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他自己去出去找水喝!男人性感的喉结微微滑动,姜黛眯起坏笑,伸长脖子凑近,湿润的舌尖轻轻舔过喉结。谢遥岑倒抽一口冷气。这个女人简直不知死活!干了坏事的姜黛得意盯着男人,亲眼见证他从脖子红到耳朵,下颌角的胡子微微耸起。在白色的里衣相衬下,男人简直红的诱人。“夫君,给妾说说你从军的过去呗,说了桃子和妾都归你。”【快说吧,说了我就帮你解决大麻烦,不然我要被永远捆绑在谢家,别挡着我奔向更精彩的未来呀!】
【这个距离也太近了吧,难道是我救他的福利吗?】
【肩膀,锁骨,胸肌,腹肌,还有……诶?诶?干嘛遮住呀!我还没看够呢!】
【真小气!遮住有什么用,只要能擦身我就能上下其手哈哈哈!】
谢遥岑眸光变暗,轮廓线绷紧:“起开!碍眼!”
【怎么了这是,吃错药了,男人受伤娇妻陪护,多么感人的场面啊,发什么羊癫疯!】
姜黛轻哼一声,坐到旁边,从盘里拿了一个洗过的新鲜桃子,自顾自翻着系统里的瓜,一边吃桃。
咬下去,桃子汁水四溢,她赶忙吸溜一口,小心会滴到衣裙上。
【哇哦,屠若肋骨耻骨尽断,谢遨辰够狠,我喜欢!】
谢遥岑终于忍不住侧眸,琥珀瞳孔微缩,浑身散发出危险气息。
她说喜欢谁?
姜黛浑然不觉,继续吃瓜。
【卫岳真是当代阎罗,地窖里对了那么多尸体,这些女孩的家人看到得多崩溃啊,把他拉出去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又咬一口,吸溜一声。
她今日穿了一身鹅黄色衣衫,照顾谢遥岑便没施粉黛,坐在椅子上晃着脚丫,嘴角和眼尾都带着笑意,唇角带着点点桃子汁水。
一口一口的吸溜声,响彻整个屋子。
男人昏迷许久刚醒,正是口渴时,被勾得感觉喉咙更加干涩,迫切想喝水。
自顾自套上白色里衣,下床倒水喝,可水壶却空空如也。
转过身便对上姜黛含笑的眼睛,她似乎看了自己许久。
【不是凶我吗?这下不得不求我了吧,你昏迷这段时间,大夫诡异出事,连老太太也为看你扭了腰,刺史府都不敢贸然靠近,只有我守着你照顾你,还敢凶我。】
谢遥岑微怔,没想到自己昏迷期间发生这么多事。
她居然一直守着自己。
姜黛桃花眸微弯,笑容温柔迷人:“夫君想来口渴……”
“不渴。”
【死鸭子嘴硬!】
她咬牙维持微笑,拿着仅剩的桃子靠近男人,纤手按住男人胸膛,男人高大的身躯被迫坐在桌面上。
“夫君能醒来真好,从今往后妾一定保护好夫君,绝不让夫君涉险。”
谢遥岑瞥见女人嘴角晶莹的水渍,呼吸一滞,扭头不看她。
姜黛桃花眸微眯,狠狠咬了口桃子。
【反正屋里就只有这个桃子解渴,要么好好对我,要么在我嘴里抢。】
谢遥岑握紧拳头。
绝无可能!
大不了他自己去出去找水喝!
男人性感的喉结微微滑动,姜黛眯起坏笑,伸长脖子凑近,湿润的舌尖轻轻舔过喉结。
谢遥岑倒抽一口冷气。
这个女人简直不知死活!
干了坏事的姜黛得意盯着男人,亲眼见证他从脖子红到耳朵,下颌角的胡子微微耸起。
在白色的里衣相衬下,男人简直红的诱人。
“夫君,给妾说说你从军的过去呗,说了桃子和妾都归你。”
【快说吧,说了我就帮你解决大麻烦,不然我要被永远捆绑在谢家,别挡着我奔向更精彩的未来呀!】
谢遥岑琥珀眸翻着冷光,唇线紧绷。
一听到她担忧他的安危,也只是为了早点离开,他就忍不住愤怒烦躁。
“离我远点!”
