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序维轻笑一声,“据我所知,采佳跟你已经离婚了,那她怎么可能再回你们周家?”他怎么连这事都知道?殷运晟的神色更难看了几分。3“林院长,这事是我们的家事,还没有领离婚证,她就还是我妻子。”他冷冰冰的话让林序维神色微变,到底没有多说什么。片刻,林序维揉揉眉头告知了他:“我送采佳去了汽车站,她说要回乡下老家。”“多谢。”殷运晟迈步就要走。林序维又喊住了他:“周先生,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但我希望你能尊重采佳的选择,也不要影响她,实话跟你说,她在数学上很有天赋,将来大有所为,我不希望你会成为她的阻碍。”
一句话当场就叫殷运晟愣在原地。
他不可思议:“她单独跟林院长走的?”
“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那人很快提着大包小包走了。
殷运晟靠在车边很久,面色冷沉。
转而回了家。
当天晚上,周家人没能等到戴采佳 回来。
殷运晟跟父母解释说是自己记错了日子。
然而他回到房间后,却是一夜未眠。
他的脑海里始终对那人的那句话挥之不去。
戴采佳 无依无靠,离开集训没有回家,反而跟林序维走了。
殷运晟心里顿时觉得又酸又涨的。
第二天一大早。
怀着浓切的疑惑,殷运晟直接去了趟民清大学找林序维。
林序维似乎对他的出现毫不诧异,他冷淡的眉眼在见到殷运晟的瞬间染上了一抹不耐。
“周先生是想问采佳 的事吗?”
他什么时候竟然能直呼戴采佳 的名字,喊得这么亲密!
殷运晟眉梢不悦地轻挑,但还是忍下来点头:“她怎么没有回家?”
“家?你是说她哪个家?”林序维淡淡看他。
殷运晟眉眼冷下来:“自然是我周家。”
林序维轻笑一声,“据我所知,采佳 跟你已经离婚了,那她怎么可能再回你们周家?”
他怎么连这事都知道?
殷运晟的神色更难看了几分。3
“林院长,这事是我们的家事,还没有领离婚证,她就还是我妻子。”
他冷冰冰的话让林序维神色微变,到底没有多说什么。
片刻,林序维揉揉眉头告知了他:“我送采佳 去了汽车站,她说要回乡下老家。”
“多谢。”
殷运晟迈步就要走。
林序维又喊住了他:“周先生,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但我希望你能尊重采佳 的选择,也不要影响她,实话跟你说,她在数学上很有天赋,将来大有所为,我不希望你会成为她的阻碍。”
从结婚以来,所有人包括戴采佳 自己都总是跟殷运晟说是她拖累他。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跟殷运晟说,他会拖累戴采佳 。
殷运晟心口有些五味杂陈。
他没有回答林序维,大步流星离开了。
戴采佳 的老家在距离大院80公里的乡下。
殷运晟回了趟家,收拾了点东西就出发了。
市郊县流西村。
戴采佳 爷爷的房子处于流西村的最南边山脚下。
坐了一晚上的汽车,戴采佳 终于到了家。
她提着行李推开木门。
吱呀一声。
老旧的木头夹杂着灰尘味道扑面而来。
戴采佳 咳了几声,伸手挥散面前的灰尘,看着家里熟悉的摆设,不觉眼眶有些湿润。
“爷爷,我回来了。”
这个家虽然破旧,却是她从小到大生活的地方。
也是前面两世她从周家出来后唯一的落脚处。
今生也依旧如此。
只不过,前两世她回到这里时,是颓废不甘心的,总觉得自己是被周家赶出来,是不敢面对人的。
但现在不一样了,她回来,是堂堂正正回来。
心态不一样,看什么都不一样了。
看着落满灰尘的桌椅,戴采佳 放下行李包,撸起袖子就准备收拾了。
经过一整天的收拾,整个屋子顿时焕然一新。
戴采佳 安心在屋子里住下。
第二天,她拿上扁担和水桶,去村里的水井打水。
好巧不巧,到了水井边。
正好遇上了村里的刘大婶。
“这不是嫁去首都的采佳 嘛,怎么回来了?”
刘大婶在一旁的洗衣井旁洗衣服,笑着大喊。
戴采佳 笑笑,有些尴尬。
她还记得,前两世自己被赶回来的消息就是刘大婶传出去的。
自己这次回来虽然不会待太久,但也没想引人注目。
戴采佳 一边打水,只说:“回来拜祭一下我爷。”
刘大婶却是个八卦的主,斜着眼笑:“哟,那你男人是不是也跟着回来了?”
戴采佳 打水的动作一顿,不知该说什么好。
“这首都的男人就是慧气了点哈,怎么让你自己来打水!”
刘大婶故意笑道。
戴采佳 笑意微僵,“刘大婶,其实我……”
话才起头。
不远处的田坝上突然传来惊诧大呼声——
“采佳 妹子!你男人开了辆小轿车在村口问路呢!你赶紧去瞧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