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蔡自觉理亏,但还是心有不甘,狠狠的瞪着我,我目光冰冷,丝毫不惧。无奈,她只能悻悻离开。“檀欢,你现在回来,是大老板开恩,你要是不识抬举,非要坏了规矩,那你也不用留了,给我记住,别给我找事。”刘姐警告了我一番,我乖顺点头。之后这几天,我在夜色上班,但周三海并没有来。我松了一口气,但同样的,盛修白也并没有来找我,我原本还先去联系他。可是我一个小姐,就连当初跟着他的时候,都没办法得到他的行踪,别说是现在了,李少也不会再帮我探听盛修白的行踪。
“当初,就是她,害得我被周三爷给带走,我现在不过就是让她尝点苦头,就这样,还不够她害我的一点半点!”
我尖利的声音刺激的刘姐耳膜疼,她知道我的很恨,但是在夜色,是绝对不允许小姐们之间打架,扯头花的。
要是伤了脸,或者惹了客人不高兴,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好了,你也是夜色的老人了,不要一回来就给我惹事,你们两个人,这个月工资各扣一千。”
刘姐没想到我前一刻还在凄惨求她,下一刻就来找何蔡算账。
“既然刚回来,就好好休息,明天来给我上班,别给我找事,要是你非要作死,我也保不了你。”
刘姐警告了我一番,何蔡在一边痛的抽气,精神十分崩溃的样子。
“刘姐,她都把我的脸弄成这个样子了,你怎么能罚的那么轻!”
刘姐瞥了她一眼,低声。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好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别给我给脸不要脸。”
何蔡自觉理亏,但还是心有不甘,狠狠的瞪着我,我目光冰冷,丝毫不惧。
无奈,她只能悻悻离开。
“檀欢,你现在回来,是大老板开恩,你要是不识抬举,非要坏了规矩,那你也不用留了,给我记住,别给我找事。”
刘姐警告了我一番,我乖顺点头。
之后这几天,我在夜色上班,但周三海并没有来。
我松了一口气,但同样的,盛修白也并没有来找我,我原本还先去联系他。
可是我一个小姐,就连当初跟着他的时候,都没办法得到他的行踪,别说是现在了,李少也不会再帮我探听盛修白的行踪。
这段时间唯一让人高兴的事情,也就是周三海生意受创,现在焦头烂额。
我现在就盼着他什么时候能倒台,也好让我踩上两脚。
正想着,有人来叫我。
“檀欢,刘姐叫你跟我们一起去六号包厢助兴。”
自从我刚回来给何蔡开瓢之后,她们都挺怕我又发疯,也对她们动手。
我答应一声,跟着一起过去。
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了盛修白。
他穿着笔挺的西装,见到我,连一个眼神变化都没有。
我楞了楞,身后的姐妹见我不动戳了戳我,我才反应过来,往里面走。
我们是被叫来给这些老板跳舞助兴,这里的舞蹈,无非就是一些艳舞,与其说是跳舞,不如说是卖骚,纯粹就是勾引男人的。
一曲舞完,组局的老板便让我们留下来陪客人。
我看向盛修白,他依旧一副淡然的样子,身边有几个姐妹想上前去服侍他,但碍于我在场,知道之前我和盛修白有些关系,不敢抢了我的风头。
我也壮着胆子过去,坐在了盛修白身边。
沙发陷下去一个角,我端着酒杯,跟之前一样服侍他。
“盛爷,喝酒~!”
盛修白抓住我作乱的手,我一惊,手上的酒杯没有端稳,撒在我的胸口,将单薄的布料给浸湿。
我被冰凉的酒液冷到,瑟缩了一下,被周三海带走的这段时间,我被调教的很好,一被男人碰上,身子几乎就要软下来。
这副样子,是男人最受不了的。
周围人还在看盛修白对我的态度,我也想知道,盛修白现在对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感觉。
我小心翼翼的看着他,当初跟着盛修白的时候,他就和我说过不能让别的男人碰我,但是我不仅被人给上了,还不止一个,甚至玩的还那么花。
这段时间的事情,盛修白肯定能调查出来,我不知道,在知道这一切之后的盛修白,还愿不愿意包我。
组局的老板也在观察我们这一边,生怕我会惹得这尊大佛不高兴,但盛修白又将我给放开,也没让我滚。
应该是要我伺候的意思,我和组局的老板都松了一口气。
接着,我便开始服务盛修白,盛修白喜欢我自己卖骚,我便花心思在大家面前尽力的服务他,不少人都看直了眼。
要不是因为我身边的男人是盛修白,估计现在早就将我围起来尽情玩弄了。
要是正经的谈生意,是不会让我们这些小姐们服务的,叫我们进来,就是事情谈的差不多了,大家放松放松。
不过半个钟,几个老板就带着各自的小姐匆匆离开,解决事情去了。
慢慢的,包厢里只有我们寥寥几人,我还在卖力的服务,不知道盛修白什么时候带我离开。
“盛总,您觉得这个姑娘怎么样?要不让她今天跟着您?”
他谄媚的笑着,我也跟着看向盛修白,我身上的水都将他的裤子给打湿了,上面鼓鼓囊囊的一团。
“你安排。”
盛修白说着,将分神的我重新按在他的分身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