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怀……”男人的名字,像是从我心底深处发出来,在舌尖上浓烈如酒,滚烫如火。但薄靳怀只是坐着。他的目光冷漠而疏远,带着毫不掩藏的厌恶。但我只是痴痴地望着他。明明心中已经想好要放手了,可是在被阴冷黑暗的牢房里关了几天,被难受的孕期反应折磨了几天,我的心又开始渴求我的男人。都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让一个从来没有吃过糖的孩子不吃糖,是很简单的事情。但一旦这个孩子尝过糖的味道,哪怕只有一次,她的身体,她的灵魂,都会牢牢记住这一份深入骨髓,无法抵挡的甜。
是谁?我今天只约了一个菜鸟律师,还有谁会来见我。
带着疑惑,我跟着狱警再次来到探视室。
此时夕阳正在下山,金灿的阳光透过铁栅栏,折射在探监独有的隔绝玻璃上,将玻璃对面的人影晕染到模糊。
但我的眼眶一下就湿热了。
人的一生中总是有那么一个人,当他出现时,你的大脑根本不用反应……浑身的直觉早就在那一刹那捕捉到最让你心软敏感的存在。
而我的这个直觉,只有薄靳怀。
即使他背着光,虚着影,我也能感知到,他就是薄靳怀。
所有交织在心底,盘绕无解的情感,在看清他矜贵清俊的面容时,终是止不住的宣泄出来。
和见律师的平淡不同,我颤抖着手,主动拿起了话筒。
“靳怀……”
男人的名字,像是从我心底深处发出来,在舌尖上浓烈如酒,滚烫如火。
但薄靳怀只是坐着。
他的目光冷漠而疏远,带着毫不掩藏的厌恶。
但我只是痴痴地望着他。
明明心中已经想好要放手了,可是在被阴冷黑暗的牢房里关了几天,被难受的孕期反应折磨了几天,我的心又开始渴求我的男人。
都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让一个从来没有吃过糖的孩子不吃糖,是很简单的事情。
但一旦这个孩子尝过糖的味道,哪怕只有一次,她的身体,她的灵魂,都会牢牢记住这一份深入骨髓,无法抵挡的甜。
薄靳怀对我来说,就是小孩子的那块糖。
不知道在薄靳怀眼中,我的目光是如何的,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但是他终究别开了目光,拿起了话筒。
我又轻轻喊了一声:“靳怀。”
话筒里,男人浅浅的呼吸声传来,没有说一个字,就让我的躁动的神经平静了下来,似乎连一直隐隐作痛的小腹,都没有刚才那么难受。
“靳怀,我……”我刚想求他看在孩子的面子上,放过我,不要放我坐牢,却突然想起了宋月晴的威胁。
如果薄靳怀知道我怀了他的孩子,他会不会让我打掉?
苍白枯瘦的手指瞬间握紧了话筒,我呆呆地看着薄靳怀,终于不再自欺欺人。
可除了求薄靳怀,我还有什么办法?
这是一道无解的难题。
薄靳怀英挺的眉峰皱起,“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我缓缓摇了摇头。
如果不是因为杀人犯法,恐怕他现在恨不得要我死,又怎么可能会允许我生下孩子。
见我没说话,薄靳怀眉毛皱得更紧,在看不见的桌子底下,手臂上爆起青筋。
两人对坐无言了一会,半晌,薄靳怀突然冷冷开口:“月晴说她可以撤诉。”
我原本低下去的头又抬了起来。宋月晴这是什么意思?
陷害我的是她,做人证的是她,现在反过头来要撤诉也还是她,她究竟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