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江铃讥讽浅笑,反问,“你难道不清楚。”“可他只是个孩子!”叶廷君的眼睛里燃烧着熊熊怒火。“孩子?那我的孩子呢?他有什么错?”江铃凄凉大笑。“没杀死周韵,你还后悔了是吗!?”叶廷君暴怒,一把抓紧了她的手。“是!我都恨不得杀了他们!凭什么我的孩子就要被你弄死!”江铃仰头直视叶廷君的脸,声音沙哑:“她的孩子就能好好活着!他们都该死!”“江铃,你到底是不是人,孩子那么小,你怎么下得去手!”田甜进门就听见这句话,怒火中烧,“要是我孙子有什么问题,我绝饶不了你。”
江铃不停地喘着大气,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救周韵,救这个杀人凶手……
她看着这个孩子,一个阴郁的念头突然窜了出来,杀了他,为我的孩子报仇,快杀了他,让周韵也好好尝一尝这切肤之痛。
她魔怔一般,掏出随身携带的银针,鬼使神差地靠近孩子,双手颤抖不已。
江铃坐在床边,托起孩子的脖子,手抖动得愈发厉害,只要插这里,这个孩子不死也得瘫痪,自言自语“宝宝,妈妈马上就可以为你报仇了,”
“你在干什么?!”叶廷君刚冲进门便看见大哭的孩子和手里拿着针的江铃。
江铃手上的针突然掉落,惊恐无助地回过头。
叶廷君愤怒的一把抓住江铃的手“你为什么这么做!”
“为什么?”江铃讥讽浅笑,反问,“你难道不清楚。”
“可他只是个孩子!”叶廷君的眼睛里燃烧着熊熊怒火。
“孩子?那我的孩子呢?他有什么错?”江铃凄凉大笑。
“没杀死周韵,你还后悔了是吗!?”叶廷君暴怒,一把抓紧了她的手。
“是!我都恨不得杀了他们!凭什么我的孩子就要被你弄死!”江铃仰头直视叶廷君的脸,声音沙哑:“她的孩子就能好好活着!他们都该死!”
“江铃,你到底是不是人,孩子那么小,你怎么下得去手!”田甜进门就听见这句话,怒火中烧,“要是我孙子有什么问题,我绝饶不了你。”
“你又什么时候饶过我。”江铃嘴角讥讽,嘲弄地一笑。
“给我滚回房间!”叶廷君心里的火气瞬间爆发,因气愤而颤抖的手指朝向门口。
江铃跌跌撞撞地冲进了自己的房间,一进门身子便滑了下去,瘫坐在地上。
被鲜血染红的双手覆在自己的眼睛上,“我在干什么!我疯了吗?”血腥味依旧萦绕在她的周围,刺激着她不停地回想流产的那一幕。
那一瞬间,江铃眼神空洞迷离,内心苏醒的黑暗使她震惊,“我到底怎么了,我居然想对孩子下手,这样的我跟她们有什么两样!”
……
叶廷君好不容易压下了这件事,他一直在反思是不是自己把江铃逼成这样,他最终决定要好好和她谈谈。
他们约定就在那间咖啡馆见面。
到了约定的那天,江铃坐上出租车往约定的地方赶去,车上的收音机里播报着实时新闻。
“现在是车祸的现场报道,一辆保时捷918与大货车相撞导致后面数十辆车连环追尾,”记者在车祸现场的边缘卖力地介绍着。
几位消防员多次尝试救车里的叶廷君,但团团烟雾从后面的车子不断地冒出来,汽油味越来越重,这里马上就要爆炸了。
“师傅,能不能快点,我赶时间。”江铃看着离叶廷君约定的时间越来越近,坐立不安,十分焦急。
“小姐,前面好像发生了连环车祸,真过不去。”出租车司机愧疚地看着江铃,“要不您下车走过去,咖啡厅就在桥那头的转角口岸”。
“好吧。”
江铃付完钱后一下车就拼命在人群中穿梭,车祸周遭混乱的一切似乎与她无关。
围观群众中有人泣不成声,有人来回奔跑,有人聚成一团疯狂议论,“听说叶廷君没来得及救。”
一个声音劫住了她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