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诗渊并不应和她,他认为这外面,比自己好的人或事多着呢,看到好的就全都弄回来,家里哪里堆得下,有多大能力端多大碗,一切,慢慢来便好。林诗渊并不贪。木槿也喜欢方园做的果酒,细细问了方园,决定自己回家来做着喝。周六,木槿去给叶芳芬做清洁,顺便要帮她做顿饭,她用罐子装了一罐昨晚做好的果子酒。一周没来,叶芬芳的房子又乱了,不过,不像以前那么乱,稍稍收拾一下,该洗的洗,该扫的扫,擦一擦,两个小时不到,家里便舒服干净。
林诗渊带的队,在本市机器人大赛中获奖,从侧面证明了他的教学和实验能力,他的工资上调了一级,只要不给温琼芳花钱,他便可以省下许多钱。
关于这些,林诗渊从没和温琼芳说。
温琼芳与木槿聚会回来,形容着方园家的里的摆设和方园品味,言语中很是羡慕,她对方园做的果酒赞不绝口。
林诗渊并不应和她,他认为这外面,比自己好的人或事多着呢,看到好的就全都弄回来,家里哪里堆得下,有多大能力端多大碗,一切,慢慢来便好。
林诗渊并不贪。
木槿也喜欢方园做的果酒,细细问了方园,决定自己回家来做着喝。
周六,木槿去给叶芳芬做清洁,顺便要帮她做顿饭,她用罐子装了一罐昨晚做好的果子酒。
一周没来,叶芬芳的房子又乱了,不过,不像以前那么乱,稍稍收拾一下,该洗的洗,该扫的扫,擦一擦,两个小时不到,家里便舒服干净。
叶芬芳早上出去锻炼回来,带了束花,看着家中窗明几净,大声感叹:“木槿,你真是个难得的好女人,温柔、美丽、勤快,还有情调,我要是男人,肯定爱你了。”
木槿笑:“我男人也还不错。”
叶芬芳哈哈大笑。
家是一个人的气场,家里干净,叶芬芳整个的精神面貌都好了许多。
家里舒服,叶芬芳也有了底气,她在厅里打电话,约她的小男人过来吃饭。
叶芬芳拿了八百块钱给木槿,让木槿去买些菜回来,给她做顿饭。
叶芬芳住处出小区便有连锁超市,木槿买了点玉米,骨头,又买了斤大虾,两只鱿鱼,一些五花肉,一点青菜。
白灼虾,葱姜爆鱿鱼,红烧肉,炒青菜,再加一个汤。
十一点四十五,饭菜上桌,木槿收拾东西回家,电梯下到一楼的时候,木槿碰到一个长得很好的帅哥,在等电梯。
这男人生得极好,唇红齿白,皮肤白皙,蓝花衬衣,黑色西裤,戴着一条戒指样的项链。
男人穿花衬衫应该很油腻,但那男人,生的好,穿上不仅不油,怎么说呢,还说不出的好看。食色性也,木槿不免多看了那人两眼,那男人也正看向木槿,四目相对,那人对木槿一笑,木槿红了脸,急急退了出来。
今天,买菜花了二百多块,木槿将单和钱转给了叶芬芳,叶芬芳没收,说:“留着下次再买。”
晚上,叶芬芳发了一张她和今天木槿在电梯看到的那个男人的贴脸照:“木槿,我的新男朋友,帅不帅?”
