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脚步声在门口止住,一高大身影推门而入,笼在虚虚的淡黄色光影里,居高临下,俯瞰意味浓厚。萧沉鸢看清了他的容貌。立体利落的线条,刀削斧刻的脸庞,肩宽体阔,他换了长袍马褂,白衬衫袖口挽到手肘,纽扣解开,领口微微敞开,露出形状漂亮的锁骨。他手背上青色的脉络如此清晰,萧沉鸢望着,竟然有一瞬间的恍惚,似被他的美色所惑。直到穆璟泽矮身,两只手臂覆在她身边,她脸颊上瞬间升起一抹羞恼,抬起手肘。
萧沉鸢被送去穆公馆,全程被蒙住双目,偶尔有亮光穿梭过黑巾,眼前模糊一片。
穆璟泽是在夜里回来的。
汽车的灯光和发动机的声音一齐传来,萧沉鸢被绑在窗边,眼前黑巾摘了,可以肆意打量房间陈设。
金质的西洋钟,拥有浪漫格调的留声机,还有墙上名贵的油画,床具和衣柜都是复古的,她啧一声,这人倒是会享受。
“咚咚咚。”
脚步声在门口止住,一高大身影推门而入,笼在虚虚的淡黄色光影里,居高临下,俯瞰意味浓厚。
萧沉鸢看清了他的容貌。
立体利落的线条,刀削斧刻的脸庞,肩宽体阔,他换了长袍马褂,白衬衫袖口挽到手肘,纽扣解开,领口微微敞开,露出形状漂亮的锁骨。
他手背上青色的脉络如此清晰,萧沉鸢望着,竟然有一瞬间的恍惚,似被他的美色所惑。
直到穆璟泽矮身,两只手臂覆在她身边,她脸颊上瞬间升起一抹羞恼,抬起手肘。
穆璟泽单手握住她两只手腕,往头顶一抬,边俯身,边慢条斯理俯首呢喃,呼吸喷洒在她锁骨,“萧小姐不如从了慕某,我看萧小姐对我也很有感觉。”
说着就感觉一阵疾风袭来,他眼尾下瞥,不紧不慢腾挪,轻易摁住她膝盖。
如果不是他手背扬起的青筋,萧沉鸢几乎就要怀疑人生。
“把我的手枪还来,放了我,否则我就去警署告你。”
穆璟泽淡定如斯,骨节修长的手指勾住萧沉鸢的下巴,她皮肤莹润如玉,温软白皙,穆璟泽粗粝的指尖在其上逗留,萧沉鸢感觉这是调戏,她一阵羞恼,“你胆子真大,连穆少帅的女人都敢得罪,活腻了不是?”
激动之下口不择言。
却没想到油盐不进的穆璟泽脸色稍变,似笑非笑盯着萧沉鸢,“穆少帅,他承认你是他的女人?”
穆璟泽确实对她有所图,虽然没看到他真切的脸,但他话里的意味,萧沉鸢又不傻,她很肯定。
没想到以前引以为耻的人,现在却要用来对付另一个对她有所图的男人。
“哦?”穆璟泽饶有兴致一笑,“和穆少帅抢一个女人,有意思。”
变态!
穆璟泽单手钳住萧沉鸢的一对白玉腕子,剪刀锋利的合刃对准她的手腕……
萧沉鸢克制着齿关的抖动,也克制着内心的恐惧。
直到“啪嗒”,绳子落地的声音响起。
萧沉鸢一怔愣,后知后觉抬头,然后看到了噙着玩味笑意的穆璟泽,他挑眉,“怕死?”
萧沉鸢不是怕死,只是不想把命交给这个疯子。
她刚要骂出声,人已经被环住上了正中央那张大床。
穆璟泽边亲边握住她的腰肢,喑哑开口,“萧小姐,和我在一起,你考虑的怎么样?”
“将今晚的来龙去脉说清楚,只给你一次机会。”
萧沉鸢也反将一军,她要在穆璟泽在的时候套出话来,否则等他再离开,她遇到什么糟糕情况也未可知,或许会和师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