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沈温言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她只知道,必须要阻止闻屹川。沈母见她这样,以为她是对过去耿耿于怀,也急得不行。“他能救小桃子!你就不能放下过去的恩怨吗?”沈母紧紧抓着她的手,仿佛她不松口,小桃子就没救了。沈温言的眼泪不停往下掉,女儿的伤势未明,现在还需要输血抢救。她的神经每跳动一下,头就更痛一分。所有的声音砸向她,让她眩晕不止。强烈的耳鸣声响起,沈温言崩溃地抱住头,大喊着:“直系亲属不能输血!”
沈家二老得知沈温言年后还有场官司要打,主动提出在上海多待一段时间。
沈温言知道他们是舍不得小桃子,也就没拒绝。
小桃子也还在之前的幼儿园,她决定等自己没那么忙之后,再去物色新的学校。
官司开庭当天,盛宏名力挽狂澜,让沈温言胜诉。
走出法庭的时候,沈温言觉得轻松了不少。
出走的模特因为被判赔,再看到她时都不敢继续趾高气昂。
沈温言刚和盛宏名道完谢,察觉到包里的手机在不停震动。
她打开包拿出手机,发现有十几个未接电话。
消息也在不断弹出,很快她看到沈母发来的消息。
【你忙完了吗?我们都在医院,小桃子已经在检查了。】
沈温言的心猛地揪起,还没点开看之前的消息,来不和盛宏名打招呼,她就已经朝门外跑去。
不敢耽误时间,沈温言都没敢在车上再确认一眼,上车后猛踩油门,一路风驰电掣赶到医院。
和导诊台报过名字后,她才找到手术室外。
沈父沈母,甚至闻屹川和闻闻还有闻闻的妈妈都在。
连幼儿园的园长也在。
看到这个阵仗,沈温言的腿一阵发软,倚着沈母的手臂才站稳,声音都因为过度紧张而变形。
“小桃子怎么了?她怎么了?”
园长先站了出来说明情况:“小桃子在课外活动的时候,从滑梯上摔了下来,撞到了头。”
沈温言不可置信看着他:“课外活动不是也会有老师在旁边吗?她为什么会摔下来?”
“当时的情况老师并没有看到。”
“那监控呢?”
园长一阵沉默,沈温言猛地上前揪住他的领口,“你们是干什么吃的?那么小的孩子课外活动,老师看不到,监控也看不到!”
沈温言激动不已,园长也不敢多说什么,沈父沈母上前拉她,一旁的闻屹川也走了过来。
“当时滑梯上只有小桃子和闻闻,闻闻看到之后很害怕,说是自己推的小桃子。”
沈温言看向他,听见他继续说着:“但小孩子说的话,我们也不敢全都相信。”
“我就带着她待在这里,等小桃子出来,再问小桃子,可以吗?”
沈温言说不出话,闻屹川的眉心也舒展不开:“对不起。”
沈温言朝他身后看去,闻闻满脸泪痕,牵着妈妈的手靠在墙边瑟瑟发抖。
闻闻的妈妈也满是歉意地看着她。
沈温言看不下去,只能憋屈地背过身去。
她不想听闻屹川说话,也知道自己不该怨恨一个孩子。
可她的孩子躺在手术室里,她不是圣人。
她现在连这一家人都不想看见。
手术室的门突然打开,沈温言赶紧跑了过去。
“医生!我女儿怎么样?”
医生却只是叫她先冷静,才看向她身后的人。
“你们是孩子的亲人吧?”
沈父沈母都点头,医生扭头看向在场其他几个人:“你们谁是O型血?小孩需要输血,血库刚刚被调走了一批,还没补上,你们谁能给小孩输血?”
沈温言的心猛地一沉,朝闻屹川看过去。
果然,下一秒他立刻上前:“我是,我可以……”
沈温言冲过去拉住他:“不,你不可以!”
闻屹川的妻女就在一旁看着她,她只觉得此刻有千万把刀在凌迟她的心。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这样的情形?
闻屹川也看着她,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时候,她要阻止自己。
可沈温言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她只知道,必须要阻止闻屹川。
沈母见她这样,以为她是对过去耿耿于怀,也急得不行。
“他能救小桃子!你就不能放下过去的恩怨吗?”
沈母紧紧抓着她的手,仿佛她不松口,小桃子就没救了。
沈温言的眼泪不停往下掉,女儿的伤势未明,现在还需要输血抢救。
她的神经每跳动一下,头就更痛一分。
所有的声音砸向她,让她眩晕不止。
强烈的耳鸣声响起,沈温言崩溃地抱住头,大喊着:“直系亲属不能输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