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局促地呼吸,却发现自己的呼吸紊乱,完全已经忘记如何呼吸。周围的一切都虚化起来,晏啸霆的眼神缓缓转化为深不见底的黑……温热的气息中,他鬼迷心窍地抬起手扣住她的脸庞,加深了这个吻。就在这局势快要勒不住缰绳之时,程思龄的碎发扫过他的眼角,一下子让他清醒过来。他一个激灵挣开朦胧的眼眸。他这是在做什么?她这时还病着,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才会做这样的行为吧?而他身为照顾她的人,怎么能不管不顾地顺势而为?晏啸霆想到这里,迅速远离,立直身子。
晏啸霆脑子在这一刻似乎都炸开了火树银花。
他的眼睛逐渐睁大,浴室的灯光足,他能清楚地看到面前的女人迷离的模样。
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旖旎暧昧的气息如同抽丝剥茧一般将他紧紧缠绕。
他局促地呼吸,却发现自己的呼吸紊乱,完全已经忘记如何呼吸。
周围的一切都虚化起来,晏啸霆的眼神缓缓转化为深不见底的黑……
温热的气息中,他鬼迷心窍地抬起手扣住她的脸庞,加深了这个吻。
就在这局势快要勒不住缰绳之时,程思龄的碎发扫过他的眼角,一下子让他清醒过来。
他一个激灵挣开朦胧的眼眸。
他这是在做什么?她这时还病着,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才会做这样的行为吧?
而他身为照顾她的人,怎么能不管不顾地顺势而为?
晏啸霆想到这里,迅速远离,立直身子。
程思龄似乎还是没能清醒过来,摇摇晃晃地将自己的头靠在晏啸霆的腹部。
晏啸霆将她额角的汗用毛巾擦去,叹了口气,小心翼翼地把她的头靠在墙上。
不一会儿,他就把军属院平日睡得最晚的大婶请了过来。
“哎哟,晏太太这是病得不轻呐。”大婶一进浴室就立马冲进去扶住了差点歪倒在地的程思龄。
听到‘晏太太’这三个字,晏啸霆先是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接着从衣柜里拿出几件几件程思龄的衣服和外伤药递给大婶。
“王大婶,麻烦你了,帮思龄把身上擦拭一遍,涂了药再换上干净衣服。”
晏啸霆立在门口,看着大婶已然将程思龄的上衣褪去,有些不知道改将视线往哪里放。
“我说晏旅长,我还从没见过你们这么见外的夫妻哩。”大婶将试衣服放进脏衣篓,调侃道:“换衣服这种小事,你咋还不好意思呢?要是到时候夫妻两老到动不了了,婶子可不能从土里爬出来帮你给太太换衣服哟。”
听到这里,晏啸霆脸上的温度更加滚烫,只觉如鲠在喉,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最后干脆转身逃也似地去了客厅。
洗浴间不断传来水声,窸窸窣窣好一会儿,大婶终于从门口探出头。
“晏旅长,衣服换好了,把你太太抱出去吧。”
说罢,大婶看着和平日肃冷截然不同的晏啸霆笑着摇了摇头。
晏啸霆应声走进浴室,打横抱起程思龄,她的手顺势搭在他的肩上。
大婶见状,笑着说不打扰他们了便转身离去。
“阿霆……”程思龄再次喃喃喊他。
“我在,怎么了?是不是很难受?”晏啸霆将她放在床上,轻声问道。
“你真好……我怎么上辈子没有遇到你?”程思龄仍旧闭着眼,不知道是不是梦呓。
晏啸霆闻言,以为是一句情话,勾了勾唇在她额间落下一吻:“吃了消炎药就睡吧。”
程思龄却罔若未闻,自顾自地继续嗫嚅:“要是我没有重生,可能现在还是阳间的一条孤魂野鬼吧……”
晏啸霆一怔,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