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数华夏五千年,当街杀死天子的,好像也就他司马昭干得出来的。民国著名流氓汤师爷曾经说过,干这种事,我都关着灯。但是事实上,司马一族声名狼藉,真的是因为篡位的手段不光彩嘛,大概不是的。史学家之所以批判司马一族,是因为晋朝执政太差,八王之乱,耗尽国力。以至于后期引发了五胡乱华,造就了神州历史上最黑暗的一个时代。如果司马一族篡位之后,励精图治,直接率兵打到欧洲,统一欧亚大陆。那史学家肯定会一
比他们更不堪的,那就得说说篡夺了曹魏江山的司马一族了。
谋朝篡位的事情多了,这就像在游泳池尿尿一样。
大家干的时候,都偷摸在游泳池里闹,篡位也要来个三辞三请禅让。
司马昭倒好,直接站在泳池边上尿。
细数华夏五千年,当街杀死天子的,好像也就他司马昭干得出来的。
民国著名流氓汤师爷曾经说过,干这种事,我都关着灯。
但是事实上,司马一族声名狼藉,真的是因为篡位的手段不光彩嘛,大概不是的。
史学家之所以批判司马一族,是因为晋朝执政太差,八王之乱,耗尽国力。
以至于后期引发了五胡乱华,造就了神州历史上最黑暗的一个时代。
如果司马一族篡位之后,励精图治,直接率兵打到欧洲,统一欧亚大陆。
那史学家肯定会一个劲的猛吹司马一族是千古一代雄主,瑕不掩瑜嘛。
对于这些,贾航是看的非常透彻的。
所以贾老太太以为能拿捏贾航的手段,在贾航眼中狗屁不是。
打发走了贾琏之后,贾航便继续吃喝起来,丝毫没有这个小插曲影响到自己的心情。
不过贾航不知道的是,就在贾琏很是无奈的离开了贾航营帐的时候,一个执勤的士兵交接了一下岗位,便往监军营帐中去了。
不久之后,监军夏仁义营帐之中,在听了士兵的回报之后,夏仁义打发走了士兵,随后赶忙写了一封密信,连夜便送往京师了。
转过天来的清晨,京师皇宫正殿乾清宫内,周帝周渊用完早膳之后,正批阅着奏折。
不多时,大内总管夏守忠拿着一封密信走进殿内后行礼叩拜说道。
“陛下,北方军团监军夏仁义送来一封密信,是有关定远将军贾航的。”
周帝听后淡然说道。
“可是荣国府有意迎回定远将军一事有了结局了。”
夏守忠点了点头说道。
“圣明无过陛下,如您所料,定远将军血气方刚,不愿折腰。”
“荣国府的贾琏十分失落的离开了定远将军的营帐,可见是谋划失败了。”
周渊微微一笑说道。
“能从敢死营这种地狱杀出来的人,连生死都能置之度外。”
“这样的人物,又怎么会低头呢。”
“可惜啊,贾老夫人当真是年迈昏愦了,连这种能够中兴家族的麒麟儿都要迫害,逐出家族。”
“怪不得荣国府衰弱至此,连京营节度使的职务都被王家给拿去了。”
“不过如此也好,若贾航真回了荣国府,朕反倒有些难办了。”
“开国元勋一脉尾大不掉,再多了这么一员虎将,以后想要处置,就更棘手了。”
“如今的贾航宛如一张白纸,是孤臣,无党无派,妙,妙啊。”
一旁的夏守忠笑着说道。
“陛下是有意重用定远将军了嘛。”
周渊淡然说道。
“军中派系森严,朕一直想改变这个态势,却无从入手。”
“如今有了贾航,岂不是天赐良机。”
“旁的不说,这京营节度使的职位,朕是一定要掌握到自己手中的。”
“开国元勋一派力挺王子腾担任此职务,朕每次改制,都要在朝堂反复纠缠。”
“若非朕御极三载,不想因为整改军务闹得我大周朝局不稳,早就对他们下手了。”
“此次贾航在北疆立下不世之功,且他又出身开国元勋一派。”
“把他放到京营节度使这个位子上,即便开国元勋一派有所抵触,但也不会那么强烈。”
“些许阻力,朕乾纲独断,量他们也不敢说什么。”
一旁的夏守忠赶忙行了一礼说道。...................................
“陛下坐拥万方九州,伏唯陛下能作威作福,口含天宪。”
周帝周渊有些感慨的说道。
“口含天宪,若朕真有如此威仪,也不会军政改制迟迟无法推动了。”
“就算是九五之尊的皇帝,也不是想如何便能如何啊。”
“文臣难,武将难,你们难,朕也难。”
“我们大家,就各自勉为其难吧。”
“传旨礼部,大军明天便要凯旋回京,丞相要和文武百官代朕到德胜门外二十里迎接凯旋大军。”
“朕也会亲临德胜门,迎接我大周将士凯旋回京。”
“奴婢遵旨。”夏守忠答应了一声后,随即便下去传令了。
周渊也没了心思看奏折,走到了乾清宫宫门外,看着东方凝望了许久,随后喃喃自语道。
“大衍五十,天遁四九,人去其一。”
“贾航,朕要看一看,你是不是朕等的那个一。”
傍晚,荣国府贾老太太院内正堂中,在听了贾琏描述了一下他和贾航的沟通之后,贾老太太暴跳如雷说道。
“什么,那个孽障真是这么说的?”
贾琏无奈的说道。
“老祖宗,我觉得咱们是不是得再柔和点啊,毕竟他九死一生才熬出来,心里肯定是怨愤不平的。”
贾老太太一拍桌子愤怒的喊道。
“什么话,什么话这是。”
“他什么地位,我什么身份。”
“你难不成还打算让我给他赔礼不成。”
“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啊。”
“看他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留在家里也是祸害。”
“他以为他是谁,当真以为荣国府怕了他不成嘛。”
“行了,你下去吧。”
贾琏看贾老太太盛怒的样子,也没敢多说什么,行了一礼便离开了。
就在贾老太太十分恼火之时,荣国府的另一端也并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