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将一杯酒倒在地上,然后独饮一瓶。“对不起。”不该误会她,不该那么对她。蹲的久了,他直接席地而坐。宋廷深什么也不说,就那么静静地坐在地上喝酒。只有这里能让他心安,能让减轻他些许的痛。只是他眼里的难过却怎么遮掩,都很明显。墓地的看管员,认出了他。看管员想要上前劝慰,最后还是忍住了。世间百般折磨,都是在爱失去的时候。情字难关,无人可解,唯有自破。“我……”宋廷深想说的话如鲠在喉,不知如何出口。说不出话,他索性不说,只希望酒精能把自己麻痹。
阮韵白的朋友?
宋廷深压下心里的疑惑,坐在阮韵白的对面。
阮韵白有些意外,她没想到他竟然还会再来看自己。
他是来解救自己的吗?阮韵白抱着一丝期待。
宋廷深却拿出一叠照片:“熟悉吗?”
阮韵白脸色一变,可怜看着他。
“廷深,你什么意思?”
事实摆在她面前又怎样,她不承认那就是没有!
只要她一口咬死不承认,她迟早会出去的。
宋廷深眼神幽冷,还有一丝恨意:“说出当初的真相。”
阮韵白有些不明所以:“什么?”
“车祸以前的故事。”宋廷深脸上闪现出一丝不耐,他需要知道真相。
“廷深……真相就是我真的很爱你。”阮韵白深情的望着他。
宋廷深却觉得恶心,眼神阴鸷的盯着她:“不知悔改。”
阮韵白看着宋廷深的表情,桌下的手骤然收紧。
真相,他这辈子都别想知道!
面对阮韵白的沉默,宋廷深生出怒意。
“不说?你等着把牢底坐穿吧!”
阮母和阮夏的死,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她,足够她吃一辈子的牢饭。
探视时间到,宋廷深离开。
刚刚碰见的那个陌生男人,他并没有忘记。
一出门,宋廷深拨通助理的电话。
“调查一下,今天有谁探视阮韵白,顺便查一下她的过往。”
……
墓地。
宋廷深一袭黑色的大衣,蹲在在阮夏的墓前。
这次他特意去花店选了束花,她喜欢漂亮的东西,应该会喜欢。
他总感觉阮夏好像昨天还在缠着他,今天却躺在这个冷冰冰的地方。
地上的雪已经化尽,最近的天气逐渐回暖。
他看着墓碑上的人,想说很多话,张了张嘴却又什么都说不出。
最后将一杯酒倒在地上,然后独饮一瓶。
“对不起。”不该误会她,不该那么对她。
蹲的久了,他直接席地而坐。
宋廷深什么也不说,就那么静静地坐在地上喝酒。
只有这里能让他心安,能让减轻他些许的痛。
只是他眼里的难过却怎么遮掩,都很明显。
墓地的看管员,认出了他。
看管员想要上前劝慰,最后还是忍住了。
世间百般折磨,都是在爱失去的时候。
情字难关,无人可解,唯有自破。
“我……”宋廷深想说的话如鲠在喉,不知如何出口。
说不出话,他索性不说,只希望酒精能把自己麻痹。
喝到后面,他直接躺在地上。
他不知道是困了,还是酒精的作用,他的意识越来越弱,逐渐阖上双眼。
另一边,宋氏集团出了问题。
公司却联系不上宋廷深。
因为谢清宇是小股东,又和宋廷深关系较好。
所有的电话都到给他,要他处理。
谢清宇处理完公司的事情,已经是心力交瘁。
他打电话给宋廷深,却一直都是无人接通。
他找了很久,最后才在墓地看到人。
宋廷深躺在墓碑前,身上还有几片落叶。
看到这一幕的时候,谢清宇的心停了一下。
他飞奔过去:“宋廷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