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贺祁却被玄仪一脚踹开,此时正满脸愤恨,周身鬼气森森。兰芷宁理智瞬间回来。她甩开师父的手,连忙扯过衣袍,遮住自己的身体:“师父来做什么?”贺祁将衣袍披上,眸光闪烁,一脸阴骘:“道长好兴致,来本王床上闹洞房!”他话语严厉,却仍留了体面。玄仪见兰芷宁站在他一侧,神色不愉,问:“宁儿当真要与这鬼王结亲吗?”兰芷宁点了点头。“师父请回吧,我与贺祁是自愿结为夫妻的。”他眸光阴冷,看着贺祁,问:“你对兰芷宁做了什么?”
兰芷宁上下都被好好地照料着,一齐动情地流着水。
胸前的雪团被身后人捏在怀里,连挺立的红豆都被人好好照料,手指又揉又搓。
腿间的花蕊则被贺祁的硕大磨蹭,将那花蕊欺负得流出花蜜。
贺祁只觉身上燥热一片,他手上用力,竟将兰芷宁转了方向,让她跪伏在床上。
那傀儡被她压在身下,四目相对,她只觉那人面具下眼神十分熟悉。
还不等她反应,幽径就被两根不知天高地厚的手指探入,兰芷宁尖叫一声:
“啊!”
贺祁实在等不及,手指像是探险般,将里面摩挲个遍,又摇动手腕,将手指带出又送回,每次都抵在兰芷宁最敏感的地方,将她送上顶峰。
兰芷宁眼前一白,连叫都叫不出。
她腰肢酸软,再支撑不住,一下扑倒。
身下传来温热的触感,是傀儡。
她觉得奇怪,撑起身,却见看见傀儡面具上滴落的自己的水汁,顿时脸颊一红。
兰芷宁正想说什么,却感觉身后抵上一个更大更热的东西。
是贺祁,他正要狠狠撞去。
兰芷宁一惊,想起之前母亲说女子洞房十分痛,瞬间闭紧双眼,不敢去看。
而预料中的痛感并未传来。
身后突然一空。
只腰上横贯一双手,将她搂在怀中。
一个声音从旁边传来,清冷禁欲。
“宁儿不怕,为师在呢。”
气氛瞬间凝滞。
“师……师父?”兰芷宁浑身僵硬。
那傀儡摘下面具,露出一张与贺祁一模一样的脸来。
而贺祁却被玄仪一脚踹开,此时正满脸愤恨,周身鬼气森森。
兰芷宁理智瞬间回来。
她甩开师父的手,连忙扯过衣袍,遮住自己的身体:“师父来做什么?”
贺祁将衣袍披上,眸光闪烁,一脸阴骘:“道长好兴致,来本王床上闹洞房!”
他话语严厉,却仍留了体面。
玄仪见兰芷宁站在他一侧,神色不愉,问:“宁儿当真要与这鬼王结亲吗?”
兰芷宁点了点头。
“师父请回吧,我与贺祁是自愿结为夫妻的。”
他眸光阴冷,看着贺祁,问:“你对兰芷宁做了什么?”
贺祁眉头一挑,“道长话要说清楚,本王可光明磊落……”
“她母亲的事,是你做的手脚。”玄仪声音肯定。
兰芷宁顿时血液倒流,周身冰冷,只听玄仪声音低沉:
“莫母虽病,但不是急症,以莫家的财力,名贵药材续上,或可延上两三年寿命。”
“是你将阴阳册上莫母的名字划去,她才阳寿将近,一命呜呼。”
贺祁呆愣原地:“本王从没做过此事,你不要……”
他一句栽赃陷害还未说出口,玄仪便将手中阴阳册甩在他面前:“好好看看吧,鬼王大人!”
后面这四个字他咬得极重,几乎是字字顿顿。
兰芷宁看着震惊的贺祁,只觉荒唐。
母亲去世那段时间,贺祁一直陪在她身边,又帮母亲忙前忙后。
她竟不知,贺祁这样会演戏。
那些赤诚的眼神,温热的怀抱,贴心的安慰,究竟有几分真心,几分假意。
贺祁赶紧接过阴阳册,果然见到莫母那页被功德笔划去的红线。
可他分明记得,自己从未做过此事。
兰芷宁的声音响起,像是直接给他判了死刑:“我累了,我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