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迷离,身体也扭动着,种种迹象,皆是动情的表现。可反观陶叔江,却仍然西装革履,头发输得一丝不苟。面上的笑意也淡淡的,饶有兴致地观赏着秦舒的失控。“难受得很啊?”秦舒眼雨糊珠,将绵密的睫毛濡成一团,连忙点着头。陶叔江低低的爽朗地笑出声,他的声音像是有着蛊惑人心的魔力一般。“既然难受,怎么不求我?我要你开口求我。”秦舒听到这话,意识又清醒了一些。她将脸转到一旁,死命地摇摇头。
“不要!”
秦舒挣扎着,拒绝着。
可是陶叔江脸上的笑意,却越发深了,带着轻佻的戏谑。
俯身下去,凑到她的耳边,热气呼出,洒落耳畔。
好像有一根狗尾巴草,在轻轻挠动,搔痒难捱。
“女人说不要,就是要。”
他看着那颤颤晃晃的樱桃尖,粉红可爱,正在诱人采撷品尝。
陶叔江将手掌覆上去,双手揉搓得起劲。
他压在秦舒身上,声音放得低低的,诱哄一般的语气。
“嫂嫂,你知道吗?”
秦舒满面潮红,娇娇喘着气:“什么?”
“小时候,村子里来了个和尚,给我看手相,他说我的手指生得细长,以后是一把抓钱好手,没想到他说的竟然是真的。”
陶叔江像上瘾了一般,抓得越发起劲。
抓得她娇喘连连,下面的水儿,也涌了一波又一波。
将秦舒内裤洇得透湿,黏腻腻淌在腿间。
可是秦舒这胸脯太丰满,陶叔江的手包不住,雪白的肉,像会流动一样,从指缝渗出来。
陶叔江嫌揉起来不起劲,又埋首下去。
又是吸又是吮的,舌尖还坏心眼地挑逗着。
他笑了笑,昂头看着秦舒已经迷离的双眼,继续说道:“嫂嫂,这些年,无论多少大的生意,多少的钱财,我都能牢牢抓在手里,可嫂嫂你这一对奶,是不是有些太大了,我这样的一双手竟然都拢不住。”
秦舒被他暧昧调戏的话语,惹得又羞又气。
整个人都被那一种从内至外的燥热拢着,理智没有溃散。
她喘息着提醒陶叔江:“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老三,你是要成婚的人,那位尤小姐……”
她话没说完,被陶叔江霸道又炙热的唇死死堵住。
陶叔江吻技高超,很快挑开她的齿缝,吸取她唇间甘甜的津液。
他的吻又渐渐往下,秦舒身上每一寸被陶季江亲过,舔过。
可这些地方无一例外都燥得慌,她越是提醒陶叔江不能对不起那位尤小姐,陶叔江就越是更加放肆地折腾她。
秦舒惶惶着,不由自主颤抖着伸了手往那泛滥的腿间探过去,好像这样子,就能够止了那些不停泌出的水儿,抚平自己那颗燥热不堪的心。
秦舒的手刚触碰到那里,就被陶季江死死捉住。
他清俊面容上,笑意太戏谑。
“小保姆,你的手在干什么,怎么能浪成这样?”
秦舒被他抓包,实在羞窘到了极点,快哭出来似的:“老三,我……我难受得很……”
秦舒的衣服,早已四散在床边。
眼神迷离,身体也扭动着,种种迹象,皆是动情的表现。
可反观陶叔江,却仍然西装革履,头发输得一丝不苟。
面上的笑意也淡淡的,饶有兴致地观赏着秦舒的失控。
“难受得很啊?”
秦舒眼雨糊珠,将绵密的睫毛濡成一团,连忙点着头。
陶叔江低低的爽朗地笑出声,他的声音像是有着蛊惑人心的魔力一般。
“既然难受,怎么不求我?我要你开口求我。”
秦舒听到这话,意识又清醒了一些。
她将脸转到一旁,死命地摇摇头。
“不……尤小姐……”
陶叔江的眉峰不悦地拧紧,他有些生气,手指狠狠探紧秦舒的腿间。
“只有我们两人的时候,不许提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