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云礼接下来的一番话却是震惊四座:“朋友妻不可欺!他们三人如此作为,应当关押起来!姚雨只能是儿臣的!”嘉贵妃脊背挺直,面上震惊:“孩儿,你可知自己在说些什么?”丞相跪了下来,面上惊慌:“万万不可啊!沈姚雨早已不是王爷的王妃,如今与王爷更是毫无干系!正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王爷不是更加清楚的?”裴云礼如今早已被气昏了头脑,自己的东西旁人怎敢觊觎!“姚雨与本王真心相爱,你们身为本王的至交好友,怎可如此作为!”
皇帝收回了手,正色道:“让他们进来。”
众人刚进来,皇帝脸色便沉了下去。
看到他们的伤势的时候,甚至能听到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
丞相和苏公公站在了一侧,屋内的众人就审视着他们四人。
四人跪在了地上,腰杆挺直。
皇帝眼底沉黑隐晦:“宋爱卿,你来说说怎么回事?”
裴云礼抢先一步道:“父皇,他们三人明目张胆的追求儿臣的王妃,儿臣只是咽不下这口气!”
谁知皇帝瞬间就怒了:“跪好!你难道以为朕不知道吗?沈姚雨自请下堂的事情已经传进了宫中!”
裴云礼捏紧了拳头,此时生出了一丝后悔的情绪来。
丞相连忙站出来道:“皇上,臣有话说。”
皇帝摆手道:“爱卿道来便是。”6
丞相一礼,道:“年轻人难免火气旺,发生点口角也是常事。要是说觊觎王妃那更是无凭无据!现在京城谁不知淮云王妃是苏家嫡女。”
皇帝听完这句话,眉目舒展开来,似是松了口气。
“爱卿此言有理。云礼,你也老大不小了,后日就是迎娶王妃过门之日,回去准备自己的喜宴,今日之事当真是闹了个乌龙。”
裴云礼敛眸,脸色微沉:“儿臣不服!”
皇帝眸色阴冷,沉着气道:“那依你之见,应当做什么?
裴云礼接下来的一番话却是震惊四座:“朋友妻不可欺!他们三人如此作为,应当关押起来!姚雨只能是儿臣的!”
嘉贵妃脊背挺直,面上震惊:“孩儿,你可知自己在说些什么?”
丞相跪了下来,面上惊慌:“万万不可啊!沈姚雨早已不是王爷的王妃,如今与王爷更是毫无干系!正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王爷不是更加清楚的?”
裴云礼如今早已被气昏了头脑,自己的东西旁人怎敢觊觎!
“姚雨与本王真心相爱,你们身为本王的至交好友,怎可如此作为!”
看着裴云礼如此行事,嘉贵妃险些气晕过去,皇帝震怒:“莫不是朕太宠你,才导致你这般无法无天?”
裴云礼咬紧牙关,不再言语。
皇帝看着跪着的四人,一位是亲封的亲王,一位是丞相之子,京中才子,一位是他铁面无私的大理寺少卿。而另一位则是年少成名,家中手握兵权的少将军。
这一个两个的怎都被那沈姚雨迷的五迷三道,全然不顾一切了。
皇帝顿感头疼,反而是皇后眼眸划过一抹兴味,询问道:“沈姑娘究竟有何神通,能让饱负天下盛名的四子这般迷恋她?”
宋钰清看向裴云礼的眼神讥讽,而后一拜,声音沉稳坚定。
“回禀皇后,臣幼时只是江南乞儿中最不起眼的一人,生命垂危之际,幸而得一女子庇佑。臣便发誓,此生定要护她安好无虞。”
如此故事倒也说得通,可赵砚浔和齐子胥与江南可八竿子打不着。
赵砚浔神色收敛了许多,缓缓道:“想必皇上皇后早已知晓臣子的母亲早逝,父亲的薄凉让臣子不在7V相信世间的情爱。”
此言丞相的表情变了变,赵砚浔却并不理会,接着道:“可曾有一人告诉我,能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臣子方才知晓爱恨嗔痴没有罪,是非公道自在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