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啊,估计是阎行出的鬼点子,馊主意!李元霸傻乎乎的,就直接听了!”正当众大臣都在议论,刘辩怎么惩处他二人时。刘辩却看着眼前的贼寇首领潘凤,陷入了沉思。潘凤?就是那个虎牢关前,韩馥曾放言,吾有上将潘凤,可斩华雄的无双上将?结果潘凤刚与华雄刚交上手,还没过两个回合,就被华雄给斩了狗头?不过是个龙套武将,不知怎么竟出现在了这洛阳城外!这么一想,李元霸能将他轻易擒获,想必也在情理之中。
一众大臣心中都有些埋怨。
这刚回到家中,转眼间又被宣召出城,莫不是皇帝在消遣他们?
但无奈啊,谁让他们摊到一个刘辩这样的暴君?
动不动就要杀人!
若是不听从刘辩的命令,只怕第二日这暴君就要当朝生撕了自己!
一想到刘辨那堪称恐怖的身躯和力量,不少大臣就心中打颤。
匆匆忙忙收拾了一番,而后赶到洛阳城外。
“这……这是?!”
刚到达这里,不少大臣看到眼前的景象,对视一眼,彼此间都有些惊呆了。
这是怎么回事啊?
出城仅仅七千人,怎么回来之后,竟然又多了两万余人?
莫非这李元霸是人贩子不成?
还是说……
他将附近的百姓给掳掠到了洛阳城?!
想到这儿,不少大臣纷纷低声道。
“看来李元霸这黄毛小孩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呀,竟然掳掠人口,陛下真是上了他的大当!”
“呵呵,你这个蠢人怕是猜错了吧?真以为李元霸有这么大的胆子,还不是经过了某人授意!”
“你是说……这都是暴君的主意?!”
正当众大臣惊疑不定的时候,雨花田尖利的声音忽然响起。
“驾……到!!”
是那个暴君来了!
众大臣心中同时一惊,看到刘辩的时候,不少人腿一软直接跪倒在地。
其余不少大臣暗暗骂了句贱奴,却也跟着跪了下来。
与此同时。
李元霸上前拱手跪倒。
“臣……不辱,命。”
他智力有限,结结巴巴的,倒也说不出什么话。
倒是一旁的阎行解释道。
“臣等于城外仓促之间遇到两万贼寇。”
“贼寇放箭,臣命麾下士卒以盾牌抵挡,将军李元霸英勇上前,生擒寇首!”
“臣与一众士卒并力死战,因此擒获两万贼人!”
说罢。
将身后被绑得结结实实的潘凤提下来,一脚踹下去,将他踹倒在地。
而听到这话,刘辩还没什么表情。
那些大臣早已满脸愕然,纷纷抬起头。
看着眼前的两万余人,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没开玩笑吧?!
仅仅出去两个时辰,就擒获了两万余人,还是肆虐在洛阳城边多年的贼寇?!
而你们只有区区的七千人马!
大多数还是刚训练不久,还没见血的那种士卒!
这怎么看,战斗力都不成正比啊?
有不少大臣暗自道。
“不知道是从哪里捉的流民,这黄口小儿李元霸,是想用他们来冒领战功,呵呵……实在是太小看陛下了!”
“就是就是!这一眼假的东西,李元霸和阎行也好意思说出来?”
“我看啊,估计是阎行出的鬼点子,馊主意!李元霸傻乎乎的,就直接听了!”
正当众大臣都在议论,刘辩怎么惩处他二人时。
刘辩却看着眼前的贼寇首领潘凤,陷入了沉思。
潘凤?
就是那个虎牢关前,韩馥曾放言,吾有上将潘凤,可斩华雄的无双上将?
结果潘凤刚与华雄刚交上手,还没过两个回合,就被华雄给斩了狗头?
不过是个龙套武将,不知怎么竟出现在了这洛阳城外!
这么一想,李元霸能将他轻易擒获,想必也在情理之中。
就在此时。
那潘凤大叫道。
“陛下,吾生性鲁莽,却心怀忠义,常想为陛下效力,奉献犬马之劳!请陛下垂怜!”
刘辨淡淡道。
“既如此,就在军中任职,归李世民统辖罢了。”
招募这一个垃圾武将有什么作用?
用他去斩杀华雄吗?
刘辩笑了笑,并不以为意,而是抬头看向李元霸道。
“元霸有功,再赏一千黄金,封中郎将!”
“阎行赏赐减半!”
“望诸君奋力,近几日努力清剿周边贼寇,而后挥师北上,收复洛阳周边各郡县的失地!”
这话一出,众大臣不由得愣住了。
陛下你搞清楚啊!
这七千人怎么可能在两个时辰之内,俘获两万余人?
就算赶路的时间都不够啊!
将军杨奉忍不住上前道。
“以七千人仅在顷刻之间俘获两万人,将军李元霸,万军取首,俘获寇首潘凤!”
“纵观历史,几乎未有之!”
“臣怀疑李元霸肆意抓获良民,有冒然领功之罪!”
“臣对所抓获的贼寇进行审问,以申明此事!”
听到这话,不少大臣连连点头,极为赞同杨奉的说法。
哪知道,刘辩却冷笑道。
“哦,看来你是在质疑朕?”
“我不……”
杨奉心中一惊,正想解释。
一旁的雨化田已然道。
“大胆杨奉,敢对陛下不敬!今削去其爵位,将职,降为校尉!”
“若再敢有怨言,当斩不饶!”
这话一出,众多大臣都有些懵了。
好家伙!
你刘辩是找不到什么罪名了吗?
人家杨奉也没说错话啊!
竟然就因为你这暴君轻飘飘的一句话,将人家因护驾得到的功绩,都给直接抹去了!
想不到你刘辩不但是个暴君,而且还是个昏君!
昏庸至极啊!!
一直等到刘辨离去之后,诸多大臣这才愤愤不平。
“太离谱了吧?就那一黄毛小儿,怎么可能捉住两万余人?这有一点大将风范吗?”
“一定是冒良请功!杨奉将军,您受苦了,相信朝廷会还您一个清白!”
“乱世将起,当今陛下实在是残忍暴虐到了极点啊……”
不少大臣叹息不已,上前拍了拍杨奉,而后纷纷离去。
只留下杨奉一人呆呆地站在原地,欲哭无泪。
这都什么事儿啊,自己只是多说了句话,有错吗?
心中越发愤恨。
走到诏狱前的时候,像是想到了什么猛然醒悟,又开始折返回去。
用了一些手段,成功进入重狱之后,见到了被关押的司空袁逢。
“没想到老夫失势之后,竟然还有人来看望老夫!”
听到杨奉的哭诉之后,袁逢感叹了一番。
而后道。
“小子愚蠢!汝真以为这暴君糊涂吗?”
听到这话,让杨奉不由的愣住了,下意识喃喃道。
“那这是……”
袁逢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而后道。
“太简单了,这只是刘辨小儿的诈谋!”
“他的真正意图其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