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是没法再上了,班主任带着我和我指认的三人去了医务室。校医看着我头上的大洞,手忙脚乱地去拿碘酒消毒。「到底怎么回事,你们给我好好说!」班主任指着我们痛心疾首。赵奕欢向来是带头老大,这小破市里就属她们家生意做的最大,平日里变着花样想主意折磨原主的就是她。「张老师。」她丝毫不见慌乱,悠悠开口,那边的班主任腰板都矮了几分,「怎么能听信这种私生活不检点的人说的话呢。」「她什么生活作风,您没听说过吗?」
这厕所我是不可能给她们打扫的,甚至脸都没洗,就这么径直去了教室。
已经开始上课,班主任正站在讲台上侃侃而谈,我推门,就顶着这张血脸,从讲台边上的门缓缓进去。
一时间所有人都张着大嘴看着我。
怎么个意思,不知道我被霸凌吗?
中年秃头班主任大惊,指着我,「林晚瑜,你怎么回事!」
我穷尽毕生功力,做了一个泫然欲泣的表情,「是她们推的我,她们想要杀了我。」
班主任见我如此,义愤填膺,「谁?」
「赵奕欢,周颖晨,林思卿。」
课是没法再上了,班主任带着我和我指认的三人去了医务室。
校医看着我头上的大洞,手忙脚乱地去拿碘酒消毒。
「到底怎么回事,你们给我好好说!」班主任指着我们痛心疾首。
赵奕欢向来是带头老大,这小破市里就属她们家生意做的最大,平日里变着花样想主意折磨原主的就是她。
「张老师。」她丝毫不见慌乱,悠悠开口,那边的班主任腰板都矮了几分,「怎么能听信这种私生活不检点的人说的话呢。」
「她什么生活作风,您没听说过吗?」
班主任赶紧点头,「听说过,听说过的。」
「就是,」周颖晨附和,「张老师,这种人说的话不能信,她连件衣服都买不起,肯定是故意摔倒了讹我们的。」
周颖晨和赵奕欢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闺蜜,两人好的穿一条裤子,贱得如出一辙。
我悠悠地笑,「为了讹你们,我不惜把自己摔死是吧,精神状态这么良好的吗?」
赵奕欢满脸轻蔑,「穷人命贱,为了口饭吃什么都做得出来。」
「张老师,这种讹人的不良风气你可不能姑息呀。要是以后谁摔了都算到我头上,那我家岂不是明年连图书馆都捐不起了。」
赵家一直说要给学校捐个图书馆,虽然还没动静,但这大饼画了总比没画强不是。
我去看这张老师,果然一副快被说服了模样。
就是不知道他是当真信了她们这鬼话,还是欺负我背后无人呢。
他还端着那张伸张正义的脸,「林晚瑜,你既然说是她们推的你,那有没有人能为你作证。」
我摊手,「厕所里就我们四个。」
他好像是放了心,「那她们有三个人的证词,都说没有推过你,而你只有一个人,证词又不可信。」
「这次就算了,下次小心点。」
「一个人没事少在厕所里晃,好好学习,别搞那些歪门邪道的东西。」
你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旁边校医看不过去,「脑袋上这么大的洞,要是没人推,一个人怎么可能摔成这样。」
可张老师的仕途岂能毁在一个校医手上,「你一个校医懂什么,」他指着我,「要是对伤口有疑义,就去市三甲医院开证明。」
他说完看着我一脸鄙夷,知道我穷酸,去不起市里的大医院看病。
我建议,「那报警吧。让警察来看看到底是谁的问题。」
张老师一脸讳莫如深的样子,「这种小事麻烦警察干什么,都是学生,偶有纠纷打打闹闹很正常。」
「况且你们都没满16周岁,来了又能怎么样。」
我大喜。
这次就是我的试探。
原来只要没人看见,就可以随意发挥对吧。
况且原主也没满16周岁,那我就——
不客气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