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已至月上中天,金泉河面依旧灯火璀璨。怜香进了舱房,再无二话将自己脱的只剩小衣。秦昭本就欲火难平,见她如此不知羞耻的勾引,他立时起了反应。“谁让你进来的,不想要手还是脚,亦或者,是你这颗脑袋!”“哑巴了?难道是不想要舌了?”秦昭蹙眉,想吓她离开。岂料这女子胆子变大,直勾勾的望着他。端的是雪般玉骨一把销魂,含羞带怯欲语还休。直看的他血液汹涌,似滚水沸开!“奴婢身上也疼,大公子下次捏的轻一些。”
秦夫人哪能不知晓孙嬷嬷的算盘。
她听得厌烦,堂堂的国公府夫人竟连个野丫头都治不住,心头就愈发的恼恨。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此已至月上中天,金泉河面依旧灯火璀璨。
怜香进了舱房,再无二话将自己脱的只剩小衣。
秦昭本就欲火难平,见她如此不知羞耻的勾引,他立时起了反应。
“谁让你进来的,不想要手还是脚,亦或者,是你这颗脑袋!”
“哑巴了 ?难道是不想要舌了?”秦昭蹙眉,想吓她离开。
岂料这女子胆子变大,直勾勾的望着他。
端的是雪般玉骨一把销魂,含羞带怯欲语还休。
直看的他血液汹涌,似滚水沸开!
“奴婢身上也疼,大公子下次捏的轻一些。”
这放浪的话皆是金枝教给她的。
秦昭咬牙,被她勾的理智全无。
半个时辰后,床榻摇晃的动静消停,屋内的燥闷也渐渐被河面的风吹散。
怜香两只手腕几愈折断,比在后院洗整日衣裳还要累。
也不知为何,今晚大公子虽依旧如往常一般没有要她。
这一顿折腾,她腹中饥肠辘辘,鸣叫时,被坐在床上闭目调息的男人听到。
“我……我晚间没吃饭,”她捂住小腹,粉颊上覆着薄薄的汗,羞的垂下眼。
秦昭通体舒爽,自然愿意多顾及她的情绪,让人送了些吃食。
怜香小心翼翼的看着秦昭的脸色,讷声问,“大公子,您不吃吗?”
桌上摆着京城四明楼的特色糕点和肉圆子脆皮鸭海鲜粥。
她莫说吃过,看都未曾看过。
秦昭音色暗哑,莫名的透着浓浓的欲,“不必,你吃好后,回府上去,今晚之事若传到外人耳内,败坏我秦家名声,我必饶不了你。”
怜香咬着红肿的唇,知晓他说的“今晚之事”是哪件事。
她无从多辩,就算磕破了脑袋,大公子也未必会信。
既如此,她只得乖巧的点头
美味珍馐吃到嘴里也如同嚼腊。
秦昭瞥她瑟瑟无语的模样,脸色立时又难看起来,没有辩驳,果然是真的。
该死的女人。
身在国公府,日日做着勾引他的事,心却在别的男人身上。
他胸膛起伏,披上斗篷出了门。
门外,楚翎羽好整以暇看着他,折扇啪的一声打开,在他面前扇风。
“脸色这么臭,没尽兴?”
秦昭晦暗的脸色隐在斗篷里,没理会,召了严峰叮嘱,“盯着晋王府……还有二公子,这两人有任何风吹草动即刻来报。”
严峰不好多问,今晚太过惊险,大公子差点无法脱身。
侍卫离开后,秦昭眸色沉沉。
连楚翎羽敛了吊儿郎当,肃容道,“小将军,需要我做什么,楚某自当全力配合。”
走到船舱的尽头,站在二楼的扶手栏杆边,秦昭看向茫茫金泉河,声色清冽,“暂时不用,你也莫要为了我违背阁里的原则。”
至于如何露出马脚,自这日之后,秦昭便着手去调查晋王。
发现刘麟虽无实权,可府上每月会有外账千两,多的时候甚至达到万两。
寻常皇亲国戚有食俸,每年五千两,粮食五千石,偏有不少皇亲仍不满足,私下会置办产业。
顺着这条线索一路查到江南一带的粮库任职官员与晋王有关。
早几年秦昭一直驻守西北,鲜少回京。
若不是这次发霉米粮案,他仍不会知晓贵族间的龌龊事。
他不愿涉党争,便将这些证据逐一罗列,于天色幽暗时掠上当朝右相的房檐。
右相赵林甫坐于书房,听得瓦片窸窣,接着从头顶落下布包。
他抬头,竟与一双漆黑的眸子对上。
心下一惊,扬声唤了侍卫。
“有刺客!”
院内此起彼伏的脚步声,兵器抽出,铮亮刀锋映着月光。
才两息功夫,房顶的黑影转身消失于夜色中。
赵林甫拆开包裹,两本誊抄的账册与厚实的纸张,纸上写着西北米粮发霉案原委。
以及晋王私下置办的产业。
赵林甫面色一紧,不知究竟是谁要将这些东西送到他府上。
但可以确信,有了这些,便能借助晋王这件事,开个头,打压一番皇亲公侯中的奢靡风气。
月色皎洁,秦府东跨院悄无声息的掠过道黑影。
黑影解下斗篷,露出张清冷俊美的面庞。
侍卫跟在他身后,接过衣物,低声道,“这几日,二公子倒是很本分,只是姜家那个娘子总会来找二公子,二人……便去酒楼内,一待就是大半日。”
秦昭蹙眉,“那姜晚萤呢?可曾与什么人接触过?”
“并无,就窝在家门里。”
说来也奇,那日姜晚萤在秦昭身上下药,遗落颗玉石。
若真是太子要他的命,何必留下证据。
但太子树敌无数,有人想嫁祸也说不准。
未曾对她用刑,是因牵扯了沈家。
一路无语,待行过耳房,听到屋内传来哗啦的水声。
本该是关紧的窗子,不知何时被风吹开。
秦昭驻足,目色瞬间发紧。
房内的屏风后,倒影出个柔美纤细的身影。
只看了一眼便口干舌燥。
他黑着脸,转身从垂头捂着耳朵的严峰手里夺过斗篷,转身便去了萧无垢房内。
“先生这药何时能调配出来?”秦昭撩袍坐下,黑色劲装下,面容酷冷。
萧无垢看他神色,道,“很快,将军莫急,之前金泉河岸上,您中了箭毒,倒中和了体内的蛊毒,如今已不会危及性命,不过还是要注意。”
“将军莫要禁欲。”
秦昭吐口浊气,“劳先生快些。”
他愈发不虞,心中憋着难以纾出的感觉,颇有些燥热。
“小将军喝些降火的药茶,方能舒服些,”萧无垢斟茶。
秦昭灌了几杯,依旧没什么用,反倒脑中总是想起屏风后的美景。
他自去了院内,脱了衣衫,仅着了里衣练功。
怜香听到动静,体贴的准备好了干爽的袍子,巾帕,随时准备给他擦汗。
她刚沐浴过,身上幽香随风侵入秦昭鼻间。
秦昭拳风有些僵硬,心底窜过狠意,是被那股子邪火吊的不上不下。
她腕子上的伤口覆着纱带,做事不便,但看向秦昭肩背的绷带边缘,还是恭顺的下了台阶。
“您身上还有伤,要不要歇一会,奴婢做了银鱼羹,还在灶间热着……”
他身为武将,西北那样苦寒之地,啖冰卧雪常有。
区区箭伤,不足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