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你不与他们一样,因为本王的眼睛瞎了,就不再攀附本王?”北堂铭双手负在身后,下意识的执起桌上的玉杯,低头饮了一口水。“等……”白霁瑶来不及提醒他,他拿错一杯了!北堂铭方才饮的杯子,是她饮过的!得,现在他们这算是间接亲吻了么?白霁瑶扶额,她可不想提醒北堂铭!她只好老实回复他的问话,道:“因为殿下虽然眼疾,却心不疾!有些人的眼睛虽清明着,可他们的心却是浑浊的!这一点,他们永
“为何你不与他们一样,因为本王的眼睛瞎了,就不再攀附本王?”
北堂铭双手负在身后,下意识的执起桌上的玉杯,低头饮了一口水。
“等……”白霁瑶来不及提醒他,他拿错一杯了!
北堂铭方才饮的杯子,是她饮过的!
得,现在他们这算是间接亲吻了么?白霁瑶扶额,她可不想提醒北堂铭!
她只好老实回复他的问话,道:“因为殿下虽然眼疾,却心不疾!有些人的眼睛虽清明着,可他们的心却是浑浊的!这一点,他们永远不及殿下!”
“嗯,倒是挺会说!”北堂铭放下杯盏,本沉冷的俊脸带了几分悦色。
大理寺少卿梁玉
有了北堂铭的线索,魏霏的案子就能更进一步了!
这时,北堂铭的手下雾眠,三步做两步的从外头走了进来,通禀道:“主上,南阳王殿下来了。”
此言一出,白霁瑶下意识的看了眼抿着薄唇,若有所思的男人,她开口道:“既然南阳王殿下来找你,一定是为了什么事。我还是暂且回避的好!”
雾眠也顺便提醒白霁瑶,道:“白二小姐,大理寺的人现在只怕已经在魏国公府了,你若是让大理寺的人久等,怕是不太好!”
白霁瑶从他身边走过,拍拍他的肩膀,道:“多谢提醒哈!不过也是你家殿下亲自雇马车让我来的,若是那边久等了,我也正好找个理由,把你家殿下给搬出来,不介意吧?”
“你……!”雾眠本来就对白霁瑶颇为不满。
而且他越发的相信她就是个瘟神,不然,为什么南阳王殿下数月都不曾踏进王府半步,可眼下却突然来造访!还不是她带来的霉运?
白霁瑶轻快的提步就走,北堂铭唇角勾勒,拂袍坐下。
雾眠还以为自己眼花了,主上居然又笑了?而且又是为了这个女人笑!
“主上,我这就让南阳王殿下进来。”雾眠进来报备完,就去回禀南阳王的人。
丫鬟念夏在外头恭候小姐多时了,小声的问道:“小姐,凌王殿下他没为难你吧?”
“没!不仅没为难我,还帮了我个大忙呢!走吧念夏,我们绕道去魏国公府!”
白霁瑶就坐北堂铭的马车去,谁让他用自己的马车来接她呢?
府门口来造访的北堂墨弦,正坐在马车中,有小厮暗中禀报,道:“王爷,奴看见那白府的二小姐正从九殿下的府里出来呢。”
北堂墨弦轻轻掀开窗边的帘子,温声道:“她来做什么?”
小厮迟疑了下,道:“要不要,奴去让白二小姐过来,问候问候王爷。”
“不用。她若是有心想问候,自会来问候的。不过,你说她从煜儿的府里出来。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北堂墨弦浅浅一笑,有趣,实在有趣。
一个是“气运之子”,一个是“棺材子”,若是两人结合,不知会出什么乱子。
雾眠前来回禀,道:“王爷。我家殿下请王爷入府一叙!殿下已经令人备好酒菜,招待王爷!”
北堂墨弦缓缓掀开帘子,笑道:“这半年里,我忙于政务,不曾来煜儿这里走动走动。适才想起来,所以来找他叙叙。不过,怎么白二小姐她会来这?”
雾眠只得如实回答,道:“回王爷的话。白二小姐精通医术,所以……想为我家殿下看看眼疾!”
北堂墨弦漆黑不见底的眼眸微微闪动了一下,只轻轻“哦”了声,下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