姜黛听他压抑低吼,很是奇怪,舔了一下喉结,搞得跟贞洁烈夫一样。
怪不得是炮灰呢,这种性格当主要配角都不讨喜。
【他是不是真的喜欢男人?我要想办法快点套出话,完成任务就立马离开,我可不想原主回来当同妻。】
谢遥岑听姜黛越来越离谱,不仅想着离开,还又怀疑他喜欢男人。
不由得气血翻涌,瞪着姜黛的双眸都要喷出火来。
他咬紧牙,抬起大掌扣住女人的后脑,在女人诧异开口说话间,狠狠吻了上去。
交织的唇舌间,参杂着桃子清甜的香气,男人霸道强烈的入侵,一瞬间使姜黛惊慌后缩。
可她的脑袋被男人牢牢控制,被迫接受男人的霸道惩罚。
“大哥哥,你们在做什么?”
谢遥岑猛地睁开眼,近在咫尺的桃花眼震惊中夹杂水汽,眼周泛红,好似被狠狠欺负了一般。
男人缓缓离开,两唇间扯出一丝晶莹的线,两人都有一瞬间的失神。
直到谢逸安不可置信地走近,姜黛才赶紧退出一步之远,手背掩唇,呼吸凌乱,眼里还剩几丝惊慌。
【谢木头也太会亲了吧,搞得我都差点意乱情迷。】
【谢逸安瞪我干嘛!要不是你,说不准今天我就能拿下你大哥了,知不知道木头开花有多难得!】
谢家老四谢逸安,谢家唯二的读书人,不同于老三沉迷学问和诗词歌赋,老四立志成为一名纯臣。
老三是清俊傲然,那么老四就是持重端庄,总带着几分老沉,谢家出事前他本是功绩卓然的刺史,即将升迁到京城。
一身深棕色圆领袍,站姿挺拔恭谦,为官时常奔波治理,看起来身轻体健,虽然眼里有几分愤怒,但不会像谢遨辰一样炸毛,只是用那双瑞凤眼打量。
【不愧是一家人,一个赛一个的惨。】
【谢逸安多管闲事被人陷害入狱,在牢中被百般折磨,最终沦为耳聋眼瞎四肢残的要饭乞丐。】
谢遥岑终于恢复神色,啃起无意中到自己手里的缺口桃,眼神时不时落在姜黛红肿的唇上,对她惊世骇俗的心声习以为常。
谢逸安淡然的神色有些裂开,分辨不出方才听到和看到的东西,哪样才是真的。
大哥怎么会和姜黛在……
姜黛在谢家做了诸多不可理喻的事,大哥的性子岂会容忍,谢家到底发生了什么?
还有他好像听到姜黛讲话,可她明明没张嘴。
姜黛见谢逸安一直疑惑盯着自己,用力回瞪。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
【额,我忘了,他对原主的印象,还停留在挥霍无度、不守妇道八个大字上。】
【当初屠若到谢家,谢逸安正好回家探亲,屠若当时看上的是谢逸安,甚至偷看他沐浴,还偷藏他的亵裤,结果最后是原主背的锅。】
【他会不会在想,我明明觊觎他,又拿捏他大哥,更觉得我不守妇道吧?】
谢遥岑闻言看向谢逸安,眼中带着探究。
谢逸安瑞凤眼微眯,露出一分嫌弃。
姜黛发什么疯!
她以为自己是什么香饽饽吗?
谢逸安扭头就见,大哥冷冷瞧着自己,琥珀眸好像射出两把刀。
他怎么从大哥眼中品出一丝……醋意?
大哥不会真信了姜黛的话,误会他的亲弟弟吧。
谢逸安内心惊恐。
不对,大哥这反应代表他也能听见,而且似乎已经习惯。
姜黛忽然觉得气氛诡异,怎么在两兄弟之间感觉出火花。
【谢遥岑不会在怪他弟弟打断好事吧。】
“夫君别气,妾一直都在,等没了其他人,夫君想做什么都可以。”
姜黛忽然凑近,气息中还有丝丝桃子清香,方才激烈的记忆再度袭来。
谢遥岑眸色微暗,咬紧牙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