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帮皇子顺利即位,卸磨杀驴的道理是一直都在的,我们只有急流勇退。”烛光在书房中亮了一晚。宴家两人一大早就披上铠甲,前往战场。一个月内大大小小的战役打了几十场,两军之间皆有些疲倦。这场若是再分不出胜负,恐怕军心会有些溃散。宴槿棉心中暗自想到。一旁的梁砚珩骑在马上,炽热的太阳像要将他的五脏六腑全都融化。他抬头看向前方骑着白马,身披铠甲的宴槿棉。梁砚珩的心里泛起了波澜。击鼓开战。宴槿棉作为先锋,率先出马和敌军将领激战。
“我宴氏一族为他萧家卖命守边疆,却落得这种下场。”
宴父面色涨红,满是怒色。
宴槿棉明白父亲这是一时说的气话,并非真心如此。
鸟尽弓藏,兔死狗烹乃是帝王之道。
谁也不列外。
所以突厥不能不剿,但更不能全部剿灭。
宴槿棉叹气:“父亲,谋逆者从未有过什么好下场。”
“就算你帮皇子顺利即位,卸磨杀驴的道理是一直都在的,我们只有急流勇退。”
烛光在书房中亮了一晚。
宴家两人一大早就披上铠甲,前往战场。
一个月内大大小小的战役打了几十场,两军之间皆有些疲倦。
这场若是再分不出胜负,恐怕军心会有些溃散。
宴槿棉心中暗自想到。
一旁的梁砚珩骑在马上,炽热的太阳像要将他的五脏六腑全都融化。
他抬头看向前方骑着白马,身披铠甲的宴槿棉。
梁砚珩的心里泛起了波澜。
击鼓开战。
宴槿棉作为先锋,率先出马和敌军将领激战。
红缨枪快到眼花缭乱,一炷香后便斩获了敌军首级。
“将士们,冲!”
宴槿棉嘶声吼着。
战鼓敲得愈发大声,将士们受了鼓舞,军心大振。
一道箭矢暗中朝宴槿棉射去,她身后的梁砚珩看着往她身后一挡。
身落。
宴槿棉回头一看,就看到了为她挡箭的梁砚珩。
太阳穴突突的痛。
“来人,把太子爷带下去!”
话还未落,就已战胜。
剩下的突厥残兵踉跄的往大漠深处跑去,宴家军们跃跃欲试的想要将其一网打尽。
宴父扫了地上的梁砚珩一眼,高声道:“穷寇莫追,回!”
宴槿棉翻身下马,将他肩上的箭矢拔出。
箭贯穿了他的整个肩胛骨,军医慌忙的处理着他的伤口。
宴槿棉垂眸望着,眼前这个少年和前世那个面目可憎的梁砚珩渐渐重合。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谢太子殿下为我挡箭,可是不需要。”
梁砚珩咧嘴一笑:“槿棉对孤未免太过生分,挡箭乃是一时情急。”
宴槿棉别过眼去,不再看他。
……
烛光森森。
房中的气压有些沉闷,宴槿棉心中的燥意如同野火,将理智快要吞噬殆尽。
前世的仇恨将她架在火上炙烤。
宴槿棉乘着理智尚在,骑马往大漠疾驰而去。
夜里,泛起了凉意。
一道银桥在大漠上空架起。
银河透亮,不断袭来的风裹挟着风沙砸在她的脸上。
宴槿棉牵着马,漫无目的行走在黄沙中。
突然脚下的沙丘一动,她往下腰去想要看个真切。
一只毒蝎猛地窜了出来。
她拿起红缨枪想要将它捅了个对穿,却不料被它逃过。
“小心!”
一道清澈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
她应声寻去。
对上他的眸子时,宴槿棉的心猛烈的跳动着。
一声大过一声。
轻盈如水的月光下,一个身穿金色袈裟的俊美和尚,朝她缓缓走来。
月色的照拂下,他眉间的朱红业火纹像是血般耀眼。
“不要激怒毒蝎,它们是群居动物,快离开这。”
宴槿棉回过神来,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