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一个失忆的人,如何来的两情相悦呢?那么这场大婚是为了什么就显而易见,曲飞雀是想逼他出现!刚愈合不久的心脉还很脆弱,武功也未恢复至巅峰,按理说他不该去。可人怎么能控制的自己的心呢。无论如何,他不可能看着燕琼霜另嫁他人!墨庄作为唐门的老对头,唐景渊对他们的了解不比唐门少。因此他轻而易举地混进了墨庄驻地。进去之后满目大红,绸缎和囍字随处可见。唐景渊皱了皱眉,忍下震碎这些刺眼之物的冲动
闻到燕琼霜身上熟悉的香味,唐景渊微微松了一口气。
没人知道当他在药神谷的密室中醒来,出去后见到空无一人的竹屋和横尸当场的药老时是什么心情。
一路走出来,药神谷无一活口,但凭借着留下的蛛丝马迹,他还是猜到了动手人的是谁。
“墨庄。”他默念了一声这个名字,下一瞬便一掌打碎了一块巨石。
等安葬好药老和其他人之后,他便出谷去寻找燕琼霜的下落。
可以肯定的是,她虽然被带走,但至少应该没有性命之忧。
正如曲飞雀能看出他对燕琼霜情根深种一样,他也看出了曲飞雀算计之下对她残余的在乎。
不过活着,不代表能活得很好。
但想起醒来时手中的银针秘籍,他握紧了拳。
这本秘籍肯定是燕琼霜给他留下的提示,可她要告诉自己什么?
或者说,娘子对她自己做了什么?
脑中闪过秘籍上的种种银针之术,他眼神中带上了浓重的担忧。
出谷之后,他还没赶几天路,便在一个茶馆里听到了江湖众人的闲谈。
他们说,墨庄的二庄主即将成亲,成亲对象是他的师妹。
这是个陷阱,唐景渊清楚地知道这一点。
曲飞雀带走燕琼霜后没两天就开始筹备亲事,并广而告之,这显然不是出自真心。
如果曲飞雀真心想娶她,两天时间怎么能让燕琼霜释怀那些背叛和伤害,这次成亲必然不是她的意愿。
至少一个失忆的人,如何来的两情相悦呢?
那么这场大婚是为了什么就显而易见,曲飞雀是想逼他出现!
刚愈合不久的心脉还很脆弱,武功也未恢复至巅峰,按理说他不该去。
可人怎么能控制的自己的心呢。
无论如何,他不可能看着燕琼霜另嫁他人!
墨庄作为唐门的老对头,唐景渊对他们的了解不比唐门少。
因此他轻而易举地混进了墨庄驻地。
进去之后满目大红,绸缎和囍字随处可见。
唐景渊皱了皱眉,忍下震碎这些刺眼之物的冲动,无声地跟上了一个丫鬟。
顺理成章地找到了燕琼霜所在的地方。
他看到了一个不安而懵懂的燕琼霜。
即使早在丫鬟们的交谈中得知了新夫人失忆的消息,但真正直面失忆的她时,他仍感到了无法抑制的心痛。
她不该是这样的,隐藏气息看着她目光渴望地追随着一只燕子时,他的目光也随之微颤。
但曲飞雀还在她的身边,他不能这时候暴露自己。
直到入夜,看着燕琼霜在榻上辗转难眠,披衣起身。
他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思念,出现在她身后。
鼻尖传来淡淡的草药香让他感到安心,情不自禁低声道。
“我好想你。”
······
捂嘴的手被放开,燕琼霜轻喘一声,慢慢回过头。
轻柔的月光从窗棂照进来,照亮了眼前这张俊朗清逸的面容。
看着那双温柔深情的眼睛,她心中生起了一丝熟悉感。
等意识到的时候,她的手已经放在了那人眉眼上。
指尖传来温热的触感,燕琼霜脸色微红,迅速收回了手。
唐景渊眼中流露出一抹希冀,这点希冀被燕琼霜捕捉到,脸不由得更红了。
等翻涌的心绪平静下来后,她才开口询问。
“你是谁,为什么叫我,叫我......”那个称呼她有些难以开口。
“娘子。”唐景渊微微勾唇,表情十分理所当然。
“我是你夫君,难道不该这么叫你吗?”
当然不该,她记不清她什么时候成过亲?
师兄也从未同她讲过。
但这个人给她一种师兄都给予不了的安心感。
“你可能找错了人。”
她坦白道,顿了顿又说,“从前的事,我都已经记不清了。”
唐景渊沉默地看着她,已经猜到了她是如何让自己忘却一切的。
心中微痛,他忍不住将她拥入怀中,立誓般道:“我会让你想起来的。”
顿了顿,仿佛是为了让她安心,又补充了一句:“就算你想不起来,我也会把那些过去都说给你听。”
他的怀抱和师兄不同,没有血腥味,只有轻浅的沉香,十分好闻。
但她还是推开了他,一想到明日便要和师兄成亲,她对此时和别的男人见面还是感到别扭。
况且她还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身份,想了想,她问道,
“你是谁?”
唐景渊张口欲答,门外突然响起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房间的门被大力推开,曲飞雀看着屋里的两人,眼中浮现戾气,冷笑道。
“唐景渊,你果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