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实,乔寅初是为了保住顾言之的命,才会在同意书上签字。助理还有意识地将手术同意书的末尾,乔寅初签字的地方,摊在顾言之的视线能够看得到的地方。顾言之的眼眸只能微微睁着,但也足够让她看清楚同意书末尾那龙飞凤舞的字。那是乔寅初的字,她如何会不认得?她的心一阵猛地抽痛,乔寅初,对她……为什么这么残忍?而她浑身酸软无力,脑袋一阵的胀痛,她连反抗这一切的力量都没有,只能任由医生在自己的身上动刀子…
一句话,直接扭曲了事实。
这个助理的话,会让人觉得,是乔寅初故意性地要让她摘除她的子宫。
但其实,乔寅初是为了保住顾言之的命,才会在同意书上签字。
助理还有意识地将手术同意书的末尾,乔寅初签字的地方,摊在顾言之的视线能够看得到的地方。
顾言之的眼眸只能微微睁着,但也足够让她看清楚同意书末尾那龙飞凤舞的字。
那是乔寅初的字,她如何会不认得?
她的心一阵猛地抽痛,乔寅初,对她……为什么这么残忍?
而她浑身酸软无力,脑袋一阵的胀痛,她连反抗这一切的力量都没有,只能任由医生在自己的身上动刀子……
就在这一天,她失去了自己的孩子,而且也丧失了生育能力。
手术结束之后,顾言之被送入了VIP病房,是乔寅初特意安排的,但顾言之却丝毫不领情,在她看到他的那一瞬间,她便直接对他低吼道:“你滚!你再也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
失控的情绪,狰狞的面孔,让乔寅初一头雾水。
他的身上也穿着病服,身上的伤口也还没痊愈。
“你怎么了?”
“你说我怎么了?乔寅初,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是这样一个残忍的人?你就一定要这样赶尽杀绝吗!就因为我……没打算生下这个孩子,所以你现在……让医生摘除了我的子宫?”在说到最后的时候,顾言之的声音直接哽咽了。
莫名其妙的指控,让乔寅初微微一愣:“你在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让医生摘除你的子宫了?顾言之,当时的你大出血,连命都快保不住了……”
顾言之却一点都不想听到乔寅初的声音,他的一切解释,在此刻的她听来,都是最可恶的狡辩。
所以她抓过床边一切能抓的东西,朝着乔寅初砸过去。
包括床上的枕头,还有一旁桌面上的杯子什么的:“你滚出去!我不想听你说话!你滚啊!马上给我滚!”
声嘶力竭的喊声,那么绝望,泪水瞬间濡湿了她的脸庞。
枕头狠狠地砸在乔寅初的肩膀上,而他,数度张嘴,可是当他对上顾言之的那双带着恨意的眼眸,那些无力的话语,还是生生地咽了回去。
而在这座城市的一座高级会所内,沈钧阳正坐在沙发上抽着雪茄。
在他的脑海中反复出现的,都是顾言之对他那真实的笑容。
她甚至对他说,他其实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她甚至觉得他是好人……
一想到这儿,沈钧阳的唇角便扬起了一抹略显心酸的笑容。
旁边的朋友看见了,就调侃道:“你最近该不会是找女人了吧?你最近的反应可不太正常啊!”
“你们做过坏事吗?就是坏到透顶的那一种。”沈钧阳突然扔出了这么一个意味深长的问题。
在座的朋友面面相觑,最后都摇了摇头。
“其实我这辈子真的做过不少的坏事,但……最近我突然会产生那种愧疚感。”沈钧阳自己也颇为无奈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