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后半夜一点多钟。江宁收到来自周敬生的短信:来东院。惦记着还戒指,盒子塞进口袋,套上件深黑色的大衣赶过去。以防人瞧见,她特意走的后门,后门偏静,平日里只有周家的佣人才会过来打扫院落,这个点佣人早歇着了,四下静悄无人。房间门开到三分之一。屋内靠墙的这一面漆黑。落地窗那边被窗外路灯照得隐隐绰绰。借着微弱的光线看过去,江宁看到地板上的衣物。横七竖八的丢在那,是床单跟一件男性西装。
“刚来,爸让我叫你过去一趟。”
有他在,周囡囡不敢过于放肆,狠狠瞪了江宁一眼。
望着兄妹两相继离去的背影,江宁瞳孔闪过抹惶色,速度极快。
周敬生刚才是听到她的话了。
他向来特别忌讳“私生子”这三个字,记恨莫深,前几年江州几家媒体捕风捉影,传出他的身世,周敬生告到媒体公司破产。
相比起正厅的热闹,北院冷清到针落可闻。
也好在她跟沈慧心都是喜静之人。
大约后半夜一点多钟。
江宁收到来自周敬生的短信:来东院。
惦记着还戒指,盒子塞进口袋,套上件深黑色的大衣赶过去。
以防人瞧见,她特意走的后门,后门偏静,平日里只有周家的佣人才会过来打扫院落,这个点佣人早歇着了,四下静悄无人。
房间门开到三分之一。
屋内靠墙的这一面漆黑。
落地窗那边被窗外路灯照得隐隐绰绰。
借着微弱的光线看过去,江宁看到地板上的衣物。
横七竖八的丢在那,是床单跟一件男性西装。
江宁没出声,扭头环顾一圈四周,提步进门。
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男性强健的手指掐住她胳膊往里拽,眼前一阵晕眩,她整个被按压在墙上。
隆黑的视线,什么都看不到,唯独鼻尖的气息无比熟悉。
男人手掐住她腰杆,滚烫的唇瓣堵住她的嘴。
周敬生的唇温热到能烫伤她皮肤。
他的攻势过于猛烈,彷如一只饿急眼的饿狼。
周敬生一声不吭,呼吸粗重,江宁感觉自己嘴皮都要被他揭起了。
她忍着疼,抵住男人胸膛往外推。
刚探过去的掌心,如被火烧般烫手。
黑暗中,她屏口呼吸,沉声问他:“周敬生,你怎么回事?”
“别说话。”
他一出声,江宁就意识不妙。
周敬生不光是人不对劲,连他声音都嘶沉得有些发哑,仔细听,里边是那种催情过后,带着三分颤栗的失控:“关门。”
门板就在一步之遥,但她不想伸手去关。
此时男人的身体像个被滚烧的铁板。
“谁给你吃了什么?”
快速理清思绪,江宁睁着眼去看人,其实什么都看不清。
周敬生没说话,唇靠着她鼻子,滚烫的呼吸顺着她鼻梁,吐进她嘴里,浓烈的酒气跟烟气混杂一团,也不难闻,反倒是意外的好闻。
接受他沉烈的气息。
江宁张了张嘴:“我可以帮你,但有条件。”
她知道此时的周敬生怕是忍到了极致。
“什么?”
周敬生从牙缝里挤出。
那股药劲已经发挥到最高点,浑身的体温上升,连带着他意识也逐渐破防崩溃。
他双手压在江宁身上的力道颇大。
她伸手推上门,晶亮的眼底下闪过一抹狡黠,江宁感受着他抑制不住往外喷发的浓烈气息,一字一句的道:“别跟余姿莘结婚。”
江宁本是句玩笑话。
她就是单纯想看看周敬生是个什么反应。
果不其然。
约莫过去三四秒,周敬生掐在她身上的手指,缓慢挪开。
明明是他先勾的她,把她叫来只是为了泄欲。
真拿她当工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