,骂骂咧咧地出了房间。
李槐花刚出房间,迎面遇上杨大刚走过来。杨大刚一见李槐花就骂:“大清早的,不知道你窜来窜去窜个啥。早饭呢?”
李槐花:“以前早饭都是鑫子老婆做的,今天一大早地她就不知道死哪去了,饭也不做。”
李槐花故意挑拨了一句,等着杨大刚和自己一起骂娄艺青。
杨大刚才不管早饭该谁做。他只知道自己没早饭吃,逮着面前的李槐花就是一顿骂。
李槐花一脸错愕。明明都是娄艺青的错,为什么最后挨骂的总是自己。诱
骂归骂,他们这一耽搁,再做早饭已经来不及。三个人只能急匆匆地出门,路上买一点早饭吃。
路上卖早饭的摊子很多,无一例外都又贵又不好吃。李槐花付钱的时候,忍不住又在心里狠狠骂了娄艺青一顿。
活动区,娄艺青的鼻血流下来时,周围不少人都吓得惊叫起来。
何老太还算镇定,她一步跨到娄艺青身旁,扶着她的头上扬,同时朝人群大喊:“谁有纸巾。”
人群里立即有人把纸巾递过来,何老太赶紧把纸巾揉成团塞进娄艺青的鼻孔里。
何老太一阵忙碌,总算帮娄艺青把血止住,尽管如此,娄艺青的鼻血也撒了一身。
一滴滴鲜血困在娄艺青洗的发白的衣服上,立即晕染开来,瞧着触目惊心。诱
张桂芝被晾在一边没人理会。她想骂,又隐约感觉事情有点不对。按理来说,娄艺青昨天打她打的那么狠,没道理一个晚上就变成了小白兔。
张桂芝有一种落入陷阱的恐慌感,但她现在开口为自己辩解,肯定没人信。
就这样,她看着娄艺青又又又哭了。
黑锅说到就到。
“奶奶,我知道,你一直嫌弃我结婚一年没给杨家生个孩子,可是,生孩子是我一个人能生的吗?”
呃……
在场众人哪个不是八卦感受,她们仅凭娄艺青的三言两语,嗅到了大瓜的味道。诱
令他们失望的是,娄艺青并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她抹掉眼泪,勉强挤出一抹笑容,对在场众人深鞠一躬,抱歉道:“对不起!让你们见笑了。我这就带奶奶回去。”
说完,她又摸了一把眼泪,这才去推轮椅。
张桂芝有点慌。回到家里,她岂不是又要任娄艺青宰割。肯定不能回家啊。
她立即吼了起来,大骂娄艺青想要害她。
娄艺青也不辩解,就是哭,哭的一群老太太眼泪汪汪的。在场众多老太太,哪个没被婆婆刁难过。此刻,她们想起自己当初那些艰难的日子,愈加同情娄艺青的遭遇。
不知是谁开了头,起哄要帮娄艺青把张桂芝送回家。
一呼百应之下,张桂芝直接被一群老太太架回家里。临出门之际,这些老太太还威胁张桂芝:“老婶子,时代不一样了,你要是还这样欺负你孙媳妇,我们可不答应。”诱
人群消退,只楼梯间隐约传来几人的对话:“哎,你们说刚才小娄那句话是啥意思?”
旁边有人低声阻止:“别说了,还在人家门口呢,听见了不好。”
等楼梯间的声音渐渐消失,娄艺青扯着嘴角无声笑了。
她拉了一把椅子在张桂芝对面坐下,抽出塞在鼻子里的纸团,发现鼻血已经止住了。
她面无表情地将纸团扔进垃圾桶里,盯着对方,“你准备好了吗?”
张桂芝只感觉寒毛根根竖起,声音打着颤:“你,你想干嘛?小辈打长辈,你是要遭报应的!”
“哈哈哈!”娄艺青扯出一个冷笑,认真道:“遇见你们一家人不就是我最大的报应吗?我再倒霉,还能比遇上你们一家人倒霉吗?”诱
张桂芝心里怕的不行,嘴上还不肯服输:“你自己愿意嫁过来的!我们又没有逼你!”
娄艺青咧嘴笑了:“是啊!我是自愿嫁过来的。所以你们欺负我就欺负的理所应当是吗?”
“啪!”
“我问你是吗?”
“啪啪!”
一巴掌又一巴掌,娄艺青一边打一边哭,“我不想打你的,你为什么非要逼我?你为什么非要逼我?你就不能安分一点吗?你老老实实的,我就会对你好的呀!”
家里的狗如果不听话,你就一直打一直打,打到它听话,打到它对你言听计从。诱
杨梓鑫是这样对娄艺青的,娄艺青也这样对张桂芝。
接连两天毒打,接连两天求救无门,张桂芝老实了。她终于意识到,她生活的好坏全系于娄艺青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