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因为这件事,两人才有了关联。这么多年,他也一直以恩人自居。但是,相处得越久,他就越嫉妒。凭什么殷墨长得好、家世好、学习好,什么都比他强,他看不惯。这种想法愈演愈烈,直到莫阮淼的出现,一个计划在他脑海里成型。当然这些他不会说,也更不会告诉殷墨。棍子的敲击声将他拉回现实。我看着他说道:“现在还有心情分神,看来你已经做好准备了。”沈启文也是想起了以前,说话的语气也没那么硬气了。他的语气里带着几丝讨好:“我们可是生死之交啊,真的要为一个女人到这个地步吗?”
我原本就不是什么好人,以前父母在的时候怕他们担心,我一直压着本性。
后来喜欢上莫阮淼后,我怕吓着她也一直表现出一副温和儒雅的样子。
但唯独沈启文是看过我发疯的样子。
这时,沈启文也回忆起那天。
在漆黑的巷子里,两个身影你来我往地交错着。
他们的动作快如闪电,每一次攻击都像是在拼命。
其中一人正是殷墨,他突然使出全力,用一记猛烈的拳击打在对手的腹部,
使对方痛苦地弯下腰。
紧接着,殷墨又用一记凶猛的脚扫向对手的膝盖,使对方毫无防备地倒下。
就在他想避开两人时,却不想另外那个人掏出一把刀来。
当时他看着眼前的一幕不敢动弹,却不想刚好给殷墨挡了一刀。
也就是因为这件事,两人才有了关联。
这么多年,他也一直以恩人自居。
但是,相处得越久,他就越嫉妒。
凭什么殷墨长得好、家世好、学习好,什么都比他强,他看不惯。
这种想法愈演愈烈,直到莫阮淼的出现,一个计划在他脑海里成型。
当然这些他不会说,也更不会告诉殷墨。
棍子的敲击声将他拉回现实。
我看着他说道:“现在还有心情分神,看来你已经做好准备了。”
沈启文也是想起了以前,说话的语气也没那么硬气了。
他的语气里带着几丝讨好:“我们可是生死之交啊,真的要为一个女人到这个地步吗?”
我嘲讽一笑:“当初你玩我的时候,可没想过我。”
沈启文的神色有些发白,忽略下体的不适,继续说道:“我不敢了,我以后离她远远的再也不碰了。”
“你用过的破鞋,你觉得我还会在意吗。”说出这句话时,我自己心里也一紧,但马上又平复下来。
我不该在为那个女人产生更多的情绪了。
沈启文脸色涨红:“你想要什么,我都帮你,放过我。”
我思考了一瞬,问道:“她除了你,还有别人吗?”
说完,我又觉得自己问得多余,但脑海里不自觉闪过那次电话里女人叫着“强哥”的声音。
我现以确认,那个女人就是莫阮淼,但是她口中的强哥我不知道是谁。
“她只有我,她不敢跟别人做。”沈启文说完面上浮上一丝得意,但想到自己的处境又立马收住了。
我眯着眼,问道:“那强哥是谁?”
听到我的问话,他微微一愣:“你知道……cosplay吗?那天我们玩的剧本是上海滩,许文强和……”
我将他的话打断,拿着棍子在房间里不断发泄。
脑子几欲炸裂,明明是我的老婆,却在别人身边玩足了花样。
我愤慨地看着沈启文,恨不得将他杀了。
老子的蜜月是他过的,老婆也是他上的,老子就是天下第一绿头龟。
看着我的样子,沈启文不敢做声,只想将自己掩藏起来,深怕棍子会落他身上。
头一次后悔自己为了爽招惹了这个神经病。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才从暴怒中清醒。
看着破败不堪的房子和几欲昏厥的沈启文,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平复自己心跳。
我将一把小刀丢在一旁就走了。
想必药效过后,沈启文也能有办法逃脱出去。
只是希望他以后不要再来招人我了,不然我不会再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了。
走出仓库,看着晴朗的天空,心里的烦郁被冲散了不少。
接下来就是莫阮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