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程思龄只觉浑身僵冷。最终还是没有把那句话问出口。已经没有意义了。被指控犯罪之后,还能安然无恙地站在她的面前,想来背后的靠山实力不容小觑。程思龄缓了缓神,回到了最初来的目的,开门见山地质问:“你的卤味配方哪来的?”文净莹面色微变,示意店员找借口将店门关上,只留下了她的程思龄两个人对峙。“你猜呢?”文净莹拧起笑,擦了擦手上在后厨沾上的油渍。“是军属院那个小男孩吗?”程思龄只觉心好像被拴了块石头似地直沉下去。
程思龄惊讶得像头顶炸了个响雷。
见到那张脸重现在她眼前,她木头一般地站在那里不动,楞着两只眼睛发痴地看着文净莹。
“怎么,才几个月不见,就不认得我了?”文净莹端着笑,语气里满是得意。
“你不是……”程思龄只觉浑身僵冷。
最终还是没有把那句话问出口。
已经没有意义了。
被指控犯罪之后,还能安然无恙地站在她的面前,想来背后的靠山实力不容小觑。
程思龄缓了缓神,回到了最初来的目的,开门见山地质问:“你的卤味配方哪来的?”
文净莹面色微变,示意店员找借口将店门关上,只留下了她的程思龄两个人对峙。
“你猜呢?”文净莹拧起笑,擦了擦手上在后厨沾上的油渍。
“是军属院那个小男孩吗?”程思龄只觉心好像被拴了块石头似地直沉下去。
“连孩子都能被你利用来做这些卑鄙的事情,文净莹,你比起以前的狠毒还真是半分不逊色。”
“那又怎么样?各取所需罢了,我给他玩具,他帮我拿到配方。”文净莹心安理得地耸了耸肩:“这就是社会啊,程思龄,活了两世了,你怎么还是这么天真?”
听到这话,程思龄瞳孔微缩:“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是重生者的?”
“一个月前,我回到了魏江市,听说这里开了个很新奇的卤味店,就好奇让我家佣人买回家尝了尝。”文净莹手撑着桌子,毒蛇似的瞳孔死死盯着程思龄的双眼。
“一尝我就知道了。”
“所以,你就要从我这里把我的配方剽窃走是吗?”程思龄咬紧牙。
“话可不能这么说。”文净莹狰狞的脸上显出一股古怪的笑意:“你不也是靠上辈子在别人那里学来的配方做生意吗?都是剽窃,谁又比谁高贵呢?”
“文净莹,你是不是什么都要和我抢?和我抢男人,和我抢事业!”程思龄的手指紧紧攥进手心:“我到底怎么得罪你了?你要这么阴魂不散地害我?”
“我抢你的?”文净莹昂起头,发出尖利的笑声。
程思龄看着她比当日婚礼被警察扣走时更加疯狂的精神状态,脊背不禁阵阵发冷。
“程思龄,你还真是贼喊捉贼。”文净莹上前一大步,狠狠瞪着程思龄:“要不是你的存在,阮修霖怎么会和你结婚,又怎么会对你起杀心,害我也背上一道污点!”
“你知道吗?为了能从那个暗无天日的牢房出来,我付出了多少代价?!”
“为此,我又重新嫁给了上辈子嫁的那个死老头,是不是很讽刺?”
“可我别无选择,因为经过这次经历,我明白了男人嘴里的爱都是靠不住的,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权势才是不死的永恒,才应该是我追逐的信仰!”
文净莹情绪激动,面色阴狠,目光像淬了毒一般死死锁住程思龄。
“你真的……无药可救了。”程思龄蹙眉后退,摇了摇头。
“你知道,前几个月,我每天关在牢房里,想得最多的人是谁吗?”文净莹忽然放轻语气,伸出手将程思龄额前地碎发拂开:“是你啊,程思龄。”
“我每日白天想你会在干什么,晚上做梦也梦到你肆意的笑……”
“我每时每刻都在想着,为什么同样都是重生,你却一帆风顺,而我却沦落到这样的下场?”
“不公平!我从不信命由天定!你有的,我全都要抢过来,你没有的,我也要牢牢抓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