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迟砚扶住了楚铃月,眼里透出诧异来。楚铃月眸色水光潋滟望着他,委屈至极扑进了段迟砚的怀里,“千岁,您一离开上京,就有人来欺负我了。”她一撇嘴,豆大的泪珠便砸了出来,俨然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段迟砚眉头轻蹙:“谁?都有谁来欺负你?”可不等楚铃月回答,她脸色突然变得惨白,竟直直晕了过去。段迟砚只得将人带入督军府。“请大夫过来看看。”军营操练场。穆无忧正将那两名潜藏在军中的细作找出来,逼
当初楚家被凌阳王牵连,楚父将楚铃月送到段迟砚府上。
段迟砚一口拒了。
但念及楚铃月那一粥之恩,段迟砚虽然没有将人收入府中,但也还是保下了楚铃月。
楚家其他人被流放,楚铃月却被段迟砚另外安置在了宅邸里,吃穿用度跟以往并无不同。
“你怎么会来南境?”
段迟砚扶住了楚铃月,眼里透出诧异来。
楚铃月眸色水光潋滟望着他,委屈至极扑进了段迟砚的怀里,“千岁,您一离开上京,就有人来欺负我了。”
她一撇嘴,豆大的泪珠便砸了出来,俨然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段迟砚眉头轻蹙:“谁?都有谁来欺负你?”
可不等楚铃月回答,她脸色突然变得惨白,竟直直晕了过去。
段迟砚只得将人带入督军府。
“请大夫过来看看。”
军营操练场。
穆无忧正将那两名潜藏在军中的细作找出来,逼问之下,那两人竟直接咬舌自尽。
“确认死亡后扔去乱葬岗。”
他拧着眉下令完,一转身却是换了副面容。
“阿昭!你怎么过来了?”
穆无忧一路小跑到陆昭瑶面前,忙不迭拉她到一旁:“这等骇人场景,别吓着你了。”
“无碍的,我是镇国将军未来夫人,怎会怕这点血腥?”陆昭瑶却不以为意地笑笑。
穆无忧愣了一瞬,唇角泄出笑意:“你当真是这般想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陆昭瑶看他。
穆无忧认真凝视着她:“你当真是情愿嫁予我?就算遇见了段迟砚……也依旧不动摇?”
听见这话,陆昭瑶怔愣片刻,随即笑:“堂堂镇国公世子爷,怎的突然变得这般胆怯了?”
“不,我只是想确认一下你的想法,我不愿勉强你,”穆无忧眸色深沉,意味深长叹息,“我不愿你是因为要还救命之恩才答应嫁给我。”
这次,陆昭瑶沉默了很久。
可很快,她重新扬起笑容,坚定地拉住了穆无忧的手,“救命之恩我的确感激,但我答应嫁你,也绝不是轻率之举,是我认真想了许久,愿意与你共度后半生才会嫁你。”
这话无疑让穆无忧心生欢喜,他紧紧回牵陆昭瑶的手。
不远处的副将喊了穆无忧一声。
他招招手:“我先过去,你等我一会儿。”
很快就只剩下陆昭瑶一人。
一阵急速马蹄声响起。
段迟砚驾马准确停到了陆昭瑶面前,他面色凝重向她伸手。
“陆姑娘,烦请跟我走一趟!”
陆昭瑶只觉疑惑:“千岁有何指教?”
段迟砚却是神色不耐,弯腰一把捞起她的腰身,便将人放至马背,扬长而去。
陆昭瑶的心也随着马身上下颠簸。
她是真不知道段迟砚又在发什么疯。
直到过了不久,她被带进了千岁府。
段迟砚一把将她拽着进去,后院只有一名大夫模样的人正在捣药。
“见过千岁。”那大夫忙行礼。
段迟砚脸色透出一抹深意,他将陆昭瑶推过去,“试试她的血。”
这话让陆昭瑶一瞬头皮发麻,她后退几步。
“千岁这话何意?”
段迟砚却死死拽住了她的手,“陆姑娘不必担心,我只是取一点指尖血。”
“你不说作何用处,民女凭什么献血?”陆昭瑶的心高高提起。
她脸色跟着发白,一些不太美好的记忆瞬间袭来。
段迟砚定定望着她。
随即将她拉入屋内,屋内床榻上正躺着毫无意识脸色苍白的楚铃月。
这熟悉的场景让陆昭瑶的身形生生僵住。
耳边随即响起段迟砚的声音——
“这位是晏某亡妻亲妹,入南境时不慎中了蛊毒,只有至亲之人的血才能救她。”
“若陆姑娘的血对她毫无用处,也算是证明了你并非在下亡妻。”
“届时,晏某定不会再烦扰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