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后我越想越气,但还是被那番话勾起了怀疑的种子,第二天便去了专门的鉴定机构鉴定。不出所料,鉴定是看了一眼便认定这个包包是假的。“女士这款包包是香奈儿的全球限量款包包,全球只有十支,其中八只都在国外,国内的两只,一只在沈家小姐沈念手里,另一只则是在孙家太太手中,您这只绝对不可能是真的。”“毕竟你也知道沈家小姐最为喜爱包包,根本不可能卖包包,孙家也是大富大贵的,人家也没有这个动机,所以您还是回去看看吧。”
下一秒,霍闵箫原本温柔的抚摸着我的脸的手抓紧了我的脖子,用力一拧,我的呼吸便逐渐困难起来。
还真是个暴躁的懦夫。
脑子里这样想,我嘴上却并不能表现出来,甚至都没有反抗,我只是面色如常的看向对面的霍闵箫。
“有没有别的价值,还得看霍先生您怎么开发了。”
我的话引起了霍闵箫的兴趣,他松开手,让我的呼吸顺畅起来,手指却顺着脖颈慢慢向下,直到挑起我的高领毛衣。
“你倒是有办法。”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说吧,你还有什么价值?”
我伸出手按住霍闵箫要继续下移的手,将他的手禁锢在我前面的两坨软肉中间,挑了挑眉开口。
“我刚刚不是说了吗?这还得等霍先生您自己开发。”
“不过我们手话说在前头,我与霍先生不过是金主和金丝雀的关系,若是霍先生想要个其他价值,得加钱。”
我将加强二字咬的极重,挑衅意味十足。
霍闵箫我熟悉的很,他虽说做了沈家赘婿多年,但骨子里还是个四块小人,不管身上有多少资产,永远不知足,永远想要更多。
只可惜沈梁笙能力平平,身份地位又不高,根本赚不到钱。
这样的结果就是霍闵箫将自己手里那点为数不多的钱看的更重了。
表面上大方,可背地里却抠的要死,如果有人跟他要钱,那跟要他的命没什么区别。
当然这个教训也是我踩了雷才总结出来的。
当时我刚跟了霍闵箫没有多久,碍于面子,他每次聚会的时候都会带着我参加,一来二去的,我也算融入了金丝雀的圈子。
那天我生日,本着能从金主身上捞一笔算一笔的精神,我给霍闵箫打去了电话。
他那边大概在商业应酬,但还是接了我的电话。
“霍先生人家今天过生日,霍先生,人家今天过生日,您还记得吗?”
我娇滴滴的声音传到了会场那边每一个人的耳中。
霍闵箫简单的嗯了一声,我便接着开始茶言茶语。
“霍先生,您记得就好,我今天在和几个小姐妹聚会,她们提起今天是我生日,您没有送来礼物,我说您是工作太忙,晚上一定会单独送我的,可是她们不信,所以说您根本不记得我气坏了,理论了好一通,可是就是没办法让她们相信。”
“我实在是没招了,这才想着给您打电话问一下,您还记不记得我的生日。”
这一番话无异于是将霍闵箫架在火上烤。
“不就是个生日吗?你等着,过会儿我就让秘书去给你送生日礼物,下次出门的时候记得带着我送你的生日礼物,免得让别人说你寒碜。”
霍闵箫说完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听着电话里电话被挂断的嘟嘟声,我心里却高兴的不行。
彼时在我眼里,这位霍先生身为沈家人肯定富可敌国,送出去的礼物绝对不会便宜。
因此,在当天晚上,秘书给我送来最新款的香奈儿限量款包包的时候,我一点都没怀疑真假,就直接背出了门。
那次是去参加几个姐妹的聚会。
这些姐妹个个都是在名利场上混荡久了的,金主给买的包一个房间都放不下。
看的多了自然也就成了半个专家,这些姐妹在看到我背着的香奈儿包包的一瞬间,眼神中便流露出鄙夷。
我一开始只觉得奇怪,觉得这些人说不定是因为我报上沈家人而嫉妒我,可后来她们的眼光越看越不对劲。
直到其中一个忍不住阴阳怪气我。
“我原本以为傍上了沈家人,就是榜上的长期饭票呢,以后就吃穿不愁了。”
“可我没想到有些人还真是该省省该花花,也不知道在金主那边捞了多少钱,抠搜成这个样子,连包包都买假的。”
听到这话,我气不打一处来。
出于对霍闵箫的信任,我下意识的觉得是这几个姐妹嫉妒我才会说谎,连忙反驳了过去。
“有些人别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我这款可是香奈儿的限量款包包,全球只有十只,这只可是霍先生给我送的生日礼物,怎么可能会是假的?”
听到这话全场哄堂大笑,这些人甚至直接将我赶出了宴会。
回去之后我越想越气,但还是被那番话勾起了怀疑的种子,第二天便去了专门的鉴定机构鉴定。
不出所料,鉴定是看了一眼便认定这个包包是假的。
“女士这款包包是香奈儿的全球限量款包包,全球只有十支,其中八只都在国外,国内的两只,一只在沈家小姐沈念手里,另一只则是在孙家太太手中,您这只绝对不可能是真的。”
“毕竟你也知道沈家小姐最为喜爱包包,根本不可能卖包包,孙家也是大富大贵的,人家也没有这个动机,所以您还是回去看看吧。”
听到鉴定师的话,我的心瞬间跌入了谷底。
我是真的没有想到平日里高高在上的霍闵箫竟然会做出给假包这种事。
事情有了第一次,我便开始处处留一起霍闵箫来。
这也才让我惊讶的发现霍闵箫的抠门。
不仅这次生日的包包,甚至从前他送我的每一样东西基本上都是高仿,成本价不超过200块。
而且我也趁着这个时间偷偷跟几个金丝雀的小姐妹对比了一下,发现我长得最漂亮,每个月拿到的钱却是最少。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才到处想方设法的想要离开霍闵箫。
而霍闵箫在我离开之后,因为之前包养我的时候的小气,很少有姐妹愿意跟她,因此这么多年霍闵箫就算是想要包养金丝雀也包不到。
毕竟霍闵箫这个人眼高于顶太差的,他看不上太好的,却又不在乎他这仨瓜俩枣。
从回忆中抽离,霍闵箫盛怒的脸照映在我的瞳孔中,看上去十分危险。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觉得我堂堂沈氏集团总经理付不起你这点钱?”
盛怒之下,霍闵箫红这一双眼,低头凑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