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里面一个叫祝绒绒的小女孩,从他进来的第一天起,她的一双眼睛从未从他身上挪开过,聂御霆只当是小孩子好奇心重,并没有多想,知道一天晚上,他来查房。走到祝绒绒的床边时,她突然将他拉住了。“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聂御霆耐心的问道。祝绒绒摇了摇头,而后小心翼翼问:“哥哥,你是不是结婚了?”聂御霆错愕片刻,难得的笑了笑,他摸了摸她的头发,“对,我结婚了。”而后,他随口问了句:“绒绒怎么
离开A大后,聂御霆本想直接回江北,
在回去的途中,他听到了一个消息,
W国战争后重建,急需各类人才,其中医生必不可缺。
当下,聂御霆生出来强烈的想法,他要去那里看看,看看阮黎生命最后停留的地方。
当天,他买好了一张飞机票,直接飞了过去……
聂御霆什么都没有带,随身只有一个挎包,里面装着的是阮黎留下的全部东西,还有他意外收获的照片,
经历一场天灾,W国市中心半座城市塌陷,
虽然已经过去三个月,但是断壁残垣依旧随处可见。
聂御霆在表明来意后,被分配到了一所临时搭建的方舱内,里面收治的全部都是战争中幸存的人。
方舱有分区,聂御霆被分派管理A区的病人,
A区的病人大多脑部损伤,部分经过治疗后还在观察阶段,有些已经进入了恢复期,
这里的病人互相都已经熟络,对于聂御霆这个新来的医生,
他们反倒十分好奇。
尤其是里面一个叫祝绒绒的小女孩,从他进来的第一天起,她的一双眼睛从未从他身上挪开过,
聂御霆只当是小孩子好奇心重,并没有多想,
知道一天晚上,他来查房。
走到祝绒绒的床边时,她突然将他拉住了。
“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聂御霆耐心的问道。
祝绒绒摇了摇头,而后小心翼翼问:“哥哥,你是不是结婚了?”
聂御霆错愕片刻,难得的笑了笑,他摸了摸她的头发,“对,我结婚了。”
而后,他随口问了句:“绒绒怎么知道我结婚?”
祝绒绒忽然凑到他的耳边,压低声音说:“我之前看到一个姐姐随身带着照片,上面那个男的和你长得一模一样!”
聂御霆瞳孔骤然紧缩,他盯着祝绒绒,声音不自觉发着抖,“那个姐姐是叫阮黎吗?”
祝绒绒想了一下:“我只知道他们都喊她许医生,我不知道她叫什么。”
聂御霆心口一阵刺痛,他应该再早一点来的,
在这里,一定有很多向晚救治过的人,他能从他们口中听到关于向晚更多的事。
这样,他就能以另外的方式感受她,就好像,她从来都没有离开过……
聂御霆问了祝绒绒很多关于阮黎的事,
但祝绒绒知道的并不多,她只是刚救治进来的时,被阮黎短暂的照顾过,
最初这里的医生不多,也没有分区,一个医生要照顾很多个病人,
一天下来可能连喝水的时间都没有。
现在这样分区管理,已然比当初轻松了很多,
虽然说是轻松,但愿意长期驻扎在这里的医生仍是少,当救援医生一一返城后,缺口便越来越大。
聂御霆的管理范围也从A区扩大到了B区。
当进入B区后,他再一次从病人口中听到了许医生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