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她手中的杯子空了,慕喋看了看时间,已经到了深夜十二点,她揉了揉眉心,从窗台前离开。虽然说服了约翰太太,但是只要还没有完成签合同,就不可大意。明天还需要去约翰先生家……正想着,这个时候餅餅付費獨家门铃响了。嗯?是表哥过来商量合作的事情?慕喋起身,眨了眨眼,摇晃着去了门口,打开门,她刚一抬头,“慕——”话出口半截,却卡在喉咙。来人是墨彦琛。
慕喋眸光微动,墨彦琛也误会了她和江淮慕的关系?
转念一想,这样也好。
她要复仇,可不耐烦和墨彦琛单独纠缠,墨彦琛这个人,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有洁癖,让他误会,说不定他不会骚扰她了。
她没有解释,只道:“慕哥,我们走。”
“好。”
江淮慕护着慕喋离开。
墨彦琛这一次没有追上来,而是凝着慕喋的背影,最后一次询问:“小初,你真的不来我身边吗?”
五年的等待本就快把他逼疯,现在江淮慕的存在,像一把刀砍着他最后的理智。
然而……
慕喋头也没有回。
随后,慕喋去到宴会的另一头,同约翰夫人有说有笑,叫好像墨彦琛的出现只是一个小插曲,于她而言,根本算不得什么。
自始至终,她都呆在江淮慕身边。
……
宴会结束,抛开墨彦琛这个插曲不论,慕喋此次的收获满满。
约翰夫人已经同意了选择他们做新的合作商。
两人回到酒店,已经到晚上十一点。
也不知道是因为时差,还是因为遇到了墨彦琛,沐浴洗漱后,哪怕她喝了一小杯红酒下去,依旧没有睡意。
拉开窗帘,她望着屋外静谧的夜空,内心的思绪飘远。
当初被救下来的时候,她不知道怎么活下去。
可不知不觉间,竟然已经过了五年。
再一次见到墨彦琛,五年前被埋葬的曾经又一点点浮了上来。
时隔五年,她再次回想起当初和墨彦琛相遇,心中像是被蜜蜂蛰了一下,有点疼,但是已经不像从前那样,疼到难以忍受了。
时间真的是疗伤的圣药,间隔越久,她越能清晰明白,她爱上的人不过是一段假象,手机不存在的人。
涉世未深,爱情显得如此脆弱。
姨妈说,一切都是墨彦琛处心积虑,错不在她。
但是她还是原谅不了自己。
她一想到,当初自己在看守所和哥哥说的那些话……五年来,她甚至不敢去哥哥的墓碑面前看一眼。
她怕。
她的无知,害死了哥哥。
有的时候,她甚至不敢多想哥哥,她无法忘记当初哥哥最后看她的那一眼。
是失望,是厌恶,还是其它?
无数个夜里,她做梦梦到自己满手的鲜血,梦到自己手中握着一把刀,而那刀上的血,是哥哥的。
又一杯红酒下肚,慕喋已经隐隐有些醉意,眼前有些眩晕,但是思绪却依旧清晰。
哥哥……
闭上眼睛,哥哥的音容有浮现在眼前。
二十二岁之前,她的生日就算是不隆重但也是温馨的,哥哥就算是再忙,也会抽出时间赶回来为她过生日。
他唯一一次食言,也是情非得已……
是她害的,也是她气得。
五年了,她再也没有过过生日。
也不喜欢了。
不知不觉,她手中的杯子空了,慕喋看了看时间,已经到了深夜十二点,她揉了揉眉心,从窗台前离开。
虽然说服了约翰太太,但是只要还没有完成签合同,就不可大意。
明天还需要去约翰先生家……
正想着,这个时候餅餅付費獨家门铃响了。
嗯?
是表哥过来商量合作的事情?
慕喋起身,眨了眨眼,摇晃着去了门口,打开门,她刚一抬头,“慕——”
话出口半截,却卡在喉咙。
来人是墨彦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