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洛也无意琢磨太子今日为何如此“疏离少言”,脚步匆匆的跟着领路的丫鬟去了睿王府招待女宾的院子。当今亲王虽然有属地,但是因为十多年前的藩王之乱,如今亲王大多被留在京中,无需就藩地,也没有实际的统治权。睿王夫妇平日喜好游山玩水,很少长居京城。不过因为儿子突然被赐婚,两人自然要匆忙回京城操办婚事。有太子殿下亲自替帝后道贺,足以彰显帝后对此婚事的重视。拜堂礼成之后,太子沈傅昭准备和睿
上官洛也无意琢磨太子今日为何如此“疏离少言”,脚步匆匆的跟着领路的丫鬟去了睿王府招待女宾的院子。
当今亲王虽然有属地,但是因为十多年前的藩王之乱,如今亲王大多被留在京中,无需就藩地,也没有实际的统治权。
睿王夫妇平日喜好游山玩水,很少长居京城。不过因为儿子突然被赐婚,两人自然要匆忙回京城操办婚事。
有太子殿下亲自替帝后道贺,足以彰显帝后对此婚事的重视。
拜堂礼成之后,太子沈傅昭准备和睿王叔告辞离开。
“殿下喝杯喜酒再回宫吧!等会儿之隅就该出来了!”睿王今年只有三十多岁,比顺和帝年轻近十岁,沈傅昭小时候和他也算亲近,因此不好推辞,也就顺势留了下来。
等他离府时,在王府门口,又碰上了孤身一人骑着马正准备离开的上官洛。
他有些自嘲的扯了扯嘴角,也不知这样的“缘分”是好是坏。
上官洛已经上了马,看见他出来,只得下马来躬身行了个礼才又准备上马离开。
“洛儿……”,沈傅昭出声叫住了她。
上官洛回头,“殿下有何吩咐?”
“上孤的马车吧,孤送你回府,有些西境的消息正好可以在路上告诉你!”
上官洛虽然觉得和太子殿下同乘马车有些不妥,但是太子已经明说了是有西境的消息,她也顾不了这么多了。
两人坐上马车时,伺候的宫人识趣的退到了马车外间。
“殿下,我哥哥和五殿下都平安吧?西境战事可还顺利?”虽然上官靖也会不时有信送回来,但是上一封信已经是这个月的月初了。
真是个心急的小姑娘,遇到自己关心的人,平日里的稳重也少了几分。
沈傅昭捻了捻手指,他有些后悔自己刚才的一时冲动,不过还是耐心答了她的问题:“昨日刚刚收到了军中的加急信件,他们都安然无事。如今两军还在对峙僵持,不过魏将军已经有了后续的计划,战事应该不会拖得太长。”
太过机密的事情自然不方便透露,但是这段话也足以让上官洛安心许多了。
“多谢殿下相告!”
车厢里一时沉默下来,上官洛从窗户往外看了一眼,突然道:“殿下不如在前面放我下去,正好是分岔路口,您也可以直接回宫!”
沈傅昭心中自然明了,上官洛对自己的心思一无所知,但是此时还是忍不住生出了一分失落。
她时刻与自己“保持距离”,对上官洛而言,他只是太子殿下。
这本是一件好事,但为何会有一丝不甘心?
“既然答应了送你回府,自然要说到做到!”沈傅昭取了一杯茶递给她,自己也端起另外一杯茶饮了起来。
或许是席间被朝臣多敬了几杯酒,才会放大了自己的情绪。茶能解酒,这样的异常很快就会消失的,他安慰自己道。
两人放回茶杯时,手指尖不期然碰在了一起,上官洛赶忙缩回了手指,“臣女刚才没注意,冒犯了,请殿下恕罪!”
沈傅昭觉得自己此时眼神一定与平时迥异,心中也燃起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
“无妨,洛儿,你幼时和我也算熟识,为何长大了反而生疏了?”
上官洛暗暗想,当然了,幼时她只当他是个来和自己祖父学功夫的大哥哥,可如今却很清楚的明白“君臣之别,皇家天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