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妈仍然像以前那般神采奕奕,看见我时一眼便认了出来。“时韵?你脸怎么了?”我不和她兜圈子,开门见山地开了口:“您知道宋昭昭在哪吗?”她眼底闪过一丝警惕:“我很久没见过她了。”赵妈从三十岁就在宋家做保姆,是看着宋昭昭长大的,对她的感情非常深。后来宋家倒台,她一个佣人自然也就离开了,不然有很大可能是可以做到退休的。世事无常。我将手中的药提到她面前:“您不用紧张,我知道她刚回来,她生病了,我来看看她。”
我把宋岚的尸体偷了出来,连夜开着李竹瑾的车下山,直接开到了凉城。
到二手市场时正好是饭点,街头充斥着饭香味,人群三三两两的往小饭馆里走。
我随手填了个地址,让老板把冰柜务必今天送到那里。
老板摩挲着我递过去的耳环,眼神时不时瞟向我:“没问题,我办事您放心。其实这个玩意都能换一台新冰柜了,您说您非要一台二手冰柜......”
我一记眼刀打过去,他顿时噤了声,作势在脸上打了两下:“您看我这张嘴,冒昧冒昧。”
“少问多做。”要是我告诉他是用来装尸体,他怕是会吓得今晚都睡不好。
车里隐约弥漫着一股腐烂的气味,我回头看了眼固定在座位上的宋岚:“小岚,对不起,你再坚持坚持。”
一路向东,穿过一片高楼林立就到了目的地。
宋昭昭现在无依无靠,她能投奔的也就只有以前的保姆赵妈。
见到赵妈时她正带着新雇主家的孩子在小区遛弯,小孩子握着她的手咿咿呀呀的说着什么。
赵妈仍然像以前那般神采奕奕,看见我时一眼便认了出来。
“时韵?你脸怎么了?”
我不和她兜圈子,开门见山地开了口:“您知道宋昭昭在哪吗?”
她眼底闪过一丝警惕:“我很久没见过她了。”
赵妈从三十岁就在宋家做保姆,是看着宋昭昭长大的,对她的感情非常深。
后来宋家倒台,她一个佣人自然也就离开了,不然有很大可能是可以做到退休的。
世事无常。
我将手中的药提到她面前:“您不用紧张,我知道她刚回来,她生病了,我来看看她。”
“这样啊,这么多年没见你们俩了,我还以为看错了。她在承景洋房102室,那是以前夫人留下的,你们姐俩,可真是命苦。”
我不欲和她多说,留下一句保重就去了承景洋房。
“开门,宋昭昭。”
门内的脚步声戛然而止,我将紧贴在袖子里的扳手拿了出来,狠狠砸在门上。
一下又一下。
“我知道你在里面,宋昭昭。”
过了许久,门才缓缓打开一个缝隙,我看准时机一脚将门踹开,宋昭昭惊恐地向里跑,被我扯住头发拽了回来。
“啊!快松手,宋时韵你疯了!”
“我就是疯了,我让你们都给宋岚偿命!”
伴随着一声沉闷的撞击,她重重倒在地上,双手漫无目的的在空中抓着。
掐死一个人需要20秒到两分钟足矣,我在心里莫默数着数,在第十九秒缓缓松开了手。
宋昭昭脸色涨红的咳嗽着,我这才注意到她双眼处都有不同程度的疤痕,看着十分瘆人。
印象里宋昭昭是很爱美的,以前她的化妆品都是最好的,她说要让江贺行更喜欢她才行。
我冷眼看着她,掏出打火机,冲着她的方向吐了口眼圈。
“宋岚他也是你弟弟,你怎么忍心对他下手?”
宋昭昭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因为紧张不断吞咽着口水:“你哪只眼睛看见是我做的?”
“所以,你现在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