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周司寒从小相识,一起读书上学,这样的画面于从前的他们而言,太过稀松平常。第二天。各省各市送来的支援物资江续抵达,阮软将分到的食物和水江续分给手下的队友们。突然,阮软身后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沈小姐?”阮软回身一看,很是惊讶:“江老板,你怎么会来这里?”来人正是江正捷。他上前走近:“一方有难八方支援,我给大家还有受灾群众带了些物资过来。”阮软招呼小江继续奋发物资,带着江正捷走到了一旁。“江老板能有如此心意,让人佩服。”阮软浅笑着开口说道。
周司寒听见声音立即回头,上前扶住阮软,眉间蹙起:“有多久没吃东西了?”
阮软攥着周司寒身上的白大褂,半天才直起身。
她擦了擦嘴角,低声开口:“不记得了。”
周司寒将人拉到外面的椅子上坐下,转身去了护士站。
没过多久,就有护士拿着饼干和水过来递给阮软。
“江医生去看其他病人了,让我把这些给你。”
阮软伸手接过,看了眼周司寒手术间的方向,开口道:“谢谢。”
突然,一阵急促的高跟鞋落地的脚步声在医院大厅响起。
众人抬眼望去,只见一个身穿及膝长裙的女子神情匆忙的到处扫视,像是在找着什么人。
阮软眼神骤然一缩,是戚梦。
她不是腿受伤了吗?
阮软看着戚梦问了过路的护士,直冲着周司寒所在的手术间而去。
她下意识站起身,跟了过去。
周司寒正在里面给病人缝合伤口,看着突然出现的戚梦和去而复返的阮软,眉眼一寒。
“出去。”
阮软刚要上前关门,戚梦已经抢先一步。
她看着自己悬在空中满是伤口和泥土的手指,那瞬间,阮软下意识将手背在了身后。
眼前的戚梦端庄得体,光鲜亮丽。
自己却是灰头土脸,狼狈至极,整个人甚至可以用脏、乱、差形容,极其的不修边幅。
戚梦冷讽的看了阮软一眼,便转身朝一侧的椅子走去。
阮软低头攥了攥手,转身出了医院。
短暂的休息过后,阮软和队友们又投入了紧张的救援当中。
过去的两天夜中,他们救了太多了人,也见了太多死亡。
在这里,生或死都是那样的寻常。
……
某天傍晚,阮软在营救完一批学生后,随手坐在地上休息。
带着寒意的冷风一吹,一张照片忽然吹到她眼前。
上面是两个穿着校服的学生,一男一女,笑得十分开心。
阮软将照片捡起,看着看着,突然之间,就红了眼眶。
她和周司寒从小相识,一起读书上学,这样的画面于从前的他们而言,太过稀松平常。
第二天。
各省各市送来的支援物资江续抵达,阮软将分到的食物和水江续分给手下的队友们。
突然,阮软身后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沈小姐?”
阮软回身一看,很是惊讶:“江老板,你怎么会来这里?”
来人正是江正捷。
他上前走近:“一方有难八方支援,我给大家还有受灾群众带了些物资过来。”
阮软招呼小江继续奋发物资,带着江正捷走到了一旁。
“江老板能有如此心意,让人佩服。”阮软浅笑着开口说道。
江正捷摇了摇头,看向阮软:“沈小姐才是真正让人佩服。”
阮软刚要说什么,脚下的土地又突然剧烈摇晃起来。
是余震!
江正捷下意识抓住身前的阮软,身子不受控制的朝她倒去。
阮软纵然力气再大、下盘再稳,面对朝自己扑过来的江正捷,也不由歪了身子朝地上倒去。
远处的小江突然大喊:“沈队,快躲开!”
阮软下意识低头一看,一根裸露在外的钢筋骤然出现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