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颜的眼底闪过一抹戏谑:“老陈你事业有成老当益壮,虽说离过几次婚,但对每任妻子都很‘疼爱’嘛。”确实“疼爱”。他的几任妻子非死即残,唯一一个全须全尾的,也被折磨出了严重的抑郁症。“是是是。”陈鸣哪能受得住年轻美女的夸赞?笑出满脸褶子,还露出一嘴散发着臭味的大黄牙。司颜又是一阵恶心,但还是极力忍住想吐的冲动:“这周姨就更不用说了,进了司家后生儿育女。你看她那张
陈总那个远近闻名的老色胚,又把用餐地点定在了酒店。
上个月他让周秀娟给司颜汤里下药,没能得手,这次又想故技重施。
司颜霍霍磨牙,看她这回怎么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来到包厢前,司颜特别向她的新婚丈夫交代:“待会儿进去了,你就看我的眼色行事。”
她随手拍拍傅厉行精壮有力的胳膊,唇角不自觉地翘起,心底很是满意:
“对方人少,咱们就直接开打;对方人多,咱们就用唾沫淹死他们。反正不吃眼前亏,斗不过就撤。”
想了想,又加了句:“你就记住一条准则,我打头阵你垫后。”
傅厉行差点被小女人的话给气笑:你还不如直说,你去骂人我挨揍!
他邪魅勾唇,“不如来点刺激的?”
“有,有多刺激?”司颜满眼疑惑。结果,越听越觉得她这个新婚丈夫不简单!
末了,她忍不住追问:“你到底是哪里毕业的?”
“理工。”
“北理工,还是哈理工?”
“麻省理工。”
“!!”司颜忽然觉得她开出的百万年薪,配不上眼前的男人了。
然而,不等她开口追问,傅厉行已经绅士地帮她推开了包厢的门。司颜进去后,他却被一个电话给绊住。
两人对视一眼,似有默契一般,司颜放心大胆地走进了包厢。
“你还知道来啊?看看都几点了,害陈总等这么久!陈总的时间多宝贵啊……”
周秀娟一看到她,就是劈头盖脸的谩骂与抱怨,并拐弯抹角地讨好陈鸣那老色胚。
“没事没事,来了就好。”
年过半百的陈鸣挺着啤酒肚,色眯眯地迎过来,伸出肥爪就想擦着司颜的胸去抓她的手,“小颜今天又纯又欲,可真漂亮。”
油腻腻的一声“小颜”,让司颜的胃里泛起一阵恶心!
他们今天才第一次见。
“老陈啊,别这么客气,很快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司颜不着痕迹地避开那双咸猪手,凉飕飕地挤出一抹冷笑。
“什么老陈?这是你叫的吗?没大没小!”周秀娟又是一声怒斥。
“我喜欢小颜喊我‘老陈’,多好听啊。”
陈鸣误以为司颜那话的意思是愿意嫁给他了,心里都快美上天了。
他对自己的魅力非常自信,觉得男人只要有钱,哪怕再老再丑也是个香饽饽。
“坐吧老陈。”司颜气场十足地给陈鸣指了一个离自己较远的位置。
陈鸣自然不愿意。
但司颜接下来的话却叫他欣喜若狂,“你和周姨谈婚事,我完全没意见。”
陈鸣的老心脏突地一跳,差点需要来上一颗速效救心丸。
“真的吗?你答应了?”他还与周秀娟交换了一个眼神。那妇人早就换了一副嘴脸,笑得像刚死了老公一样。
“这是好事啊,怎么能不答应呢?”
司颜的眼底闪过一抹戏谑:
“老陈你事业有成老当益壮,虽说离过几次婚,但对每任妻子都很‘疼爱’嘛。”
确实“疼爱”。
他的几任妻子非死即残,唯一一个全须全尾的,也被折磨出了严重的抑郁症。
“是是是。”陈鸣哪能受得住年轻美女的夸赞?笑出满脸褶子,还露出一嘴散发着臭味的大黄牙。
司颜又是一阵恶心,但还是极力忍住想吐的冲动:
“这周姨就更不用说了,进了司家后生儿育女。你看她那张脸保养得多好?能看出她是保姆上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