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之后,他没有回家,而是去了酒吧。酒吧里的嘈杂喧嚣让他空落落的心有了一丝的平静,他肆意地徜徉在舞池里。早上,Alen才把喝得烂醉如泥的沈承庭拖回了家。娄晏妃看着睡得不省人事的沈承庭,怒火从心底冒起来,此时此刻她伪装起来的优雅荡然无存,像个疯婆子一般将屋里的东西砸了个七零八落。你为什么到现在还想着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的?娄晏妃冷笑一声,脸上全是恨意,“我告诉你,程潇潇现在在江底,恐怕都已经被泡成了怪物,可能血肉都被鱼虾啃食完就剩下一堆白骨了,你居然为了一堆白骨夜夜买醉,值得吗?”
沈承庭早上起来,发现自己躺在地板上,头痛欲裂,像是昨晚被人拿木棍狠狠击打过脑袋一般。
他站起身来,看了一眼手表,进浴室匆匆洗了个澡便驱车去了公司。
沈承庭前脚才进总裁办公室,Alen后脚就跟了进来。
他面色凝重,犹犹豫豫地叫了一声,“总裁,夫人,好像有点消息了。”
沈承庭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他急切地转过身,一脸期待地看着Alen,“在哪里,她在哪里?”
Alen有些为难地叹了一声气,“警局。”
沈承庭松了一口气,“她没事就好。”
“是...警局...停尸房……”
停尸房,她死了?沈承庭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撕扯住一样。
“怎么回事?”
“总裁,我调查那天夫人离开医院之后的行踪,发现她往江州大桥的方向去了,并且……”
Alen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沈承庭,“有监控显示是有人将她故意推了下去。”
沈承庭的心疼痛得厉害,“谁?”
“警方已经去调查这名黑衣男子的身份了,可惜一无所获,昨天下午,警方从苑江里打捞出一具女尸,说很有可能是夫人的,您要不要去看……诶,总裁,您等等我啊……”
停尸房有一股潮湿的腐臭味,可沈承庭却管不了那么多了,他双手颤抖着掀开白布,一张因为江水侵泡而浮肿得面目全非的脸赫然出现在他的眼前。
他几乎就要吐出来了。
“不是她,绝对不是她……”沈承庭跌跌撞撞冲出了停尸房,这种恶心的感觉依旧没有减轻半分。
虽然他失去了记忆,可是潜意识告诉他这个女人绝对不是程潇潇,尽tຊ管身高打扮都和程潇潇相似。
沈承庭走出警局大门心里甚至有些庆幸了起来。
可是她到底在哪里呢?
“总裁,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
“有话就快说,”沈承庭心情不佳,语气自然也不好。
“你被送到医院那天血库告急,是夫人给你输的血,输血的时候她还有一个月的身孕。”
沈承庭突然狠狠拉住Alen的领口:“你说什么,她怀孕了,还给我输了血?”
Alen重重地点了点头。
沈承庭听到这个消息,突然很痛苦地捂住脑袋。
虽然现在还什么都想不起来,可是听到这个消息,沈承庭难受得要死了。
他呆在公司一整天,就像个行尸走肉一般。
下班之后,他没有回家,而是去了酒吧。
酒吧里的嘈杂喧嚣让他空落落的心有了一丝的平静,他肆意地徜徉在舞池里。
早上,Alen才把喝得烂醉如泥的沈承庭拖回了家。
娄晏妃看着睡得不省人事的沈承庭,怒火从心底冒起来,此时此刻她伪装起来的优雅荡然无存,像个疯婆子一般将屋里的东西砸了个七零八落。
你为什么到现在还想着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的?
娄晏妃冷笑一声,脸上全是恨意,“我告诉你,程潇潇现在在江底,恐怕都已经被泡成了怪物,可能血肉都被鱼虾啃食完就剩下一堆白骨了,你居然为了一堆白骨夜夜买醉,值得吗?”
她不甘心,自己家室样貌哪一点不比程潇潇那个贱人好,为什么,这么多年,她费尽心机留在沈承庭身边,却始终得不到他的一份怜惜,这到底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