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阮像是只听话的小猫儿,缩在男人怀里乖巧的一动不动了。感觉到她的安分,周砚之轻笑:“醒了,不说话。”“怕吵到你。”周围是男人熟悉的气息,温暖的热度盖住了她的脸,耳边甚至可以听到男人铿锵有力的心跳声。她有些委屈的伸出手,指尖一下一下轻点着周砚之的胸口,低声道:“麻烦你了。”其实她很清楚,周君尧是一时半会儿不会让她打掉肚子里的孩子。她不是傻子,就是再想要个孩子,也不至于把自己的命搭进去。
温阮昏昏沉沉的在医院到了半夜,脑子刚刚清明时立马感觉到了身边的气息,跟着一只大手熟捻的挽上了她的腰。
温阮安静的扎进男人的怀里,头顶抵着男人的胸口轻轻的蹭了蹭。
身边的周砚之被她蹭醒了,睁开眼一双幽深的黑眸有了片刻的朦胧,跟着伸手覆上了她的头顶。
声音沙哑:“别闹。”
她现在不老实,受折磨的是他。
温阮像是只听话的小猫儿,缩在男人怀里乖巧的一动不动了。
感觉到她的安分,周砚之轻笑:“醒了,不说话。”
“怕吵到你。”
周围是男人熟悉的气息,温暖的热度盖住了她的脸,耳边甚至可以听到男人铿锵有力的心跳声。
她有些委屈的伸出手,指尖一下一下轻点着周砚之的胸口,低声道:“麻烦你了。”
其实她很清楚,周君尧是一时半会儿不会让她打掉肚子里的孩子。
她不是傻子,就是再想要个孩子,也不至于把自己的命搭进去。
她最近一直昏昏沉沉,几次出现了高烧的情况,孩子怎么可能还能在她肚子里再待一个月。
她这个人,怕死,惜命,又自私。
再想要个孩子,也不至于拿自己的拿赌,命没了,她还怎么为阮阮报仇。
那对母子,简直歹毒。
“嗯,是有点麻烦。”
男人低哑的声音传来,周砚之低下头蹭了蹭女人白嫩的脖颈,呢喃道:“打算怎么补偿我?”
说完又补充道:“来点实际的。”
别想三言两语拿些好话来哄骗他,他可不那么好打发。
温阮攀上男人的脖子,被子下的身子贴了上去,哼唧道:“你说怎么补偿?”
这事她确实欠这男人一个人情,不过也突然让她发现,与其自己在周家处处碰壁,到是不如跟眼前的男人打好关系。
因为她到是觉得,比起周君尧,周砚之看着更有潜力。
“孩子没了,他的计划落空,我不能让自己没了价值,要不……你再补给我一个?”
周砚之的嘴角嗪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笑意,说话间那只手掌已经顺着她的衣服探上了心口。
真不知道这个地方有什么好摸的。
温阮一阵脸红,无语的推了他一把:“我可刚流产,你可真禽兽。”
对着她这种病人都下的去手,他还真是百无禁忌。
周砚之的身体生硬,温阮推了一把根本纹丝不动,自己牢牢的停在他的怀里,被他紧紧的贴向自己。
感觉到了什么,温阮更加无语了,脸上一片涨红。
就是知道这男人对自己做不了什么,他在自己身上这么蹭啊蹭也很让人头疼。
“天亮回去就碰不到了,真不补偿我?”
听到自己天亮就可以回小西湖,温阮有些诧异:“周君尧还接我回去?”
她还以为自己这个孩子没了,那个男人会气极败坏觉得她没了价值。
“他不接你,我接你,去我那里待两天也行。”
周砚之似笑非笑,薄唇有一下没一下的碰着她的唇,主打一个吃不着也要喝口汤解馋。
温阮被他弄得有些痒,忍不住躲了躲身子问道:“万妙灵怎么样了?”
她被万妙灵拉着的时候,就知道周家肯定有事发生了,后来她直接被周砚之给送进了手术室里。
虽然对这个男人霸道的行为有些不满,但她知道自己的身体。
她和温阮是双胞胎,虽然她是姐姐,但她出生时体弱又天生眼盲,所以从小她就比温阮发育的慢。
只不过父母对她照料精心,大了些她和温阮才渐渐越来越像。
她的身体反复发烧,确实已经不适合在孕育那个孩子。
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那里和原来一样并没有什么不同,只不过心里却像是缺失了一角。
总归是她没有做母亲的福气吧。
“她还算争气,大的小的都没事,等和老头子办完了离婚手续,就让她离开燕城。”
周砚之一边说着,一边手上也没忘记忙活。
打在她脸上的呼吸越来越重,眼看着他就要失控。
“替我把她送出国吧,我答应过的。”
她知道她想要的答案,让万妙灵和孩子平安的离开这里,这是她们提前的约定。
她即不会失言,也算是了断了万妙灵和温阮之间的关系。
“知道了。”
周砚之一把扯开她抵在自己胸口的手,重重的吻了上去。
温阮吃痛的唔咽:“你注意,点,刚手术。”
“不碰你,你急什么。”
听着男人压抑的声音,温阮忍不住直翻白眼。
她那里急了,明明是他急了好不好!
……
天色渐亮,天边缓缓升起了鱼肚。
男人一脸餍足的从门外进来,一眼就看到了屋内等在沙发上的身影。
裴肆意在看到周砚之那副春情荡漾的脸时,已经忍不住啐了一口:“你真没救了!”
一遍遍说着不要去找温阮,不要去找那个女人,他跟上瘾了一样,只要自己看不住,他立马消失了。
裴肆意简直被他的精虫上脑搞得一脸无语。
一个劲的吐槽:“这温阮到底有什么魔力?你和她认识这么年了,怎么不见你以前对她这么痴迷。”
“当初她可是喜欢你……”
裴肆意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周砚之一眼打断。
低声不满道:“怎么不见你回应,现在她嫁人,你到是跑的比谁都勤,真不知道周君尧是她老公,还是你是她老公。”
“当然。”
周砚之给了他一个模棱两可的两个字,手里的外套被他直接扔进了沙发上。
身上还沾着女人身上香甜的气息,即使在医院也遮住。
裴肆意有些没眼看,但又不得不说:“你最好理智一点,现在温阮肚子里的孩子没了,而且她的身体我让人查过,根本没办法再短期内再受孕了,她现在可是没有任何价值。”
周君尧对没有价值的人是什么态度,他们不是不知道。
裴肆意只是想提醒周砚之。
现在的温阮不光对周君尧没有价值,对他们同样也没有价值。
温阮是他们同时废弃掉的棋子,他不该再对那个女人有任何牵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