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人交谈传入耳中,时雲顾不上其他,抬脚就往休息室赶去。等她来到休息室门口时,才隐约觉得不对劲。那些人谈话的机会太过巧合,就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样。想到这点,时雲刚要转身离开,后颈处传来一股疼痛、接着,她便陷入黑暗,失去了意识。深山老林的一处房屋。“这好端端地绑时家继承人做什么?不要命了?”“闭上你的嘴,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道理你懂不懂!”
此言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时雲身上。
她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顾铭煊挡在她身前,讥讽出声:“就算不给,你又能怎样?”
他表情冷漠,额前稀碎的短发遮挡不住那双目若寒星的眸子。
仿佛古代掌握生杀大权的帝王,无人敢忤逆。
自然没人敢不给他面子,说出这话的人灰溜溜地走远。
待人散去之后,顾铭煊转身看向时雲,目光深邃。
“不喜欢喝可以拒绝。”
时雲感到脸上有点烫,忙随手拿了杯香槟,应了声“嗯。”
见此,顾铭煊勾唇轻笑,略微弯腰凑近,声音低沉:“就那么喜欢我喝过的酒?”
什么意思?
时雲有些反应不过来,顺着顾铭煊的视线看过去,这才明白她拿起的酒杯竟是顾铭煊刚刚喝过的。
这下时雲耳根滚烫,竟一时说不出反驳的话。
还好宴会主人出场,拯救了她。
顾铭煊被喊了过去。
至于时雲,时家跟苏家没有什么交情,她就没上赶着凑热闹。
站在一边等着顾铭煊回来。
然而她却总觉得有道目光游离在自己身上。
带着很强的恶意。
时雲回望过去,晚会上都是豪门贵族相拥着起舞身影,根本找不出是谁。
这时,有位服务生向她走来,恭敬道:“时总,顾铭煊喝醉了,在二楼休息室找您。”
时雲有瞬间愣神,顾铭煊的酒量不是很好吗?
怎么还会喝醉?
“看不出来苏家这么大手笔,连红酒都是上乘的。”
“这你就不懂了吧,苏家家主本就是爱酒之人,最喜欢谈论公事的时候,喝上一杯。”
……
旁边人交谈传入耳中,时雲顾不上其他,抬脚就往休息室赶去。
等她来到休息室门口时,才隐约觉得不对劲。
那些人谈话的机会太过巧合,就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样。
想到这点,时雲刚要转身离开,后颈处传来一股疼痛、
接着,她便陷入黑暗,失去了意识。
深山老林的一处房屋。
“这好端端地绑时家继承人做什么?不要命了?”
“闭上你的嘴,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道理你懂不懂!”
坐在椅子上被蒙着眼捆绑起来的时雲耳朵动了动。
通过这些人的只言片语,她拼凑出了一些信息——
真正要绑她的人另有其人。
就是不知道究竟是谁跟她有这么深仇大恨,不惜冒着得罪时家的风险也要绑架她。
时雲脑海中浮现一个人影,只是没有证据确认。
正想着事,忽然蒙眼布被人扯下。
时雲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适应了光线。
看清对方有五个人,分别都蒙上了脸。
有人拿着摄影机,二话不说就对着她的脸扇了过去。
顿时,时雲的脸红肿起来。
与此同时,苏家宴厅。
顾铭煊表情阴冷,他发现时雲不见了。
且找遍整个苏家都找不到她的身影。
顾铭煊的理智逐渐丧失。
就在这关键时刻,他的手机响了起来,有人发来一段视频。
上面反复着播放时雲被虐待的画面。
看完,顾铭煊目眦欲裂,恨不得将那人手脚都砍断。
不行,现在必须马上冷静下来,他如此告诫自己。
但视频上的画面一遍又一遍的在他脑海中重现,冲刷着他的理智。
顾铭煊满目阴鸷:“不管是谁,我一定会让他付出代价!”