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先后洗好了澡。梁珈玉办这种事好像也有他在课上的那种一丝不苟,沈岁被他放到了床上。沈岁低估了他的力道,以为他一个斯斯文文的人,未必能有多厉害。事实上是她很快就说不出话来,被他堵住了嘴,喉咙好似都要被他给亲肿了。后来她想逃开,很快就被他捉了回去。梁珈玉把她弄得几乎支离破碎。他没什么话,闷头的做,沉默却又很专制,不允许她的逃。她气喘吁吁,大汗淋漓。梁珈玉扣着她的腰,咬了一口她的耳珠。沈岁听见他带着情.欲的沙哑嗓音:“嫂子,舒服吗?”
沈岁做好了梁珈玉拒绝的准备。
先前醉酒那次只是意外。
毕竟周宴说的也对,她青春不再,梁珈玉那样正派的人怕是只会瞧不起她这样轻浮的勾搭他。
沈岁等了一会儿,没听见他的回答,她刚准备挂了电话。
梁珈玉冷不丁开了口:“地址。”
沈岁抿了抿唇,莫名开始紧张:“我发给你。”
梁珈玉嗯了嗯,嗓音听起来有些沙哑,他说:“马上。”
停顿几许,男人声线平静,他接着吐出两个字来:“等我。”
她有些意外,没想到梁珈玉会这么干脆利落,好像连思考都不用思考。
仿佛他根本也是个没有道德、没有底线的男人。
沈岁坐在床边,捏紧手机等了十来分钟。
期间打了无数次的退堂鼓,可一想到周宴的所作所为,她就又继续留在了这里。
梁珈玉来的很快。
没过多久,她就收到了他的短信:“开门。”
她给他开了门,还有些心虚的看了眼走廊,第一次偷.情生怕被别人看见。
梁珈玉面无异色,坦坦荡荡。
他进来之后,沈岁立马关紧了房门。
对上男人清绝的脸,她又打起了退堂鼓。
梁珈玉似乎看出了她的懦弱,他深深望着她,问:“洗澡了吗?”
沈岁下意识摇了摇头:“没。”
梁珈玉穿着西服,似乎是从学校赶过来的。
他当着她的面脱掉了西装外套,慢条斯理开始解衬衣的扣子,边语气淡淡的问:“一起洗?”
沈岁也不是什么未经人事的小姑娘了。
一张脸却还是热乎乎的,泛起了红。
她低着头,望着自己的脚尖,没有之前那么懦弱,也没有说要算了。
她只是轻声细语的说:“还是…我先洗吧。”
梁珈玉嗯了声,似乎并无意见。
两人先后洗好了澡。
梁珈玉办这种事好像也有他在课上的那种一丝不苟,沈岁被他放到了床上。
沈岁低估了他的力道,以为他一个斯斯文文的人,未必能有多厉害。
事实上是她很快就说不出话来,被他堵住了嘴,喉咙好似都要被他给亲肿了。
后来她想逃开,很快就被他捉了回去。
梁珈玉把她弄得几乎支离破碎。
他没什么话,闷头的做,沉默却又很专制,不允许她的逃。
她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梁珈玉扣着她的腰,咬了一口她的耳珠。
沈岁听见他带着情.欲的沙哑嗓音:“嫂子,舒服吗?”
她捂着嘴,说不出话来。
她还是懵懵的,眼神都有些涣散了。
梁珈玉真的没戴,一点儿都没和她客气。
快要结束的时候,枕边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几声。
沈岁无力的拿起手机,扫了眼屏幕。
大概是他的律师已经联系过了周宴,他难得主动给她打一次电话。
她并不想接,颤颤发抖的手却不小心碰到了屏幕。
电话骤然接通,周宴却没急着出声,似乎是在等她先开口。
她咬紧牙关,手指用力攥着床单,好似濒死的天鹅迫不得已仰起脖颈,小腹绷双,腿不受控制往他后腰上蹭,又下意识的想要往后逃。
极度的、又有些漫长的黑暗瞬间将她吞没。
沈岁面色潮.红,眼神有些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听起来就叫人面红耳赤。
余韵过后,手机屏幕竟然还亮着。
她听见周宴冰冷至极的声音:“在哪儿?回家。”
她的气息微微有些喘,耗尽体力后听起来有些娇弱,她说:“在和梁珈玉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