木槿没有回她,别人的事,特别是叶芬芳的私事,她不想参与,也不做评价。
张朝阳晚上很晚才回,木槿发现他的脖子上有草莓印,背上还有抓痕,心里竟然波澜不惊。
木槿要的是爱,没有性,有爱也可以,张朝阳连碰都不让她碰,连手都不让她牵,却与别人有了爱的接触。
木槿起床,给自己倒了一杯果酒,站在家里的阳台上面,看着外面漆黑的夜,她的心里如压了一大块石头,让她喘不过气来。
可能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木槿交际圈简单,走得近一点的就是方园和叶芬芳,方园玩得花,叶芬芳找男模,她们排解压力的方式就是另找男人。
木槿能找的男人,只有林诗渊,她考虑许久许久,想给林诗渊发条信息。
在吗,这两个字,在手机上停留了不知多久,木槿还是选择了放弃,她还是做不到和别人那样随时可以和异性约。
第二天,星期日,张朝阳照例说他要加班,早起,木槿一个人呆呆地抱着抱枕坐在客厅沙发上。
方园说她在恋爱中,请木槿绕道勿扰,木槿哭笑不得,她是这个世上最孤独的人。
木槿连饭都不想做了,她想随便找个地方对付一口。
今天温琼芳在家,林诗渊不想和她在一个屋檐下,他说他要带学生做实验,借口出了门,出门之后的林诗渊不知道去哪里,慢慢往城市公园走去。
走到公园大门口,林诗渊突然看到前面的木槿,她低着头,好像很不开心。
林诗渊追了上去,叫了声:“木槿。”
木槿抬头见林诗渊,不知怎么的,她仿佛很委屈,看着林诗渊,眼泪在眼圈打转,硬生生地又将泪给憋了回去,她低下头,不说话。
那天,林诗渊和木槿没有在城市公园徒步,林诗渊叫了一台车,到了城郊的一个森林公园,公园边上,有家全国连锁酒店,林诗渊牵着木槿的,去开了一间房,两人的手十指相扣,手上都是汗,木槿很紧张,她想逃,都被林诗渊紧紧扣住,他将木槿拥在怀里,推着她向房间走去。
房间116,酒店的走道很长,木槿仿佛走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她脸色通红,心跳加快,脚步发软,低着头,整个人软软地靠在林诗渊身上。
林诗渊也好不到哪里去,除了温琼芳,他没有和别的女子有过肌肤之亲,对于木槿,是他主动的,他渴她很久了。
男人对于自己喜欢的女人,哪怕再木讷,他也会主动攻击。
房门一开,插上房卡,关上门,林诗渊一气呵成。
木槿担心,有些怕,她乞求地看着林诗渊,林诗渊低头亲住木槿的嘴,手伸进了木槿的衣衫内。
林诗渊拥着木槿,从进门将木槿抵在墙上,慢慢推着她往房间床上走去。
那一天,两人没有出过房间。
木槿从来不知道灵与肉的结合与碰撞是这样的美妙,她勾着林诗渊的脖子,迷离着双眼,哑声叫着:“求求你,救救我。”
这也是林诗渊从来没有过的感受,身下的木槿和他梦里想像的一样,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皮肤细腻柔软,他手经过的地方,她的身子跟着颤栗,他对她的反应感到很满足。
两个压抑许久的身体和灵魂彻底地放飞。
刚刚做完一场,两人相拥而眠,两人的身体严丝密合,林诗渊的手放在木槿的柔软之上。
木槿沉沉睡去,她还没有醒,林诗渊的手又开始在动。
木槿无法拒绝这样的亲密,仿佛有毒一般,会上瘾,他碰到她,她便想要。
和早上刚进门时的拘谨相比,他们仿佛是熟悉了千百年的恋人,终于找回了彼此,那种兴奋,渴求与快乐,都是无与伦比的。
快到晚上了,林诗渊仍然有用不完的劲,他的电话一直在响,他在木槿身上深耕,根本不理其他。
事后,林诗渊与木槿仍然纠缠在一起,木槿累极,窝在他怀里睡着了,他给温琼芳打了个电话,温琼芳问他:“诗渊,你什么时候回?我想吃香煎黄花鱼。”
林诗渊的手一下一下的抚摸着在自己怀里沉睡的木槿,很是满足,他笑着说:“你自己随便找点什么东西吃吧,我有些忙,没有那么快回家。”
温琼芳在抱怨:“赚的钱那么少,还那么忙,真不知你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