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意,求求你大师,帮我救救知意。”阿飘终于冷静下来不哭了,跪在地上不断的磕头,又将头给磕坏了,看起来不怎么好看。“你不说实话,我怎么救她?”霁初月道。阿飘看了看站在一旁的简勋诚,然后才道:“冥婚不是知意的主意,是有人骗了她,她才误入歧途。”“我是知意的双胞胎姐姐,叶书雅,两年前一场车祸导致我的灵魂被撞出体外,陷入植物人状态,知意为了我拼命挣钱,这两年中我一直都在她身边,可是她看不见我。”
咱们现在叫她阿飘。
“我没跑。”阿飘说话了,声音微颤,整个身体都被霁初月踩在脚下,动弹不得。
“说,入我梦到底想干嘛!”霁初月开了光的铜钱宝剑抵在阿飘的脖子上问,若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她定要让她尝尝苦头。
“我没有,我没有。”阿飘连连摆手,哭腔都出来了。
“还不说实话!”
“知意,知意……”阿飘嘴里呢喃着,像是感应到什么一样,苍白的手指着前方。
“幕后推手就是叶知意?”霁初月喝道。
“求求你,救救她,救救她……”阿飘突然对霁初月发出哀求,两行血泪同时从她的眼角流出。
霁初月顿时缩了缩手,“别哭啊你。”
简勋诚与茅红萱也追了上来,身后还跟着墨白。
“阿飘!”茅红萱显然很兴奋,上前打量着哭泣的阿飘,手里的铜钱宝剑晃啊晃,阿飘显然很害怕,哭都很小声。
“离远点。”霁初月拉了简勋诚一把,他不适合走这么近,小心被上身。
简tຊ勋诚被霁初月很好的保护在身后,这是他第一次近距离肉眼看见真的阿飘,十分震撼。
而之所以能看到,是因为阿飘的肉身还在,死了,但没完全死。
霁初月用铜钱宝剑在地上画了一圈结界,将阿飘困在里面,“你肉身还没死怎么结的冥婚?”
“什么冥婚?”茅红萱一头雾水的问。
“小孩子家家的别打听。”霁初月道。
“哦……”
“若是不说实话,我就将你打得魂飞魄散,再也没有机会复活。”霁初月双手环胸,看着阿飘严肃的问。
“知意,求求你大师,帮我救救知意。”阿飘终于冷静下来不哭了,跪在地上不断的磕头,又将头给磕坏了,看起来不怎么好看。
“你不说实话,我怎么救她?”霁初月道。
阿飘看了看站在一旁的简勋诚,然后才道:“冥婚不是知意的主意,是有人骗了她,她才误入歧途。”
“我是知意的双胞胎姐姐,叶书雅,两年前一场车祸导致我的灵魂被撞出体外,陷入植物人状态,知意为了我拼命挣钱,这两年中我一直都在她身边,可是她看不见我。”
“就是这个时候,另外一个阿飘入了知意的梦,有一张与我一模一样的脸,她误认为是我缠着她,梦中所念便是简勋诚的名字。”
“后来呢?”霁初月继续问。
“后来她找到一个道士,那个道士给她出了个主意,为了让我早日醒来,帮我结成冥婚,对象正是……”叶书雅看了简勋诚一眼。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那个道士骗她,冥婚结成的人并不是我,而是另外一个人,并且日日在汲取知意的气,我想救她,就一直藏在她体内帮她。”叶书雅道。
“果然。”霁初月笑,那日她在简娱公司看到的人并不是叶知意,而是上了她身的叶书雅,所以接近她的人都会染上一股味道。
用竹木清香掩盖的尸臭味。
又因为她们血脉相通,所以她当时想破脑袋也没想明白,为什么一个大活人身上会染上那个味道。
“现在呢?你为什么从她体内出来了?”霁初月又问。
叶书雅恍然,又立刻哀求,“是冥婚的那个女人,她徒然鬼气大涨,夺知意的身体!将我抵了出来。”
“就在祭台!求求你们,救救知意,知意是无辜的,都是因为我,求求你们……”叶书雅不断的在地上磕头。
搞清楚来龙去脉的霁初月等人听明白了,原来是有人在背后捣鬼,再怎么说叶知意也是无辜的,他们不能见死不救。
霁初月手一挥,圈好的结界破了个洞,“愣着做什么,带路啊!”
她相信叶书雅所说的,若当真有人阴命借寿,只能是梦中的鬼新娘。
这鬼新娘又是何来头?
容不得霁初月多想,她拉着简勋诚的手跟在叶书雅身后。
简勋诚感受到霁初月手心的温度,她好似在紧张,于是反手捏住她。
“干嘛。”霁初月没好气的甩开简勋诚的手。
“你在紧张。”简勋诚道。
“我在紧张你,这一波冲你来的。”霁初月的嘴巴当真不饶人。
“茅红萱,有必要保护一下他。”霁初月嘱咐道,通天道长应该对她说过。
“姐姐叫我萱萱就好,师父交代过的,我会保护好他。”茅红萱打着包票,虽说自己学艺不太精,但是小小阿飘她是不怕的。
墨白一直跟在他们身后,今晚所见一切够他缓好几个月的了。
很快,眼前的视线开阔起来,只见五百多平的祭祀台中央,正背对着他们躺着一个人。
“知意,知意!”叶书雅着急忙慌的飘过去,但还未接近就被反弹了回来,身受重伤。
“你想再死一次啊。”霁初月真不忍说,上前一步,从背包里掏出用塑料袋装的红色朱砂,用力朝着里头一洒,顿时一根根红色的线在他们眼前显现!
叶书雅能闯进去就怪了,这些都是对付阿飘的,或者说,是个结界,用来困住阿飘的。
这祭台不简单,没个五十年功力的道士根本布置不出这等复杂的阵法。
“墨白,你来。”霁初月喊道,她八字硬,但始终是女子之身,此等阴柔的阵法不适合她进去。
“脚下尽量避开红线,不要弄断,去将叶知意抱出来。”这是百魏村的后山祭祀神台,她不能破坏任何一处。
尤其是这等复杂的阵法。
“恩!”墨白点头,照着霁初月所说走向祭台,但是当他看清楚躺在祭台上的人的时候吓了一跳,“不是知意!”
“无论是谁,先抱出来!”霁初月喊。
墨白抱出来的正是昏迷不醒的白青,“知意呢?她分明跟我一块进来的,不可能是白青。”
白青在他们跟导演等人走散的时候也散了,根本就没看到她进来。
“也许被上身了。”霁初月的神情变得严肃,打着手电四下查看,突然一个红色的身影从她对面飘了过去。
“是她。”霁初月再次闻到梦中那股熟悉的脂粉味,这次可以确定就是她了。
“萱萱,看好简勋诚,我去去就回!”霁初月手提铜钱宝剑,飞快地追了上去!
“初月!”简勋诚喊道,但是霁初月已经追上去了。
“哪里跑!”霁初月大喝一声,见她狂飘不停,立即咬破手指,单手结印,将印记打在铜钱宝剑上,一道红色的光飞了出去。
“看我的无敌追踪术!阿飘哪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