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舟鹤看着姜馥宁,顿了两秒,又继续开口,“我只是暂时住在你这,不需要你陪我睡。”“呵呵”,姜馥宁尴尬笑了笑,“我也就那么随口一问,你又不喜欢我,睡一块反而拉低了你的品味,你现在可是帮我大忙的好人,怎么还能不识好歹的膈应你呢?”秦舟鹤无奈叹了口气,淡笑,“你现在这张嘴啊……”姜馥宁安静看着秦舟鹤,礼貌笑了笑,好几秒,才起了身。虽然秦舟鹤说不需要写欠条,但她还是想写一写。她拿了纸和笔过来,然后还是将欠条给写出来了,名字也签上了。
秦舟鹤很快将粥给煮了出来。
端着到餐桌的时候,瞟了一眼一直在沙发静坐的姜馥宁,“你厨房里能用的东西还挺多的。”
姜馥宁闻声转头看他,然后起了身,一步步走到餐桌边。
“以前跟爷爷在家吃饭”,姜馥宁回答得诚实,垂眸瞟了一眼桌上冒着热气的粥,苦涩笑笑,还是跟他说了谢谢。
“你爷爷走了,你不得吃饭啊?”秦舟鹤笑。
“一个人,我一般都叫外卖”,姜馥宁不进厨房的,以前她爷爷舍不得她干,都是叫的阿姨来做饭,心情好的时候,他还自己下厨做给姜馥宁吃。
“再说了,一个人的饭,做着也没劲,可能吃的时间还没做的时间长呢。”
姜馥宁话是这样说,还是拉了椅子坐了下来,她将桌上的粥拉到自己跟前,尝了一口,然后抬眸看秦舟鹤,“味道还不错,谢谢了。”
秦舟鹤也拉了椅子,坐在她对面,“嫌麻烦就说嫌麻烦,懒就说懒,我一个人在外面那么久,不也自己做饭了?”
姜馥宁抬眸,目光微妙看了他一眼,最后没说什么,只是悠悠点了点头,“我确实懒,不想动。”
姜馥宁说完话,低头继续喝粥,一勺一勺的,慢慢喝。
她其实已经接受了一切,秦舟鹤无需刻意在她面前表现出他虽然离开却还忠于婚姻的意思。
秦舟鹤没喝,只是一直坐对面等着她。
等到姜馥宁将碗放下了,他才将银行卡推到了姜馥宁的面前,“三千万。”
姜馥宁抬眸,直直看着他。
“房产证我先拿着了,欠条就不用了,希望你爷爷的公司能起死回生。”
秦舟鹤看着姜馥宁,顿了两秒,又继续开口,“我只是暂时住在你这,不需要你陪我睡。”
“呵呵”,姜馥宁尴尬笑了笑,“我也就那么随口一问,你又不喜欢我,睡一块反而拉低了你的品味,你现在可是帮我大忙的好人,怎么还能不识好歹的膈应你呢?”
秦舟鹤无奈叹了口气,淡笑,“你现在这张嘴啊……”
姜馥宁安静看着秦舟鹤,礼貌笑了笑,好几秒,才起了身。
虽然秦舟鹤说不需要写欠条,但她还是想写一写。
她拿了纸和笔过来,然后还是将欠条给写出来了,名字也签上了。
姜馥宁将欠条递给秦舟鹤的时候,连笔一块递了过去。
秦舟鹤低头看欠条,然后笑,“格式很标准啊,看来这三年你还是有所进步的。”
“我去找找印泥,你先签吧”,姜馥宁再一次走开。
将印泥拿来的时候,姜馥宁顺道给他拿来了一套后备钥匙,她将钥匙放到秦舟鹤面前,然后开口,“这钥匙原诺那里还有一套,你要是介意,我到时候跟她拿回来。”
秦舟鹤看钥匙,又抬眼看姜馥宁,脑子里回响起原诺说的话,要不是她发现得早,她就没了。
“不用,就放她那里一套吧”,秦舟鹤摇了摇头。
“签好了”,秦舟鹤将钥匙放到口袋,然后将欠条递给姜馥宁。
姜馥宁低头,看到秦舟鹤确实已经签了名,但是他把她附加在最后的那一句话给划掉了。
她写的是,在此期间,秦舟鹤可随时要求离婚,她都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