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言你是护工?”沈谕说:“她在那里做义工,看我可怜,对我多加照顾,这么温柔体贴又漂亮的女孩子,想不动心都难啊。”余英又问:“小言的父母是做什么的?”沈谕说:“她是个孤儿,养父是医生,养母是位老师。”余英笑了笑:“书香门第啊。”沈谕看我,那双看狗都深情的桃花眼里蕴着柔情。“所以我家言歌才这么优秀。”我:“……”这人还真是时时刻刻不忘扮演一名合格的夸夸型男友。我们都知道余英在打探我的身世背景。
余英不想谈论关于故人的话题,我偏偏装作看不懂她的脸色。
“以前沈谕也说我很像他认识的人,阿姨你也这么说。”
我嗔怪地瞪着沈谕。
“不会是你的前女友吧?”
沈谕大呼冤枉:“我单身很多年,哪来的前女友?不信你问阿姨,阿姨可以给我作证。”
话题再次抛给余英。
余英勉强挤出一抹笑。
“是阿宴以前的朋友,我就见过一面。”
沈谕连连点头:“对对,是阿宴的朋友,我也就见过两次。”
我一愣。
我和沈谕见过面吗?
怎么完全没印象?
眼里噙着笑,沈谕扣紧我的手指。
“老婆,你可不能误会我啊。”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亲昵地称呼我。
就算早就做好了演戏的准备,听到这个昵称,我还是忍不住脸颊一热。
余英适时接话:“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阿谕,你的房间已经收拾好了,先让管家把行李拿上去。”
沈泉和沈宴不在家,我们三个人的晚餐,余英却准备得很丰盛。
在国外啃了两年的草,终于吃上熟悉的味道,我内心一时感慨万千。
沈谕时不时给我夹菜,尽力演绎着一个合格的男友。
“我早就告诉过你江城菜好吃,怎么样,没骗你吧?”
说着,又给我夹了一块鱼肉。
我含糊应了。
的确好吃,比国外的黑暗料理好吃多了。
余英放下筷子,含笑问道:“阿谕和小言是怎么认识的?”
我回:“他在我上班的疗养院做康健治疗。”
“小言你是护工?”
沈谕说:“她在那里做义工,看我可怜,对我多加照顾,这么温柔体贴又漂亮的女孩子,想不动心都难啊。”
余英又问:“小言的父母是做什么的?”
沈谕说:“她是个孤儿,养父是医生,养母是位老师。”
余英笑了笑:“书香门第啊。”
沈谕看我,那双看狗都深情的桃花眼里蕴着柔情。
“所以我家言歌才这么优秀。”
我:“……”
这人还真是时时刻刻不忘扮演一名合格的夸夸型男友。
我们都知道余英在打探我的身世背景。
对于余英来说,沈谕不需要一位能给他强助力的妻子。
我想,我普通的家庭背景应该能让她打消不少疑虑。
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
“宴哥哥,你小心些!”
散场的时候,门口传来一阵喧哗。
余英笑容一敛,沉着脸快步往外走。
沈谕慢条斯理地擦过嘴角后放下餐巾。
“走,出去看热闹。”
宋雅扶着醉醺醺的沈宴进了客厅,正招呼佣人把他扶到沙发上。
余英冷眼看着,不耐烦地问宋雅:“怎么回事?”
似乎有点害怕余英,宋雅缩了缩肩膀,小声解释:“今天是……是那个人的祭日。”
“……”
“宴哥哥心情不好,多喝了两杯。”
余英瞪着她:“你不会劝劝他吗?为一个死了两年的人弄成这样,丢不丢脸?!”
宋雅委屈地撇撇嘴,不敢反驳。
躺在沙发上的沈宴怒道:“笑笑没死!谁、谁再说她死了……”
余英厉声吩咐管家:“把他弄回房间去!”
沈谕轻笑着,状似关心地问:“阿姨,阿宴这是怎么了?”
听到他的声音,宋雅抬头看向我们。
“你是……沈谕哥哥?”
顿了顿,她的目光移到我身上。
仿佛见了鬼,她漂亮的小脸刹那间褪去血色,一片惨白。
“你!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