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秋吓得大叫,声还没出人已经被劈晕了。“你做什么?”钟溪有些急了,“在宫中动手,你不要命了!”石云夏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气急败坏:“如果可以我真的很想死,钟溪,你每天在我眼皮子底下跟他眉来眼去,各种讨好他时有没有想到过我的感受。你之前不是说,你只会给我一人做吃的么,如今你这是又给他做了桂花糕吗?那可是我们的定亲信物呀!”“你听错了,我只会给我的夫君做。石云夏,我已经是皇帝的女人,我怀过他的孩子,这辈子我跟你之间都没有可能了。
即使是正好撞上玄影漠召见其他嫔妃侍寝,钟溪也都把夜宵放下才走。
宫中有传闻,溪妃娘娘没保住龙种后性情大变,约摸是疯了。
疯了?玄影漠冷笑,分明是癔症好了。
“石家那边这几天有什么动静?”
“石云夏受不了溪妃娘娘对您献殷勤,您却冷脸相对,气的每晚打沙包出气。
估计很快,就会行动了吧。”
“那便再好不过了,派一些人盯紧芳华殿,不要让他伤害到她。”
玄影漠走出了黑暗,心中暗想:不知道今晚钟溪给他准备了什么好吃的,也该送过来了。
芳华殿内桂花香四溢,钟溪拎装满桂花糕的食盒,正要带着晚秋出去。
她们才走到殿门口,便被一道黑影拦住。
晚秋吓得大叫,声还没出人已经被劈晕了。
“你做什么?”钟溪有些急了,“在宫中动手,你不要命了!”
石云夏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气急败坏:“如果可以我真的很想死,钟溪,你每天在我眼皮子底下跟他眉来眼去,各种讨好他时有没有想到过我的感受。
你之前不是说,你只会给我一人做吃的么,如今你这是又给他做了桂花糕吗?那可是我们的定亲信物呀!”
“你听错了,我只会给我的夫君做。石云夏,我已经是皇帝的女人,我怀过他的孩子,这辈子我跟你之间都没有可能了。
你应该放下心中的执念,开始自己的生活了。”钟溪压低了声音,生怕引来宫里其他侍卫。
“从我救你的那一刻起,我这辈子就认定了你。溪儿,你别离开我好不好?”石云夏眸光中带着乞求,“我们曾经是有婚约的,我知道你没了孩子很伤心,但我向你保证以后我们会有自己的孩子。
只要你答应等我,我会带你离开这,我也不介意你与玄影漠的过往。溪儿,答应我好不好?”
“你想做什么?”钟溪突然害怕,总觉得他话中有话。
石云夏笑的惨然:“父亲说得没错,只有登上那个至高无上的地位,我们的人生才不会被人掌控。”
“你,你要造反?”钟溪不可置信。
石云夏痛苦地摇头,整个人突然像疯了一样:“我不想的,可我没办法。只有这样,我才能重新拥有你。”
钟溪:“!!!”
“溪儿你想想,你阿姐的仇,以及你祖父建安伯不明不白的死,这些都是玄家皇室干的。你们钟家已经交出了兵权,可玄影漠在朝堂中依旧叫那些人对钟家施压。
在这样下去,钟家要亡呀!可如果我们石家上位,我会保护钟家一生富贵平安。”
多么好的提议呀!
这若是两个月前的钟溪听到,定会非常附和他的想法。可如今,钟溪已经清楚她阿姐是自杀,玄影漠带了绿帽子还得替钟雪圆谎,这让钟溪如何能赞同。
只是钟溪看着昔日竹马如此疯狂地模样也不敢反对刺激他,只是淡淡收回手,目光看向了他处。
石云夏顺着她目光看去,是一望无际黑色的天空。他不由得暗想,溪儿又在怀念那个孩子吧,可惜他觉悟的太晚,若是两月前父亲提出来他直接答应,那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