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今安气到无语凝噎,用力咬了咬下唇,下巴微抬,对视上他,“我是阿锦的妻子,留在岑家怎么了?”同时抬起右脚,朝着岑远笙胯下用力踢去。眼看尖头高跟鞋就要凑近男人要害。却被他如铁钳般的滚烫手掌紧紧捉住了纤细脚踝。“别告诉我你是为了替他守寡,难道不是因为没捞够?”岑远笙攥紧她的脚踝,顺势将她身子往下拖,俯身凑近她的脸嘲讽道。孟今安被他在手中折叠推拉,如同组装某个物件一般轻松。她身上酸痛感袭来,口中啊的一声,高跟鞋随之落地,身子失重往后仰躺而去。
孟今安边说边扬起左手。
纤纤玉指如小蛇蜿蜒勾缠,灵巧探入男人喉结凸显的领口,一路往下。
似是整理他的领带,却是暗暗用力将它紧了紧。
如同卡住了男人的命脉,扼在她的手中,随时可以索取他的性命。
岑远笙顿感喉咙一阵发紧。
他敛眸,眼神微暗,反手用力钳住了她的手腕。
冷冷道:“给你五万,够做修补手术了吧?无端端开这么大的口,把我当成冤大头吗?岑家的钱这么好讹?”
岑远笙话里有话,明显是在讥讽她进岑家是为了捞钱。
“……你……”
孟今安身子微微颤栗,咬紧下唇。
气到那张百年都不会变色的美颜瞬间通红,胸脯不断起伏着。
咬紧的唇如果冻般透着诱人蜜粉光泽,一脸倔强和妖媚的味道。
跟她在床上叫着阿锦一样,令他想要将她驯服。
岑远笙抬起下颌,将她的变化尽收眼底,冷笑一声。
“岑逸锦已经死了,你好好改造一下的确可以找个好的接盘侠。”
孟今安气到无语凝噎,用力咬了咬下唇,下巴微抬,对视上他,“我是阿锦的妻子,留在岑家怎么了?”
同时抬起右脚,朝着岑远笙胯下用力踢去。
眼看尖头高跟鞋就要凑近男人要害。
却被他如铁钳般的滚烫手掌紧紧捉住了纤细脚踝。
“别告诉我你是为了替他守寡,难道不是因为没捞够?”
岑远笙攥紧她的脚踝,顺势将她身子往下拖,俯身凑近她的脸嘲讽道。
孟今安被他在手中折叠推拉,如同组装某个物件一般轻松。
她身上酸痛感袭来,口中啊的一声,高跟鞋随之落地,身子失重往后仰躺而去。
她抓紧办公桌沿,腰腹发力,身子呈45°微曲,脚下用力踢蹬,想要挣脱男人掌心的束缚。
然,男女力量本就悬殊,她此刻就如案板上的鱼肉一般,呈现在男人面前,已然处于劣势。
她怎么可能是岑远笙的对手?
对付他分明就是鸡蛋碰石头。
可她别无他法,郑淑娟的性命,张雪茹的威胁,哪一条她都无法摆脱。
孟今安恼羞成怒,整张脸红透,喉咙溢出一声嗔叫,似发怒的野猫。
“没错,我就是为了捞钱,阿锦的东西也有我的份,这里本就是阿锦的,你凭什么鸠占鹊巢?”
她眸子里燃起两簇火焰,对视上男人依旧冰冷的双眼,如同冰与火相撞。
他鼻梁高挺,眼睛狭长幽深,居高临下地带着强烈压迫感。
闻言唇角轻扯,一字一顿道:“就凭我也姓岑,将来是岑家的掌门人。”
孟今安心口一颤,不由怔忡。
是啊,岑逸锦已经死了,他岑远笙不就是岑家未来掌门人么?
就连岑容州那个老皇帝都已经开口暗示了。
岑远笙这个狗男人果然狼子野心,才回岑家半年就能如此张狂。
张雪茹怀疑他害死岑逸锦不是没有道理的。
孟今安瞪着美眸仔细打量男人,觉得他愈发可怕。
想到自己不过是别人手中一颗小小棋子而已,不由眼睛泛酸。
她睫毛颤动两下,掩饰般地轻笑一声。
“你连一百万都不肯给,这么孤寒的掌门人我看不过就是口嗨罢了。”
倏地,她抬起他松开的左手,顺势勾住他的脖颈,脚尖用力蹬在他坚硬腹部,红唇对准他的喉结,用力咬了上去。
如此上下其手,着实令岑远笙猝不及防。
岑远笙条件性反射往后仰脖,脱离她的口齿,拉起一根银线断裂在空中,沾染在他的西装上。
疼痛感令他双眉紧蹙,不由啧了一声。
沉沉黑眸里逐渐染上一片怒意的猩红,面色阴鸷可怖。
他迅速松开她的脚踝,修长指节狠狠掐住她单薄的肩,手背上条条青筋凸显。
顺势将她往后推去,笔挺西装包裹着的膝盖压制而上。
把她整个人摁在了办公桌上。
桌面上的文件夹和笔筒,还有孟今安带来的那支保温桶,通通随之滚落在地。
办公室内顿时发出一片乒乓杂乱声响。
岑远笙丝毫不理会,继而欺身而上,铜墙铁壁般贴紧她,令她无法动弹。
铁钳般的手掌划过她柔软腰际,将她桎梏身下。
粗粝虎口扣住她脖颈,拇指食指同时嵌入她皮肉,似要将她捏爆。
他低头垂睫俯视她,唇角微勾。
如同一头猛兽审视着到手的猎物。
冷冷开口:“怎么?嫌太少?那你报警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