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着墙边的海棠树吐了个昏天黑地,眩晕感充斥在大脑里挥之不去。“你怎么了?”李竹瑾的手悬在半空,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我余光扫到不远处的监控,手一松猛然向后倒,不出意外倒在李竹瑾的怀里。我抬头看着他泛红的脸颊,温声说出最残忍的话:“放我走,后面有摄像头,江贺行如果看到你对我图谋不轨,肯定杀了你。”李竹瑾笑的有些凄凉:“宋小姐,我原本也没想拦你。”他扶着我起身,摊开手心露出那颗粉色珠子:“那天在地下室,你到底为什么要舍命救我?”
我昨晚特意拉开了窗帘,确保第一缕晨光照进屋里,我就能睁开眼。
江贺行昨晚照顾完我又去处理了许久工作,不知道几点才躺回床上,这时候正紧闭着眼睛,脸庞放松而平和。
我的脚尖刚刚触碰到地板,江贺行便下意识的伸出手:“你去哪?”
他微眯着眼,颤抖的眼皮透露着理智与睡意的碰撞。
“咚咚咚,时韵啊,果果不见了,你来帮我找找吧。”卷发大妈焦急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我俯身亲在他的手背上,给他掖了掖被角。“没事你先睡,果果丢了,我去帮忙找一下,待会就回来,乖。”
江贺行的理智最后还是被睡意吞没,他轻声嗯了下便又睡着了。
我踏出房间前又点燃了根安神香,轻手轻脚的走出了房间,再也没有回头。
卷发大妈拽着我的手一直走到屋檐下,轻声细语的嘱咐着:“一个人进潜山要注意安全,你记住许愿的时候一定要举三根手指不能打弯。”
我骗了大妈自己是因为想要一个人祈福才偷偷走的,潜山祈福有个习俗,情侣一方谁先进庙门便会替另一方承担因果,保对方一世平安。
我是不信这些的,但把大妈卷进来已经很不好意思了,不能再连累她。
大妈看我穿的少,硬是把自己的羽绒服脱下来穿在了我身上,她眼中充满担忧:“山路不好走,慢一点。”
我朝着大妈的方向深深鞠了一躬,绕着昨天围炉煮茶的地方到了后院。
“想去哪里啊?”李竹瑾闭着眼靠在院墙上,懒洋洋的开了口。
我内心警铃大作,迅速思考着在李竹瑾手下逃脱的概率,但面上却仍然保持着冷静。
李竹瑾看着我警惕的样子,勾着唇角转了转手腕:“理由我都替你想好了,早晨睡不着出来走走这个怎么样?”
我猜不透李竹瑾的心思,心跳越来越快,一股恶心的感觉猛然上涌。
“唔……唔。”
我扶着墙边的海棠树吐了个昏天黑地,眩晕感充斥在大脑里挥之不去。
“你怎么了?”李竹瑾的手悬在半空,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
我余光扫到不远处的监控,手一松猛然向后倒,不出意外倒在李竹瑾的怀里。
我抬头看着他泛红的脸颊,温声说出最残忍的话:“放我走,后面有摄像头,江贺行如果看到你对我图谋不轨,肯定杀了你。”
李竹瑾笑的有些凄凉:“宋小姐,我原本也没想拦你。”
他扶着我起身,摊开手心露出那颗粉色珠子:“那天在地下室,你到底为什么要舍命救我?”
我其实不愿意再去回忆那天:“我只是想死,不想再被郑江控制,救你不过是顺手而已,你别多想。”
李竹瑾眼神有些飘忽,将珠子塞进兜里:“你救我一命,我放你一次,扯平了。”
我不多犹豫,顺着李竹瑾提前开好的门就跑了出去。
昨晚和江贺行出来时我已经勘察好了地形,不多时便看到了等候多时的郑书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