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燕回一身剪裁得体的银白色西装,见她到来,主动伸出手。“晚晚,好久不见。”“顾大哥,你怎么会在这?”乔晚对顾燕回的印象还停留在三年前,他是父亲身边最得力的学生,不仅能力出众和乔家也来往颇深。可现在他明显变得更加沉稳,一身装扮光是看上去就价值不菲,更别提他腕间隐隐约约露出来的昂贵名表。当他抬眸望向她时,深色双瞳下藏着的是锐利和温柔并存。“当初你出国没多久,我便机缘巧合开始做生意,这些年借着风口发展还算不错,星空娱乐便是旗下产业之一。”
顾燕回一身剪裁得体的银白色西装,见她到来,主动伸出手。
“晚晚,好久不见。”
“顾大哥,你怎么会在这?”
乔晚对顾燕回的印象还停留在三年前,他是父亲身边最得力的学生,不仅能力出众和乔家也来往颇深。
可现在他明显变得更加沉稳,一身装扮光是看上去就价值不菲,更别提他腕间隐隐约约露出来的昂贵名表。
当他抬眸望向她时,深色双瞳下藏着的是锐利和温柔并存。
“当初你出国没多久,我便机缘巧合开始做生意,这些年借着风口发展还算不错,星空娱乐便是旗下产业之一。”
乔晚暗自皱了皱眉。
星空娱乐是她现在最想合作的对象,可她并不希望是因为旧交拿到这个机会。
“抱歉,我…”
“晚晚。”
顾燕回打断她,沉静的目光像是能把人看穿。
“公是公,私是私,我来这里是以星空娱乐负责人的身份对你的方案感兴趣,不过最后能不能谈成,还是要看公司那边投票决定,不是我说了算。”
他这么说乔晚反而放心了,她对自己的方案有信心,不仅策划做到了极致,利润也让到了最低,只要是个正常人都不会拒绝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我明白了,期待能得到贵公司的认可。”
两人相视一笑
半晌,顾燕回看似随意的问,“听说你和谢谨容又在一起了?”
“算是吧,还没正式复合。”
乔晚提起这个有些尴尬,毕竟情妇这两个字说出来并不怎么好听。
她掩饰性的低头喝水,因此刚好错过顾燕回脸上一闪而过的探究。
“那乔叔叔呢?他最近还好吗?”
“还不错,在国外找了个小岛修养,平时都不怎么露面, 我也很难和他见得上面。”
顾燕回握着茶杯的手狠狠顿住。
不,乔父如果还活着,怎么可能让乔晚和谢谨容复合?看来,她的病还是没有痊愈……
…
谢谨容是被林云霄叫来吃饭的,两人刚从包间出来就在楼下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咦,那不是乔晚吗?她对面那个好像是顾燕回,以前和乔家来往频繁的那个?”
“我没瞎,用你多嘴?”
谢谨容语气冷如寒冰。
短短几秒的功夫,他就看到顾燕回坐在乔晚身边去了,两人不知道聊些什么,笑的…分外碍眼。
林云霄难得看他吃瘪,不怕死的继续作妖,“欸,我可是听说了,顾燕回是第一个愿意和乔晚合作的,你说他该不会是喜欢她吧?毕竟当初顾燕回老往乔家跑,没准就……喂,你去哪啊?”
谢谨容头也不回的往楼下走,同时手指在屏幕上跳动,不一会乔晚就收到了三个字:滚出来。
乔晚,“?”
谢谨容这会没有半点耐心,冷冷发了条语音,“我给你一分钟,不出来就永远别出来。”
旁边有人在,乔晚没敢直接听,等语音转换成文字时间又缩短了。
吓的她立马起身,“不好意思,我突然有点急事要先走一步。”
她就是再迟钝也意识到了,谢谨容肯定就在附近!
目光在门口的方向搜寻了一圈,果然看到他离开的背影。
乔晚立刻跟了上去,在他即将关上车门的一刹那抓到了他的衣角。
“你怎么在这?什么时候来的?”
乔晚微微喘息着,抬眸却对上男人愠怒的视线,下一秒谢谨容将她压在身下,后背是冰凉的真皮坐椅,可他的目光却烫的吓人。
“谢、谢谨容?”
男人强势的吻来的猝不及防,谢谨容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一只手按掉车内挡板。
空间私密后,他的行为愈发大胆狂浪。
乔晚被折腾的眼里染了雾气,嗓音都变了调,软绵绵的又嗔又娇,“…别在这。”
“去天玺湾。”
乔晚听到这个名字有些恍惚,她和谢谨容没分手时就一直住在这,男人却不允许她走神,竭力点燃她身上每一处火。
等到了地方,乔晚几乎站都站不住,关上房门任他折腾。
直到第三次,乔晚终于忍不住了,“狗男人,你到底发什么疯,明天还让不让我见人了?”
“见谁?顾燕回吗?”
他声音平静的不像话,动作却一下比一下凶狠。
乔晚连解释的话都说不出来,节奏全被他一手掌控。
又过了两个小时,谢谨容才放开了她,低声警告,“乔晚,你要是想得到你想要的,最好离其他男人远一点。否则!”
“我都说了只是意外遇到。”
乔晚累到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她怀疑谢谨容就是妖怪,负责为什么每次结束她都像被吸走了精气,而他还能精神百倍的对她放话威胁。
眼皮越来越沉,乔晚睡了过去,谢谨容盯着她的睡颜眼神审视。
顾燕回那样的人,又怎么会因为区区一个小项目亲自现身?也只有乔晚才会天真的以为这里面没鬼。
又或者——她也在将计就计?
夜深了,天玺湾华光璀璨。
谢谨容抬手想关掉几盏,放在一旁的手机响了。
是谢家老宅打来的电话,“少爷,老爷让您现在立刻回来一趟。”
......
乔晚睡的并不安稳,她一直困在梦境里,梦里有很多很惨烈的画面,每个至亲至爱的人都离她远去。
她拼命的挽留哪怕跪下来哀求,也无济于事。
——“哈。”
被吓醒的乔晚猛地坐起,身边的床铺早就已经凉透了,只有她枕头边放着一张支票。
狗东西,这就走了?
乔晚一边数着支票上的零一边给谢谨容打去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有人接。
乔晚调侃道,“每次睡完就跑,你就这么不想和我多待一会?还有你这支票.....是让我按次收费的意思?”
“.....不想要你可以扔了。”
谢谨容凉薄的嗓音和月色融为一体,不等她再说话,电话就被挂了。
乔晚看着黑掉的屏幕皱眉,这家伙脾气真是越来越大了。
谢家老宅。
谢谨容收起手机,转身便对上谢老爷子阴沉沉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